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路见时将他的手拽得更紧了,扯过来贴在自己脸颊上,要你就好了。
闻执呼吸一滞,脑子轰的一声响,整个人差点炸了。
你好凉。
路见时拉着闻执的手,贴在自己额头、脸颊,不停的蹭,平日嚣张又充满攻击性的路小少爷此刻像只缠人的猫。
嗯。闻执忍得眼睛都红了。
给我降降温。路见时将闻执的手拉到唇边,反复摩擦。
他的唇柔软、湿润、滚烫,像团火一样在闻执的手心燃烧着。
危险的热度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
还有后颈也很热。
路见时低喃着。
可我没有手了,闻执的声音沙哑低沉,此刻他一只手抚在路见时脸颊,另一只手按在对方唇上,他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我可以,用嘴吗?
第23章初吻(倒v开始)
被对方的热度所感染,闻执感觉自己身上也烧了起来。
他喉结疯狂滑动,居高临下、静静的等待路见时应允。
可是路见时模糊的哼了两声,再没说出一个字。
闻执忍耐得全身都发抖了,哑着声再次确认:可以吗?
醉醺醺的路见时又不耐烦哼哼了两声。
闻执理智的弦紧绷着,他知道现在路见时因为酒精作用、又被后遗症影响,所说的话、所做的决定都不是出自本意,如果现在自己真做了什么,那就是乘人之危了
他咬了咬牙,深吸几口气正要从对方唇上移开手,却不料指尖一疼
!!!
不省人事的路见时嘴唇动了动,竟然张口咬住闻执的手指。
路哥闻执浑身剧震,指尖燃起一团火。
酥麻锐痛的感觉缠绕指尖蔓延而上,迅速烧遍他全身...他理智上要抽回手,可身体却僵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路见时似把他的手指当做棒棒糖,津津有味含着不愿放开,还用前牙轻轻的咬。
砰砰砰
闻执心悸得几乎窒息。
这边路见时把人的三根手指咬了一圈,突然松开口,闻执愣了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醉醺醺的路见时突然将手搭在他脖子上,裂开一条眼缝,似乎还笑了笑:我自己来
四目相对,路见时眼里水光潋潋,显然不是清醒状态。
自己来?怎么自己如何来?
还未等闻执品出这话的意思,路见时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闻执猝不及防、重心不稳扑倒在对方身上,一阵天旋地转
呼吸相交,嘴唇相触。
路见时直接吻住他的唇。
他像个就要溺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不可耐的在闻执嘴上舔咬了一通,略带粗暴的举动让路见时自己把自己唇磕破了。
浓烈的酒气和带有暗示意味的信息素弥漫在海风徐徐的卧室里,血的腥甜在口中扩散,闻执觉得自己也彻底醉了,醉得万劫不复。
原本僵硬不动的他开始予以更疯狂的回应。
长吻结束后,两人都喘得不成样子。
咬破的嘴唇将彼此的唇角染红,路见时迷糊的笑了笑,弯起的眸子泛着让人意乱情迷的水光。
他伸手拉开衣领侧过头,脖子以一个诱人的弧度仰着,毫无保留的露出后颈腺体,声音沙哑:咬这。
快点、咬。
*
路见时醒过来已经是中午,窗户一夜没关,日光落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
残留在身体里的酒精让他恍惚了片刻,可当他翻过身,看到躺在一旁还没睡醒的闻执时,整个人瞬间清醒且从床上弹坐而起。
日光斑斑驳驳的洒在闻执身上,而这个沉睡的男孩子手掌、手腕、脖子、肩膀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牙印
路见时石化当场。
记忆翻涌而来,昨晚喝多后自己做了什么,他一下子全都想起了。
先是按住闻执的头强迫他吻自己,然后扯开衣领强迫他咬自己,最后自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像狂犬病一样竟然去撕扯对方的衣领开咬,还咬得津津有味...
他平时酒品很好,发酒疯是有生之年第一遭,估计也是受了信息素后遗症的影响...
他记得最后的最后大概是闻执也生气了,和他在床上撕扯互咬,彼此信息素也肆无忌惮的释放迸溅,闹到天快亮才消停。
后来...好像是自己体力消耗完昏睡了过去...
想起这些的路见时差点自闭...自己竟然对一个尚未成年的alpha做了这么羞耻的事...
他烦躁的抓挠头发,正陷入心虚又懊恼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身后的闻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微眯着眼盯着路见时白花花的背。
路见时的腰很窄,紧实匀称的肌肉生在挺直的脊椎骨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最完美的alpha身段,闻执下意识的滑了滑喉结。
路见时感觉敏锐,背脊突然颤了颤,他回过头,对上闻执半挣不挣的眼睛:早。
闻执的声音很慵懒,也很随意。
路见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且没把自己的无措掩饰好:早...
他心虚的笑了笑,又挠了挠头发,小执,昨晚我...太不好意思了。
闻执深深看着他,脸色煞白的摇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路见时看他脸色不大对,煞白煞白的,心想完了孩子生气坏了,毕竟被醉醺醺的alpha缠了一晚上又啃一晚上,没哪个alpha会乐意。
路见时咬了咬嘴唇:小执,你要有什么不乐意说出来...
闻执勾了勾唇角:什么都可以说吗?
路见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当然可以。
闻执点头:那,路哥,今晚还让我住你这,可以吧?
路见时有点意外:啊?
他都做好对方骂他一顿甚至打他一顿的打算了...甚至想到对方如果真生气要绝交了如何是好。
毕竟咬成这样,比前天梦游那一口要过分多了...
闻执:虽然之前说好了,但是我怕昨晚这样,你又改变主意了。
路见时困惑了,他又看向闻执煞白的脸,越看越困惑:不是、小执,说实话你真不介意吗?
你这脸色一点不像不介意的样子啊...
闻执很淡定,淡定得甚至让人怀疑他在明知故问:介意什么?
路见时:我把你咬成这样。
闻执视线掠过路见时的脖子,浅淡的笑了笑:可是,我也把你咬成这样了。
路见时:那好像确实是的,刚才他忙着尴尬了没注意自己的情况。
闻执的笑加深了:以牙还牙,不是路哥你说的吗?而且说好的标记后遗症我要负责到底的。
路见时看他除了脸色不好之外,好像真没什么太勉强的样子:那行,你要不乐意什么就说出来,别的...我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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