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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屋里浓郁的药味熏的他哭的连呼吸都是苦的,他睁开眼,便撞进了小王爷关切的目光中。

醒了正好吃药。小王爷的脸色极其难看,端过来一个脸盆那么大的碗,起来喝完,一滴都不能剩。

金瑞惊道,这么多?

小王爷伸出三根手指,不多,你一共要喝三碗呢!你以为掉进水里,好调养的么?

小王爷把金瑞拉起来,喝!

金瑞狐疑地盯着小王爷看,态度这般差,莫非小王爷发现了什么?

他试图解释:我在假山上踩空了,不小心掉进河里。

小王爷重重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捧着碗,一边苦哈哈咽着加了黄连的药,一边不住地瞄小王爷的脸色。

纤长的睫毛眨的飞快,泄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安。

小王爷顿时没了脾气,看他举的吃力,还伸手给他托着碗。

外头喧哗声四起,小王爷不耐烦,呵斥下人。

张管事来报:唐家家眷把主院围了,吵着要您给个说法呢。他们说,有侍卫瞧见唐屏屋里进了人,来问您是不是有新的线索。

没有,赶紧让他们走,别扰了王妃吃药。

张管事出去劝,唐家人还是不依不饶,最后闹的小王爷亲自出去安抚。

因为金瑞掉河里,薛臻齐不顾禁令,非要来看金瑞这只落汤鸡。

口口声声说是来看金瑞笑话的,却在金瑞没醒来前一直悬着心。

等小王爷走了,薛臻齐这才打发下人离开,上前同金瑞说:你不是要将功补过,老夫冒险给你引开王爷,你可查到什么没有?

人皮的事,自然不能让薛臻齐知道。

金瑞摇头。

哎,本来还指望你能破案,消一消唐家人的火气。要是你都破不了案,王爷还有的头疼呢。

金瑞奇道:就算唐屏死在王府,也不能纵容家眷这么来王府闹?王爷为了唐屏能压下脾气,你们也不管尊卑法度了么?

尊卑法度自然是要讲究的。不过,咱们待唐家人这般纵容,倒也不全是因为唐屏是王爷的下属。还有一点,是因为唐屏的爷爷唐岳山。

金瑞猛然抬眼,怎么,王爷钦佩唐岳山的才华,所以怜惜他的孙子?

钦佩说不上,唐岳山是有才,可也不算什么大才,不过是借着我师祖孟老好友的名头,对外号称什么孟唐双才,才有了些许名气。其实,才能同孟老比,可差远了!

金瑞轻声呢喃:那是自然。

王爷待唐屏好,确实是因为唐岳山,但不是惜才,而是因为唐岳山的后人手中可能有孟老所著的兵书。你不知道,孟老虽是一代大儒,文章作的绝妙,但他于兵法上的造诣更是深不可测。不过他憎恶战争,写的兵书不肯让人瞧,只偶尔提点旁人几句,便足够受用终身了。

金瑞点头,他似乎记得他娘亲说过,外祖父确实写了本兵书。他娘亲细细读过,好像还教过他。

只是他现在的记忆很模糊,很多事情的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唐岳山同孟老关系极好,孟家一朝被人灭门,兵书不见踪迹,极有可能送给了唐岳山。或者,唐岳山看过也不一定。这样好的东西,唐岳山一定传给了自己的后人。所以,知道唐屏到江北后,老夫便嘱咐王爷接济唐屏,就是为了这本兵书。

原来如此,金瑞轻轻笑了一声。

如果是为了孟老的兵书,又何须那么麻烦?

薛臻齐又说:当然,唐屏被人暗害,王爷也是真的恼怒。待唐家人宽厚,确实念着以往的情分。但最重要的还是希望能从唐家人口中问出兵书的所在。

金瑞听着外面的喧闹声,你去同王爷说,让他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

编辑通知这篇从后天(周五)起要倒v,后天会有肥章~还会有大红包~

爱你们~

第32章失踪真相

孟老的兵法,流传出来的,经他人整理,也不过半册书。

但与孟老关系近的人,都知道孟老将自己的兵法心得写了厚厚一本书,放在家中,不许人看。

薛臻齐的师爷倒是看过,不过半日时间。因遵照师命,不可默写纸上,所以只能说给自己的儿子听。

他儿子又说给薛臻齐听。

这样一代代传下来,很多内容就传丢了。

但薛臻齐一直牢牢记得,孟老有这样一本兵书。如果兵书没有在那场灭门之灾中毁去,就是被人拿走了。

唐岳山是孟家常客,最有可能拿走这本兵书。

即便没有拿走,也必然看过,那唐岳山的子孙也一定记得书中的内容。

记得多少不要紧,和他知道的凑一凑,能修复一点,都会对小王爷有大助益。

薛臻齐不知道的是,孟老的兵书,外人看不到,弟子能看半日,自己的亲儿子亲姑娘却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金瑞记得娘亲教过他兵法,可他现在记忆丢失了许多,娘亲教他的兵法,他都想不起来了。

他让薛臻齐出去把小王爷叫回来,自己躺在床上使劲回想。

他想帮小王爷把那本兵书写出来,也算是对小王爷的一个补偿。

张管事进来回话:您让薛老去请王爷回来,巧了,王爷要回来时,边关有急报,王爷只能先去处理。

金瑞点头,还未开口,薛臻齐随后进来,你一个管事,张嘴就胡扯!王爷明明是生气不想见大元宝!

不、不想见我?金瑞心一下子揪紧。

他披衣就要下床,张管事忙拦着。

王爷哪里会生王妃的气?确实是因为有侍卫说唐屏屋里进了人,王爷去调查了,当真没有生王妃的气。

薛臻齐皱眉,王爷就是生气了,老夫听见他说给他的碗里多加点黄连,越苦越好,单熬一锅黄连水也是可以的,让他长长记性。这是不生气?

金瑞:???

哎哟,我的薛老诶,您可别说了。张管事急的直跺脚。

王府上下凡是能在王妃面前说上话的,谁不知小王爷的心思,哪怕不使劲撮合,也不会在王妃面前提一句小王爷的不是。

偏偏薛老年纪大,脑筋又转不过弯,总无意挑拨王爷和王妃的关系,气的小王爷半夜直拍床,却也发作不得。

金瑞再看药盆的眼神就不对了,吩咐下去,别给我端第二盆了,我不喝!

骗他喝苦药也就算了,还一盆一盆地骗他喝!

欺人太甚!

张管事不敢强迫金瑞,只能去回禀小王爷,走之前还好说歹说把薛臻齐带了出去,否则一会还不一定闹出什么事来。

屋里没人后,金瑞就从床上爬起来,坐到长案前,铺纸磨墨,提笔,却不知该写什么。

好像什么都忘了。

歇午觉时,穗儿又点了香,金瑞却不肯睡,让她换了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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