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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切看到了红榜的功效,就更加满意了,商家的服务态度整体得到提升,客人觉得在这条街上买东西,受到了尊重,一来二去,逐渐形成良性循环。

这日回家,贺大山对时砚与悦娘道:大家觉得现在的局面来之不易,王老爷子喊我们过去,让我们自发组织一个巡逻队,巡逻队会保护商家免于受

到刁蛮客人的欺压,也要防止店家店大欺客,败坏街道的名声。

时砚笑眯眯的听着,这不就是监察组的雏形嘛!

悦娘道:不错,这个想法很好,你们怕是不知道,现在好多街道都学了咱们十里街的做法,设立黑红榜。

有的街道踏实本分,管理得当,街上商家的生意做得风风火火。

可有的街道只看到了其中的好处,完全不想着付出,背后负责审核的全是贪污受贿之人,只要有钱,什么都能说得通。

尽用些歪门邪道,想办法人为的制造好人好事上红榜,甚至利用黑榜对付敌人,简直败坏咱们红黑榜的名声,可恶至极!

时砚被迫在屋檐下看书,悦娘越贺大山夫妻看着时砚过了好几个月依然没长肉,反倒是瘦了一圈儿的身体,说什么都不敢让时砚费神。

听了两人的对话,就提议:不若这样,咱们可以仿照着每年十里街评选黑红榜前三甲的制度,邀请全县设立黑红榜的街道一起参与比拼,选出最优秀的三个街道加以褒奖,来年可以将这件事写进自家红榜名单中。

当然,也可以适当的选一个实在不像话的街道进入黑榜。

不过这个评选人就不能是咱们十里街说了算了,最好请的动县令大人,咱们的评选若是得到了衙门的承认,想来应该会更受百姓认可。

当然,跟外地人做生意,也能更有信誉度。

贺大山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但有一点他拿不准,于是直接开口问儿子:咱们十里街或者整个县城商家的事儿,由官府参一脚怕是不合适,万一官府得到甜头,想要更多,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时砚笑眯眯的鼓励他爹:爹,您的顾虑是正确的,那咱们各个街道可以按照一定比例出评选人嘛!评选的时候邀请县令大人来观礼,显示对父母官的敬重,大人可以对评选结果提出质疑,却不能直接干涉众人的评选,你觉得如何?

贺大山很激动,搓搓手,蹭一下站起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时砚与悦娘道:我去找王老爷子说说这事儿,可能回来的晚点儿,你们晚上睡觉记得关好房门!

看着人风风火火的

走了,悦娘看着贺大山背影,笑眯眯道:你爹啊这下算是找着事情做了,每天和你舅舅似的,冷着脸在街上巡逻,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娘有次看见了,觉得怪吓人的,生怕他冷着一张脸将街上的客人都给吓走了,没想到巡逻效果比你舅舅还好,客人见着他那样儿就觉得安心呢!

时砚淡定一笑:我就不告诉您,我爹身上那气势,至少得是个王公贵族家培养十几年的一等侍卫才能有的吧?

我也不能直接告诉您,我出去访友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我爹忍不住手痒,还保留着年少时的习惯,时不时就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两把吧?

于是时砚道:只要我爹高兴就好。

第139章三观破碎

最近时砚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几个合作的商家尝到了甜头,从贺家拿走的货一次比一次多,现在整个西水村的人都在作坊帮忙酿酒,人手且不够。

云老爷子从隔壁几个村挑选了老实本分的人来帮忙,原先的小作坊也扩大了好几倍,光是本地鲜果,已经不够用了,时砚专门找人合作,光是从外地运送鲜果车辆,来来往往的就没停下过。

业务往来一多,云老爷子终于感觉吃不消了,这才专门找上时砚:阿砚啊,你看着给咱们作坊找个账房和管事吧!外祖父和你外祖母两个人管管原来的小作坊还行,现在好几个作坊混在一起,实在感觉捉襟见肘。

外祖父往后就专门给咱家盯着安全这一块儿!坚决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时砚笑眯眯的应了,老爷子又欢欢喜喜的回村子去了,整个人的背影,看上去比去年之前挺直了不少。

又绝口不提搬来县城住的事儿了。

这日时砚慢悠悠从十里街回来,就听舅母柳氏恨恨的和母亲道:不去,去什么去?那老不死的玩意儿将女儿卖给人做妾,人钱家为了面子好看,当良妾进门置办几桌酒席而已,指不定还是看在咱们两家的面儿上,才做的面子功夫。

他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让我们去给他做脸,他哪儿来的脸?我还不够丢人的!怎么说都是秀才家的闺女,识文断字,虽是庶出,但嫁一个殷实人家的汉子有何难处?即便做妾,给县令老爷做妾也使得。

不是我看不起钱老爷,商户人家,一个克妻的鳏夫,偏那老不死的还眼巴巴把女儿送上门给人做妾,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脸上火辣辣的!

又听母亲悦娘道:别气了,我们家这不是谁都没去嘛!这事儿都过去几个月了,柳云函进了钱家门,就是钱家人了,往后如何跟咱们都没关系。

说起来都是冤孽,听说柳云函那丫头也是不愿意的,在家里一直闹的不消停,最后被柳秀才饿了几顿,五花大绑扔上花轿,也不知他们父女二人,到底是谁坑了谁

正说得来气的两人,听见时砚进门的脚步声,声音一顿,立马想转移话题

,时砚笑眯眯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两人旁边,帮着一起捡豆子里的坏粒。

娘,舅母,你们方才说的阿砚都听见了。

两人一噎。

时砚淡定的像是没发现两人的异样,继续道:阿砚有一事不明,既然柳云函与柳秀才撕破了脸,且多次尝试逃跑,家中还有亲生姨娘哥哥帮忙,缘何一直没有成功?

柳氏晦气的叹了一声,都不太想说起这件事,还是在时砚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下,不情不愿道:只能说那一家子都是丧了良心的畜生,这件事还是我娘偷偷告诉我的。

那老不死的不是从钱老爷那里得了一千两银子吗?分了柳二郎二百两,柳二郎就乖乖听柳秀才的话,还帮着柳秀才看守柳云函来着。

更绝的是,柳云函姨娘想偷偷帮柳云函逃跑,被柳二郎发现,柳二郎直接帮着柳秀才,将姨娘卖到了翠烟楼,柳云函在那个家里,算是彻底无依无靠。

时砚:

时砚眨眨眼,再眨眨眼,觉得这剧情发展,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柳二郎帮柳秀才将亲生母亲卖到了翠烟楼?

柳氏脸色难看道:这事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当日看见的人太多了,翠烟楼老鸨看在姨娘保养得宜的份儿上,给了五十两的高价,两人一出翠烟楼,银子就平分了。

柳秀才当场折返回去,用十两银子从翠烟楼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带回家,柳二郎则在里面花天酒地,花光了银子,第二天一早,只着一身中衣,被翠烟楼的龟公直接扔在街上。

时砚:

两位长辈没说的是,被柳秀才买回家的小丫鬟,当晚就和柳秀才发生了关系,后来又和柳二郎发生了关系,柳夫人不想管这些糟污事,跟着柳大郎一家过活。

而最憨厚老实的柳大郎,早在云家日子好过之后,就被大舅子云丰收用求学的名义,送到府城居住了。

没人管束,彻底放飞自我的父子二人,日日夜夜和那小丫鬟一起厮混,小丫鬟不出半月,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身上赤条条从柳家逃出去,结果还是被柳家父子两联手抓着头发,一路拖回家继续折磨。

畜生行径,在那一片儿已经是人尽皆知。

柳云函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柳秀才饿了好几顿,五花大绑塞进花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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