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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他给其余三人通风报信,等我的人找过去便是扑个空啊!

刘公子因为得到时砚可以送外卖的承诺后心情大好,主动道:小事一桩,这件事交给我,保证姚石的一片纸都送不出百安县,给你十日时间可够?

自然是够的,根据今日姚石透露的点点滴滴,时砚已经推测出其余三人大致位置,现在只缺验证的时间了。

于是时砚在关店后去街角买了几斤猪头肉,径直去了东城区,走过杂乱的小巷子,停留在门口有一颗大槐树的破败木门前。

手指有节奏的在门上敲击五次,很快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正是时砚那些狐朋狗友平日里聚会的地方,半年前,时砚也是其中的一员。这半年内也和这些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期间,时砚利用人脉,牵头帮这些人弄了一个镖局,平日里在州府内押送一些物资,虽然辛苦,但赚的不少,不少人洗心革面,走在街上成了有事业心的好小伙子。

媒人愿意上门帮忙说亲,大姑娘愿意正眼和他们说话,家里父母也能直起腰板儿做人,人生第一次知道被人需要,被人尊重,被人爱慕是何种滋味儿,这感觉会上瘾!

谁见了都得夸一句:浪子回头!

就为了这一句,在外面累死累活也愿意!

这个以前小混混聚集的院子,就成了镖局聚会的地方。

时砚来这里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一路行来,但凡路过之人,争相和他打招呼。将手里的猪头肉放在桌上,也不客气,直言道:我需要几个兄弟帮我去上屋县走一趟。

去自然是寻和姚石一起跑路的三人的,至于具体地址,则需要人盯着上屋县苗家村的族人顺藤摸瓜。

这些人一听时砚要找的人,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都当成自己的事儿一样去办。

有那五大三粗的人拍着桌子怒骂:许兄弟你就不该轻易放过那姚石,一肚子坏水儿的东西,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儿!就该交给咱们兄弟好好炮制!

保管叫他见了许兄就腿肚子打转!到时候咱们找到另外三人,便一起嘿嘿

时砚笑而不语,这些粗人的手段其实有限的很,顶多就是肉体上的折磨,挨揍的时候确实很痛,可那阵儿痛苦过了,回头伤疤好了,自然也就忘了痛苦。

可依照他对刘公子的了解,定是会将人简单粗暴的找个借口塞进牢里,不打不骂不挨饿,但姚石人生地不熟,加上身上的银子被时砚搜刮一空,定然是没办法传消息的。

将推测给众人一说,然后道:刘公子的为人,势必会交代手底下的人,不要虐待姚石,但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旁人不解:这如何做到?

这事儿时砚都替刘公子想好了:县衙大牢里多的是人才,这种要求,可不就是说的刑房旁边吗?日日夜夜亲眼见证那什么灌肠,骑驴,手指穿木刺,剥皮,挖眼,断腿,烙铁,耳边听着犯人们痛不欲生的嚎叫,还有皮肉烧焦的味道。

循环往复,整整十日,他姚石要是能吃的下睡得着,我得对他说一声佩服!

你们说这算不算是折磨?算不算是深刻的教训?

算!当然算!

众人连连点头,心肝儿直颤,觉得许兄自从读了书,真是越加凶残啦!读书人真可怕!

恭恭敬敬的将更加可怕的许兄送出门,保证一定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结果回头让人一打听,发现姚石那边的事情真和许兄说的一般无二。

听闻姚石那狗东西进去第一日就吓得尿了裤子,夜间偶尔睡着,也是在惊惧中醒来,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才进去三天,整个人已经瘦脱了相。

衙役们不打不骂还给好吃好喝伺候着,可他整个人早就奔溃了,据说是只要隔壁的刑房犯人一哭嚎,他就跟着痛哭流涕,说是自己身上痛,痛的受不了直接用头撞柱子,撞晕为止。

后来专门请大夫检查过了,他身上好好地一块皮都没破,但他那痛苦也不像是假的。

众人听了齐齐打个寒战,深觉时砚的可怕,发誓这辈子都不跟时砚对着干,这玩意儿压根儿就干不过!

得了,还是再加派几个人去上屋县,一定要用最快速度将许兄交代的事情漂漂亮亮的办成,免得回头被他惦记上!

惦记一帮子大老粗?我还不如惦记一下翻过年要开的院试,想来院试在即,我那好四哥总会舍得现身了吧!

时砚这里有笔账想和许老四好好算算。

第366章悄悄地

众所周知,许老四是个童生,当年不知走了何种运道,成为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童生老爷,前途不可限量。

为人虽然有诸多不可取之处,但在科举上的野心从未消退。

多年过去,三年两次的院试从未迟到,平日里家中几乎无人知道他的行踪,可临近院试的日子,他总会主动现身。

呵,他倒是不想现身,可这院试进考场前不仅要廪生担保,还要填写近亲三代之内的履历,要里正签字作保。

里正就住在许家村,周围来来往往都是许家村的村民,大家都不是瞎子,他一个大活人进进出出的,不想被人看见,难呢!

时砚闲来无事,是真想会一会这个四哥的,大半年时间过去,这个四哥一直存在于周围人口中。

讲义气的,见利忘义的,孝顺的,没良心的,全都是他,时砚做弟弟的却从未见过。

对于一手改变了许老五命运的人,不见一面说不过去。

好在他也不急,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但在见许老四之前,时砚面对的是苦口婆心,一心为了他将来打算的周先生。

许兄你这般好的天赋不读书科举简直是暴殄天物你明白吗?即便你志不在此,但拥有一个秀才功名,与你往后经商也不冲突,甚至有诸多便利。

我想这点你是知道的。

我就是想不通,明明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可你为何宁愿背着一个上门女婿的名头在外行走,被人指指点点,都不愿意改变现状?

时砚心说,上门女婿只是不好听罢了,但没谁会不长眼色的冲到自己跟前说三道四。

可要自己真功成名就,在科举上有什么建树,那才是真的麻烦呢。

到时候不说许家人会冒出来撕扯不开,就是上屋县的苗家族人,还真能真的和自己恩断义绝,不相往来?

到了那时,最不能接受,也不想和时砚一刀两断的,只怕就是那些人了。恐怕会牢牢抓住时砚是苗家上门女婿的身份说事,借此谋取好处。

任何时候,时砚都不会忽视人性之恶。

他有的是办法处理那些人,可在那些人前面站着的是两个孩子,轻不得重不得,就怕打老鼠伤了玉瓶。

所以在两个孩子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之前,他不打算走周先生希望的那条路。再说那条路走过一次,时砚便想换个方式。

但这些事时砚没法儿和周先生和盘托出,不说周先生,便是任何一人,恐怕也无法接受他这般长远的打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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