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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欢在旁看着他的反应,不忍他伤感,便凑到他耳边恶劣的调戏:是不是想生孩子了?

这对你我而言都是种奢求吧。

你要是想,说不定能成

我不想你一次次为我豁出命去,师尊,你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小野狼难得对他如此严肃,老鬼居然觉着有那么点儿兴奋。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要想法子解决,刘师兄状态不佳,被咒法折磨的几乎疯癫难吐人言,明斯年出自桃源医宗,而不是咒法宗派月华氏,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设法帮陈师妹缓解苦痛。

有了九千岁的准允,他先是以灵药为陈师妹安胎宁神,随后以秘术施法,试图打破她身上的禁制。

整个治疗过程玄幻而隐秘,所有人都被赶出门外静观其变,只能见着屋内明光忽闪,却不知具体情形如何。

岁尘月极尽淡然,被奉于正座品着香茗。

不得不承认,他是虞扶尘见过为数不多的美人,虽然比不上自家那位。可惜只要看到九千岁的脸,他就会不由自主想起他身子不完整这回事,因而总在闪躲着他的目光。

这算是心理抵触,而同样看不上岁尘月的步音楼则是在另一层面:切,不过是个得皇帝宠爱的太监,一头白毛装腔作势,也不照照镜子!

虞扶尘盯着他头上随风飘动的银丝说不出话来,不由得好奇起岁尘月这人来。

随便从府邸抓个丫鬟,步音楼趁着没人给塞了片金叶子便轻而易举打探出这位的底细:

九千岁大人早年生于民间,听闻年轻时他也曾想过拜入名门修真,但天阉之体让他备受白眼,失望后索性留在雪霭城,凭借高人赠予的秘籍结出金丹,修成了灵体。皇上见他天赋过人便将他召进宫里,给了他许多皇室珍藏的残本,大人也不辱皇上厚望,对政事与修真的见解非常独到,所以如此得宠,连太子殿下也要尊称他一声九千岁呢。

天阉之体,无鸡之谈??

敢情修界就是养了群出身好的废物,真正有天赋的人才都藏在凡界??

虞扶尘追问:这是他地位仅次于天子的理由?他一定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才会得国君信任的不是吗?

丫鬟点点头,正要作答,突然吓得不敢作声。

二人面面相觑,见阴影降至,忽而明白什么。

转过头来,果不其然,正是岁尘月站在身后。

这人散发出的气场令人胆寒,分明笑着,却毛骨悚然。

对本监有如此兴趣,何不亲自来问?

虞扶尘报之谄媚一笑,学着某人惯用的伎俩蒙混过关:这不是看您忙着,不好意思嘛

你这德行像极了他,真不愧是亲传弟子,见你如此,便知他安然归来,应了当年一诺。明人不说暗话,本监问你,风知难现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厂花娘娘登场!

第59章为什么喜欢解为师裤带?

半月蚕,白玉盘,长岁倚窗孤凭栏。青玉案,碎烟扇,知难只愿余生安。

厂花好久不见。

难得正常的风长欢靠在桌旁,从岁尘月手中接过茶盏。

后者对这称呼明显不满,蹙眉没有抱怨,垂眸望着浮在水面的茶梗,抿唇低叹道:多年不见,你还真是个不老怪物。

厂花言重了,许是时间在我这儿停止了也说不定。

听着二人客套,虞扶尘满头雾水。

见这架势,他们的确相识不假,却没有故友的熟识与亲昵,要说是一面之缘不就表明当初风长欢是曾到过雪霭城的?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询问的当前,别院紧闭的大门终于开起,几近虚脱的明斯年扶着门框走出,气若游丝:我、我尽力了

东海医宗束手无策,陈师妹情况不容乐观。

风长欢锁眉,示意虞扶尘送客,后者了然照做,待九千岁的仪仗离开风月别院后,他才将不亲近的小徒弟唤至身前,冰凉的手揉着他苍白的脸。

自凌雪宫惨剧后,明斯年一直有意躲着他,对他的亲近也想方设法疏远,难得屏退旁人静默相对,身子也僵直着不敢妄动。

这位姑娘受禁咒折磨,意识不清,腹中胎儿同样受禁制所困,长此以往必会酿成悲剧,你想帮他们母子却不知从何下手,就算动用桃源秘法也是无济于事,对吗?

此刻正是温和的人格主宰他的神识,明斯年暗自松口气,庆幸道:是,师尊,徒儿医术不精,没有把握治好他们母子,不敢再深入下去。

微之,你的能耐可不止这些。

但是师尊我是个无能的人,空有一身医术又有何用?在桃源时我尚能调节心境,现在故地重游,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无情鞭策着我忆起过去。幼时我不得宠,总会在巨木下满怀艳羡的望着独独对我严厉的父亲笑对胞弟,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陪伴我的便只有它,比起回忆的承载,巨木更像是挚友。师尊,我很难过

明斯年不堪细说,出于逃避心理,看向受前一夜虞扶尘与明宫商打斗牵连而倒塌的巨木残局。

风长欢温言道:时间无法重溯,悔恨也无济于事。只要你肯相信,危机未尝不能变为转机,若那巨木是你的心结,为师便教你回寰之法,可好?

明斯年半信半疑,照着他所交待的在废墟前盘膝而坐。

凡人常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却不知草木亦有心。你灵相属木,又擅长治疗,草木之心乃是最高级的疗愈之术,除你之外,为师再找不出第二个适合此法的后生了。

那人笑道。

就算灵力散失已成凡人,能给予的帮助少得可怜,但他坚信自己的徒弟天赋异禀,一点就通。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若能汲取草木复生的灵力为己用,你就会发现损伤并非不可逆。微之,尝试去感受它们的脉动。

明斯年深吸一口气,闭目静听自然的声息。

枝叶窸窣,凄风萧索。

万物皆有灵性。

明斯年叩于膝盖的双掌散发微光,他指尖轻动,以自身灵力修复残局。

在灵流的驱使下,散落满地的碎木缓然飘起。

明斯年凝神聚气,灵相在此刻发挥到极致,可以清楚看到枯木逢春,生出嫩芽,藤蔓勾结,缓缓复生。

可他方才为医治陈师妹耗尽灵力,难以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好不容易积起的进度溃于一时,使得碎片再次落地,重现残局。

虞扶尘远远望见此景,没有上前打扰二人兴致,却也好奇着风长欢在那之后对明斯年说的悄悄话。

心里装着这事,他便是坐立难安,趁此机会得了借口又趁夜偷溜进那人房里。

只有风长欢被暴戾人格主宰时才会对他上下其手,婉转求欢,大多时候他依旧是从前的禁欲模样,连换药时偶然的肌肤之亲都要脸红好久。

起初虞扶尘不能适应反差,久而久之也从中品出意味,耽于其中,自那之后,调戏禁欲的师尊便成了他乐趣所在。

师尊睡着了吗?

虞扶尘像只小奶狗躲在床角,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看那人。

风长欢早有睡意,昏昏沉沉被唤醒,半梦半醒间应了一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猫儿梦呓般温柔的嘤咛,听得人心都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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