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突然伸出能动的右手,放在了钟鸣的头上,声音缓慢而清晰:
我允许你的守护,钟鸣。
钟鸣怔了一下,眼中涌现出狂喜,此刻却突然保持了镇静,微笑起来:是的,我会成为最优秀的骑士。
我的王子,我的男孩。
的动作停了一下,似乎忆起了什么,头微微发痛,但很快这种感觉被他压了下去,他的态度瞬间冷漠起来:我不是你的王子,我也不是男孩。
你认错人了。
突变的态度并没有引起钟鸣的恐慌,他轻笑起来,态度没有丝毫变化:不,一直以来都是您弄错了。您一直都是男孩,从来不是您想象中的女孩。
我的王子怎么可能是女孩呢对不对,薛神医?
钟鸣的声音轻柔甚至带了一点魅惑,却好像一颗炸弹瞬间炸裂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大家不要萌这个神经病啊,他是反派哦还企图冰封然然。
钟鸣:殿下,我才是您最优秀的骑士,那个大尾巴狼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风流有多风流要多无耻有多无耻,您放弃他只跟我在一起吧!
薛霖:陛下别理他!这货就是个死恋尸癖冰恋爱好者,千万别理他!也别听他瞎说!我很专情很深情很痴情很为您着想的,才不像他一样蛇精病!别听他的跟我在一起!
然然[冷淡]:我有答应和你们之前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么?不过两姬妾尔
小梦鼓掌:陛下威武!陛下霸气!陛下后宫三千不差这俩!
第42章病弱小姐攻(完)
安静。
还是安静。
一瞬间的心都卡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室友因为如果钟鸣说中说明他的能力比他想象中更强大,还是因为怕薛霖真的出现,肯定了钟鸣的答案,亦或者是担心之类的无用情绪。
呼吸有些局促,但随着安静的环境又舒缓起来。
瞬间整个地窖只能听到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钟鸣不悦地皱了皱眉,嫉妒地看向一个角落,拉过的手亲吻:他在不在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我才是您的骑士,您的骑士也只会是我。
我不会有一个连我性别都不明白的骑士。脑海中快速闪过了什么,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触摸到真相了,矛盾的念头在他大脑里翻腾,但他一直保持着理智,原有的念头强行压过了其他想法。
钟鸣无奈地耸肩,却突然伸手到了腿旁,一惊,就听嘎吱一声,不知道是钟鸣按动了什么开关,之间一面冰墙突然下降,露出了墙后的薛霖。
薛霖看着只觉心疼,却不期然遇到了质询的目光,瞬间说不出话来。
钟鸣还在看着薛霖,一脸认真:我的小王子,当然是男孩对不对?
也没说话,只是肢体下意识绷紧,目光有些涣散,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恐惧,就那么看着薛霖。
薛霖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的精神状况显然不正常,他很怕刺激到,但是他更无法欺骗,尤其是对着那样一双专注清澈的双眼。
他不知道应该是担忧占了上风,还是那种原则占了上风。
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已经冻得发白的唇颤抖了一下,墨色的眸子好像变成了旋涡,能够吞噬一切。然后他不停地甩头,不停地甩,偶尔抬头时眸子里闪耀着可怕的气息。
钟鸣似乎也发现了的不对劲,连忙快速按了几处开关,蹲坐在冰棺里,精致的眉眼此时显得格外凌厉。
钟鸣的眼神中带着矛盾的恐惧和兴奋来,他上前试图扶起,居然就那么顺着钟鸣的动作站了起来。
但是下一刻,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居然用他从来没学过的过肩摔,把钟鸣狠狠摔倒在地。
钟清,你以为,我是女孩,就会柔弱吗?
二十年前上一代的故事,是一个狗血的故事。
年少气盛的陈贺,有着和他自信匹配的能力,自然而然地眼高于顶,最终爱上了一个天之骄女。
这个天之骄女有着当时最娇美的容颜,以及明朗的性格,还有无数的追求者。
这个女孩,就是的母亲木夕。
木夕有着作为美丽又优秀的女孩的骄傲,她对追求者高高在上仿佛没有人能采下这朵最美丽的花,可是同样英才的陈贺还是成功地抱得美人归,求而不得的钟清怎么争取也是徒劳。
那时候的钟清,还是大家族钟家的子弟。钟家不比陈家差多少,钟清也是很优秀的子弟,但是钟家对钟清的资源不可能像陈家对陈贺那样倾斜。不,不应该说是资源倾斜了,那时候整个陈家都已经被陈贺掌控在了手中。
比起陈贺,钟清又算什么呢?
但是很不幸,钟家有着遗传性精神病,钟清也遗传到了,只是潜伏得很深。他抗争没有结果,他就沉默了,好像因此而努力变得优秀,钟家人还很欣慰。
哪怕是陈贺和木夕的婚礼,钟清也去了。虽然表现得格外沉默。
谁知道呢?后来很狗血的结局,钟清在掌握了钟家之后,秘密绑架了木夕,也带走了她和陈贺的两个孩子。
是的,两个孩子。和她的双胞胎姐姐,陈恬。
一开始出生的,就是一对龙凤胎,这对龙凤胎,身体也确实不怎么好,不然哪怕陈家势力大,有些事情也是很难瞒过同等势力的其他大家族的,尤其是和陈家十分亲近知道内情的傅家的。
结果也很好猜,结局是两个孩子,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木夕也在钟清的疯狂中死去。
哪怕后来钟家被陈贺灭掉了又怎么样呢?陈贺的亲人都死掉了,他亲爱的妻子和女儿也死掉乐,只剩下一个有心理阴影的。
小小的,在目睹钟清对母亲的疯狂,以及对母亲唯一女儿的陈恬微妙的态度时,一直想着,如果自己是女孩就好了,就不会只能狼狈地看着姐姐受到伤害。
可是没有如果,被放在钟清的侄子钟鸣身边关着也作为威胁木夕的人质,钟鸣那时候还不大,同样有着疯狂的血液,他迷恋着精致得好像洋娃娃一样又似乎格外早熟的,除了占有欲极强之外却没有伤害,但是这种看着亲人受到伤害却没有办法的无力还是让这个小孩子疯掉了。他坚持认为如果自己是女孩就能分摊一些痛苦。
钟鸣曾经拗不过对放松一些,小小的就偷偷去找到了母亲,就只听到了母亲沙哑的嘶吼
钟清,你以为,我是女孩,就会柔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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