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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他是医修,才需亲自去确认西君的情况,除他之外我不信任何人。你且放心,定不会让他有三长两短,况且他的实力,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不愿明斯年涉险只是出于私心,步音楼知道,若明斯年知道此事定会主动请缨前去救人,医者仁心,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思索片刻,步音楼叹着气点点头,便去寻明斯年说明此事。

虞扶尘看他走远,继续把玩装药的瓷瓶,摩挲着上面阴刻的纹路,听着那令他愈加心乱的声响,无奈停手。

要不是走投无路,谁又想勉强你们一对快活鸳鸳呢

当晚,托明斯年从苏醒不久的顾轻舟口中问出白清寒下落后,三人便出发去往天虞山。

明斯年还有些不解:为何不深问巫山渡的兵力部署,我们贸然前去也许会落入陷阱。

问了也是白问,巫山渡尽是善于隐藏自己的刺客,谁又能保证当时国相看到的是全部兵力?比起这个,更让我生疑的是巫山渡对待西君的方式。

这有什么问题吗?

到了天虞山脚,虞扶尘拉着明斯年躲到隐蔽的角落,与步音楼对过眼神,后者便踏云飞远,先行去查探情况。

虞扶尘将瓷瓶中的药丸交在明斯年手中,不紧不慢的解释,若西君真被他们控制,毫无还手之力,孤澜老人有什么必要将他锁在铁笼中呢?此举说明他们对西君还是有忌惮,只是

只是?

只是我们现在不明状况,怕是情况比我想的更复杂。

交谈间,侦查地形的步音楼已经赶回。

他身后有几个暗影乱窜,应是他在地网的属下,借助从前的势力,为他行事免去不少麻烦。

国相没有提起云楼主也在此,有他手下那个哑巴东瀛修士在,我觉着这次行动未必能成功。

云无欲与宗介的出现的确意外,但结合先前在巫山渡时的经历,虞扶尘倒觉着二人未必是他的阻力。

可查到了西君身在何处?

国相口中的铁笼有三个,都蒙着黑布,看不见装了什么,为免打草惊蛇,我没有冒险查探,只是找起来会费事许多。

三个?

虞扶尘皱着眉头,摸不清孤澜又在玩什么套路。

明斯年疑惑道:难道巫山渡已经猜到我们会来救人,甚至是刻意放走国相透露错误的情报给我们?

因他这话想到疑点,虞扶尘追问步音楼:天虞山可有什么其他疑点?!

疑点哦对了,祭坛的烽火被点燃了,他们这举动,该是要祭天。

每年天乡羽民都会到天虞山顶祭祀七日,以谢九重天帝尊对凡民的眷顾与恩典,今年因帝尊之怒与皇室的逆反之心而耽搁,谁料巫山渡会趁虚而入?

虞扶尘心中不安瞬间放大,他想不通当年天虞山一战令九州元气大伤,对任何门派而言此处都是不愿再踏入的不祥之地,偏生孤澜老人反其道而行之。

莫非

糟了!速去救人!!

来不及解释,虞扶尘已腾空跃起朝山顶奔去,明斯年轻功不如二人,便由步音楼带他登高,一路将他推向高处。

为防地网被拖下水,步音楼鸣声尖哨示意众位同僚及时撤退,同时又对虞扶尘比了手势。

后者行事有度,并不急于莽撞救人,躲在暗处观察周遭动向,见孤澜老人掀开厚帘走出帐篷,立刻摆手让远处的二人停步。

可准备妥当了?

就快了,老者何必着急。

是云无欲的声音。

顾轻舟逃脱已久,难保他不会留得命在,万一被人察觉,我的计划就要落空,你听雨楼可负得起责任?

我?

这个称呼让虞扶尘起疑,以往这人不都是自称老朽的?

担不起担不起,在下哪敢耽搁老者的大事。不过还是要多嘴提醒一句,这样做了势必引起众怒,恐怕巫山渡将被孤立,甚至亲信也将弃你而去。

只要能得帝尊垂怜,哪怕要灭尽世人,我也不会犹豫,何况只是牺牲一个白清寒。

虞扶尘听了这话捏的两手骨节作响,恨的咬牙切齿。

孤澜老人走到祭坛边,挺直了佝偻的腰背,双手合十在面前,手中还握着串念珠。

他命人将昏睡不醒的白清寒安置在祭坛上,低声念着咒语,割破手腕以鲜血解去封印祭坛的法咒,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字迹浮现,虞扶尘惊然发现那与自己身上时隐时现的纹刻非常相似。

因咒法效用减退,束缚在孤澜老人身上的易容术也随之溃散,褪去一身鹤发鸡皮的皮囊,现于人前的竟是个身姿挺拔,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握住鸾刀的虞扶尘乱了阵脚,他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出手,无助的看向暗处待命的二人,可步音楼与明斯年也是怔然。

云楼主,一个慕夕月可不够我恢复全部功力,做了这么久老头子,该是我返老还童的时候了。

云无欲一早就注意到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影,可他没有声张,暗地里背过手去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顺便白了面前这位一眼。男女通吃?老者真是好胃口。

莫唤老者了,我会生气。

那人灿烂一笑,修长如鬼爪的手抚着人事不省的白清寒。

听说白清寒天生有着异于常人的能为,是世间罕见的疗愈之体,你说我在这祭坛上夺舍了他,可否恢复从前的功力?

能否恢复我是不知,我只知,你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可惜云无欲信心满满示意众人一拥而上拿下这个不人不鬼的老东西,虞扶尘却因失神而愣在原处,孤澜莫名其妙回头瞪了他一眼,气氛一时变得微妙。

你再说一遍?

搞不清状况的云无欲也有些懵,难不成这几个不是来救人的?

心中揣着疑惑,又不好与孤澜正面对峙,他退后一步,朝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在转移话题。

说起来,您是为何对白清寒如此执着的呢?

孤澜回过头来,身上不着寸缕,分明是副好景,可虞扶尘只觉恶心。

当年他率道玄一脉针对巫山渡,认定巫山渡是毒瘤,欲除之后快,我还当是他以这为借口接近我,哪知机缘巧合,发现他这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一怒之下便毒杀了他。多年之后,想起这事又有些后悔,总想着尝尝他的味道。既然他没死,可不就是老天给的机会?

孤澜跨上祭坛压住白清寒,尖长的指甲从他脸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他扯开白清寒的衣领,在那无暇的身子上掐了一处又一处瘀紫,看昏睡中的那人眉头痛苦的拧在一起,又激发了施暴的兴趣。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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