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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点头,既然是神医谷,他当然是放心的,原书里神医谷可是个很厉害的存在,至少后面祁羽声和袁在途每回受了重伤都是神医谷救治,每回都能救活。

在阮栩的解释下,易冷知道自己已经被带离了关押的地方,那天有神医谷和祁门的人一起行动,他的记忆断在了祁羽声被包围的时候,他问起祁羽声和袁在途时,阮栩的神情一愣,淡淡地告知他,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

易冷点点头,独自思考着事情,阮栩却要出去了,有些冷冰冰的样子。

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若你要是还想知道他们的话,等陆舍来看你的时候,你问他吧,他知道得清楚些。

易冷看着阮栩起身要离去,下意识地喊住他,阮栩回头看他,易冷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怎么感觉阮栩有种醋味?

是他的错觉么?可是他就只是追问祁羽声和袁在途几句而已。

你穿黑衣服了啊,还没怎么见你穿过呢。易冷只好没话找话,挺好看的。

阮栩盯着他,眸色幽幽,易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阮栩见此,叹了口气,说: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迟早都会清楚的,你现在的药性还没完全/根除,还会失去理智。我先出去还有事要忙,毕竟我也没伤,若是不干活,陆舍肯定会挤兑我。

说的也是,易冷点点头。

关上房门,隔绝了易冷的目光,阮栩整个人松了下来,陆舍再次慢悠悠地从一侧而来,他看向陆舍蹙眉,道:你怎么才来?他醒了。

陆舍丝毫不着急:醒了又何妨,不是都已经知道他肯定会醒来且精神转好,就算没有我的诊脉,你也再清楚不过,这些日子不是你喂药给他吗?你比我还清楚吧。

阮栩蹙眉,看了眼房门,轻声警告陆舍:小声些!你说不会让他知道。

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反正你喂他的时候,他都失去理智,过后肯定不再记得,我也没兴趣提起。陆舍懒洋洋地说,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那自然是最好。

陆舍有些兴味地说:你不去淬骨了?到时间了吧。虽说他醒了,但之后还是要按时喂药,否则前功尽弃。莫不是你终于忍不住经脉淬净之苦,要放弃了吗?

阮栩淡然地说:我这正要去,左右不过再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陆舍顿时没了兴趣,摆摆手,说:要去快去。

阮栩面无表情地走开,却回头,问着:那雪肌膏可还有?

你用的可真够快,这东西在外界可是有价无市,你这几天就用一瓶,身上都没块好皮了吗?何苦如此,直接强迫他喝不就得了。你用这么多,可是要付钱了?

阮栩板着脸,褪去了往日的和润,说:罢了,我自己做便是。说着,拂袖离开。

陆舍对此也没什么大意见,只不过感慨了一下:算起来你还是我徒弟呢。

*

山中小院中的别院中,一汪沸腾红色的药池子正在冒着腾腾热气,房间里闷热得不行,这种热仿佛遏制住人的喉咙,直让人喘不上气,任何人进去第一念头便是要出来活命。

阮栩径直地走到这里,对着远远守着门不敢靠近的弟子点头,对方熟门熟路地打招呼:阮公子来了啊,这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吧?那位也应该快好了吧?

阮栩笑了下,笑意浅浅,道:快了。

那就好,那到时候阮公子就不必再遭这种罪了。我也是为所未闻此等治疗法子,也就阮公子你能忍下来了。现在池子的颜色都变红了?可真是神奇,一开始还是黑色的呢,看来阮公子的淬净血液越来越成功了,想必易公子也能快点好吧。

阮栩笑容深了些,真心地高兴,分享着他的喜悦:他现在大都数都在清醒着,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已经很少给他喂药了,或许最近一次发作就是最后一天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听说池子越红代表淬净越干净,阮公子可算苦尽甘来了。

阮栩听此,唇角弯起了更大的弧度,笑意盈盈,如三月春风。

阮栩推门进房,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要将人融化,鼻尖满是那股浓郁得要作呕的气味,血腥味混杂着莫名的药味,而阮栩早就熟练了无数遍似的,关了门,褪去衣衫,踏进那如同血液般的药池子中,任由池子将他肩膀以下淹没,随着时间推移,他紧/咬牙关,满目痛苦,像是被无数只蚂蚁钻进皮肤似的难受,青丝散乱,披在肩头,些许发尾落入池子里,闭目靠在壁上,许久未动弹。

半晌,突然有人敲门,朝里面喊着:阮公子可还醒着?易公子又发病了,你可要过去吗?

缓缓地,睫毛动了几下,阮栩费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宛如垂死的人,挣扎着出了药池子,他几乎怕都爬不起来,颤抖着给自己穿上衣衫,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外一丈远站着那名弟子,见到阮栩的模样,愣了下,犹豫地说:阮公子要不要紧要不

阮栩摇摇头,气若游丝般:不我走了脚步飘忽地往前走,弟子提醒着他:阮公子你没穿鞋!而阮栩早已顾不得这些细节,赤着脚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弟子见此,满目唏嘘,感叹着:阮公子可真有毅力。他每次轮班见到阮栩从里面出来,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的模样出来,一开始阮栩进入池子的时候,他甚至还听过他的惨叫声。想到阮栩那般公子温润,居然顾不得仪态地叫喊出来,想必是剧痛无比。

可这疼痛居然是替别人受的,弟子望向阮栩的背影一时间也有些敬佩。

这倒是阮栩第一次淬净后根本没有歇息的时间,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易冷失控的时候,这段日子不是已经差不多如正常人那般了么?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他这些时间为了避免对方看出问题,躲着他以至于没及时发现对方的身体的变化?是快要痊愈了才出现这种状况吗?总之是他选的淬骨时间不合适吧

阮栩脑海乱七八糟地想着,即使身心疲惫,还是担心易冷会出事情,浑身已然脱力坚持走到了易冷的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熟悉的画面,易冷失控后被摁在床/上,他走近后,易冷扭头看着他,眸子充斥着血丝,已然没有平时的冷静,甚至认不出他来,只不过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血味,那是每次都能令他安静下来的良药,眼巴巴地看着阮栩,这已然成为了他潜意识的感觉。

行了,你们先离开吧。阮栩坐在床边,对着陆舍等人说。

陆舍对此没有意见,难得劝慰了一句:他快好了,也就这一两次的事情。

阮栩点点头,难得感受到了陆舍明确释放的好意,温柔地看向易冷,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褪去外衣,搂住了易冷,而失控的易冷迫不及待也回搂他,却没有丝毫柔情蜜/意,亮出獠牙就朝着他的颈窝啃着,阮栩只是皱了下眉头,抚摸着他的发丝,感觉到对方吸吮着,如同往常那般每次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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