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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主动岔开话题,指着假山边儿上一株开的正艳的牡丹道您瞧瞧,开的多好啊,听说是小宝少爷特意托人买回来叫您开心的,今儿一早花行的送来,说是先放在这儿醒醒,回头就给您送院子去,这不巧了,叫您提前见着了。

苗老太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似真似假的抱怨败家子,乱花钱,我就爱看那开的大朵大朵鲜艳欲滴的,这将开未开,清汤寡水的有个什么看头,这孩子就是不会过日子,要放在过去啊

得了,这一提起过去,没一个时辰都停不下来,听了千百遍,刘婶儿给个开头就能单独来一段儿脱口相声,细心的把人伺候起来,心里不止一次感叹,这老太太的命是真好啊,一辈子糊里糊涂的,有人疼,有人宠,有人好吃好喝照料,过两年小宝娶妻生子,那才是真正的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呢。

天伦之乐小宝眼神奇怪的上下打量他爹,眼角直抽抽爹,我是不介意您早早给我相看媳妇儿的,但您能不能别说这么奇怪的话

如何奇怪时砚是真没觉得当下跟儿子说这话哪里有问题。

您忘了咱两上回去府城游玩,街上遇到的小娘子遣人向我打听您时怎么说的啦奇怪又别扭好吗

小宝一向觉得相比于四叔,他爹的长相只能说平平无奇,可不知从何时起,他爹身上这股出尘的气质完全掩盖了平凡的长相,不管多年轻出众的男子与他爹在一起,旁人最先注意到的永远是他爹。

他至今记得那时有小娘子的婢女红着脸,含羞带怯的问他公子你家兄长可曾婚配

走出去被人当成兄弟,叫小宝无话可说,加上很多时候,他爹真的很像他哥,还是带着他一起闯祸,一起胡天海地的哥,猛然间听到他爹说想享受天伦之乐,真是被吓的不轻。

时砚可不管这么多,见儿子不反对包办婚姻,知道他对此事的态度,便挥手赶人别想乱七八糟的,先紧着会试,这事儿爹放心上了,尽量让你满意。

他爹办事,尤其是大事,小宝就没不满意的,但猛不丁被勾起来一肚子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抓心挠肺的,围着他爹跟猴子似的转圈,宛若一个跳大绳的骗子不是,爹,您先给透个底,您打算给我聘个啥样的媳妇儿明艳的清雅的娴静的不是,爹,总不能是个泼辣会揪人耳朵的吧

时砚嫌烦,直接上脚踹滚,连个进士功名都没有,还想要媳妇儿,痴人说梦

这么说小宝心里就有数了,这是要看他会试成绩决定给他找啥样的媳妇儿呢,不由心下一苦,想他十六岁之龄,作为百安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举人老爷,在外面风光无限,受人追捧。可回到家尤其是面对他爹,真是屡受打击。

别人都说他爹命好,生出了他这般了不得的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爹有多可怕,在读书一道儿上这辈子怕是翻不出他爹的五指山了。得亏他爹寄情山水不睦功名,若不然在他爹的阴影下长大,真就没他苗中举什么事儿了。

第387章名扬

到了日子,时砚毫无心理压力的送两孩子入京,面对两孩子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目光,没有丁点儿不舍,甚至有几分嫌弃的挥手赶人。

快出发吧,别误了时辰,有你们禾高哥同行,保准将一路打点的妥妥当当,不会叫你们吃丁点儿苦头。

时砚这话也不是说着好听的,许家的生意这些年暗地里遍布大江南北,不说外人很难想象那究竟是如何一份产业,就是自家两孩子不亲身体验一番,单是看一箱又一箱的账本,也很难有具体概念,百安县到京城遍布据点,有杨禾高这个大掌柜在,一路上想吃苦头都难,时砚是真的放心。

两孩子瞧瞧旁边笑而不语的禾高哥,又瞧瞧一脸不耐烦的爹,最终确定他们爹是真的铁石心肠,即便他们做出这番小儿女姿态,人也不会真心软跟着他们一起入京,对视一眼,在禾高哥我就说吧的眼神中,垂头丧气的往马车上爬。

只是临了,阿云突然转身,跑到时砚跟前,抱着他的胳膊小声道爹,您说女儿能不能不成亲

时砚挑眉,并不感到意外,自家闺女自小身边接触的都是非常优秀的男子,外面遇到的男子确实很难入她眼,叫她放在心上。现在没这个心思太正常了,于是他非常配合的弯下腰,用同样小的声音道唔,怎会如此说

阿云踮起脚尖在她爹耳边轻声道爹,万一女儿此次在京中大放光彩,叫别人家发现了女儿的好处,上门求娶的人要踩破咱家门槛之时,您可得坚持住,别随意将我许了人家啊

时砚直起身,揉揉闺女脑袋,哼笑这点你可比你弟弟麻烦多了,他只想早日金榜题名,然后叫爹给他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做媳妇儿,擎等着做新郎呢

阿云噘嘴我不管,那您答应我嘛

闺女鲜少撒娇,时砚有心逗一逗,含笑道说起来瀚海也是难得的好男儿,有责任,有担当,做事果决,不管他为着什么想与咱们家结亲,但你得承认,他心里多少是倾慕你的,真不动心若你有意,其他事有爹爹为你撑着。

阿云立马摇头,语气有几分急爹爹,我与他相识数年,自然知道他是何样人,他确实很好,但不适合我呀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需要一个一心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后宅的女人,不需要操心外面的事,乖乖活在他的庇护下,以他为天。

在他心里,不管我婚前是何模样,婚后自然而然就成了他希望的样子,因为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不能例外,可是爹爹,您知道的,我不想。

闺女能这般说时砚还是认同的,简单来说两人都好,但两人三观不合,过不到一起,闺女表明了态度,他也得叫她安心。

拍拍她肩膀,含笑道成了,爹知道,你说的事爹应下了。

阿云一听就开心了,欢欢喜喜的转身上了马车,俨然没了之前的闷闷不乐。

瞧着一行人缓缓离开巷子,禾高最后与时砚道别,时砚没甚好说的,只道别惯着他们。

已经成了道儿上赫赫有名杨大掌柜的禾高赧然一笑我尽量吧。

时砚听了就来气,这小子哪哪儿都好,唯这一点儿,不知什么毛病,跟个老父亲似的,在有些地方惯孩子比时砚这亲爹更甚,时砚不知道明里暗里说了多少次,一开始人嘴上应付时砚说下回注意,后来直接自暴自弃,时砚说就说吧,他自顾按照心意做。

于是摆手道滚,瞧见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气

事实上,时砚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出两月,京城那边快马加鞭传来消息,自家闺女在长达一月的时间里,舌战群儒,于三日前将梅山书院院长辩驳的毫无还手之力,战胜了最后一位对手,在所有人不甘又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成了梅山书院成立百年来第一位女魁首,一时风头无两,引来无数追捧者与挑战者。

日子过得风风火火,瞬间成为今年整个京城的热门话题人物,显而易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势头不减反增,时砚都能想到他闺女的在士林中掀起的血雨腥风从京城一路蔓延至江南,能量不比吕瀚海在战场上小。

随信来的还有杨禾高的一句行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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