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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友友眼中的愤怒骤然消失无踪,浅粉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可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行动,片场门口就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叱骂声,隐约还掺杂着年轻人诚恳道歉的声音。

那边什么情况?

凌友友扶了扶墨镜,看见刚刚快步走到宫渝身边的甄世豪,警惕地问道。

我去看看,渝哥。

甄世豪抬腿就要去查看情况,可身边人已经先他一步,迅速朝那群人走过去。

宫渝?

凌友友不解地喊了他一声。

他不明白有什么人能让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宫渝这么着急去看,所以紧忙跟了过去。

等他到跟前,宫渝已经握住了一名少年的手腕,牵着他往片场里面走,边走边语气温和地问他。

你怎么来了?吃早饭了吗?

凌友友的视线原本胶着在宫渝脸上,听到少年清亮的声音,便忍不住看了过去,却发现那少年也朝他望过来,目光中带着审视和警告,还有一种给人以很强的侵略感的错觉。

之所以说是错觉,是因为凌友友摘了墨镜再看过去的时候,那眼里只剩清澈懵懂。

少年红着脸,盯着宫渝的单纯目光中浸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心,似乎是跑得累了,所以气喘吁吁得有些可怜:

哥哥,我今天早上回了学校才发现,口腔溃疡散忘了给你留下,衣服衣服也穿错了

凌友友:???

第5章

凌友友的领地意识比狗还要烈上几分,更何况面对着一个长相丝毫不在他之下的年轻男孩,目光交接之间的敌意十分明显,也不管片场是否有偷偷混进来的狗仔,就毫不客气地问道,你谁啊?

宫渝担心关珩直接说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急得嗓子一时间有点发痒,咳嗽着去握紧关珩的手,想让他躲到自己身后,没想到关珩边拍着他的背,边挡在他身前,微微俯视着怒容满面且自视甚高的凌友友。

我是哥哥资助的大学生,关珩还背着那个稍显狼狈的书包,年轻的面孔上是连凌友友都嫉妒的干净漂亮,他礼貌地点头致意,凌先生好,我叫关珩,久闻您的大名。

资助?凌友友半信半疑地拖着长音,再次对着关珩上下打量了一番,然而实在没办法从他的脸上挑出一丝半毫可以嘲讽的瑕疵,只能看着他的穿着,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渝哥不给你钱吗?怎么穿得这么破就来了?

哥哥告诉我,心灵美才是真的富有,哥哥给我的钱,都被我用来读书了,关珩提起宫渝,便忍不住看向他,满脸都是发自心底的崇拜,所以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心思歹毒,整天都想着如何绞尽脑汁地去算计别人,无论他的外在条件有多么雍容高贵,都啧

关珩没再用一个形容词继续说下去,而是遗憾地摇摇头,代表对这种人无话可说。末了,还去征求凌友友的意见,您说是吧凌先生?

自觉地对号入座的凌友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余光瞄向四周看热闹的人,拼命压制着心中的怒气,咬着后槽牙笑道,是呢,小关,别站在门口了,在渝哥的片场呢,影响不好。

关珩认同地点点头,拉着宫渝的手指尖,轻车熟路地往里面走,他刚刚有看到宫渝从哪间屋子里走出来。

确实,宫渝哥哥经常默默资助贫困学生,这么一衬托,对别人的影响确实不好。

凌别人:操。

关珩的视线落在凌友友攀着宫渝肘弯的手臂上,诚恳地夸赞道,凌先生,艺术果然是来源于生活的吗?您和戏里所演绎的角色一样奔放热情呢,不像我,就算有喜欢的人也只敢偷偷地看他。

凌奔放:妈的。

一直呆在一旁、安静如鸡的宫渝对关珩对答如流的反应感到很惊讶,不由站在原地看得傻了,对关珩暗戳戳讽刺凌友友水性杨花这件事,忍笑忍得极其艰难,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刚出道的时候,凌友友是拍小电影出身的,后来即便他再明丽脱俗,看起来一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模样,在观众眼里,他也仍旧是那个一脱成瘾的三级艳星。

而关珩的这种看似懵懂的不经意,实则疯狂在凌友友的伤口上抡大锤的行为,无疑将凌友友的愤怒值迅速拉满。

从未受过委屈的凌友友自然是不甘心,他始终都不相信这个长相、身高、包括智力在内都在他之上的男孩子,跟宫渝没有任何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少存着你心里头那些龌龊心思,凌友友的手从宫渝的身上离开,转而迅疾地抓住关珩的衣袖,用力一扯,宫渝不是你这种穷酸的学生可以接触到的人,要是你真的有什么企图,我劝你趁早放弃!

关珩被他的力道带得踉跄两步,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跌撞着扑向凌友友身后的墙壁,幸亏宫渝反应快,一把捞住他的腰身,揽到自己臂间,啪地一下挥开凌友友的手,他胆子小,你别动他。

凌友友难以置信地指着关珩,不顾偷偷跟着他们到走廊这边、企图继续看热闹的几个工作人员,怒吼道,他胆子小?!他胆子比我脑袋都大!

像是刻意要反驳凌友友的话似地,关珩的身体跟着他的这声暴喝而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后退小半步,被吓到般地环视着周围默默吃瓜的人,唯诺的道歉声响起,手上不忘按揉着自己被凌友友推搡得有点疼的肩膀:

凌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说错了,请您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道歉。

说着,他又往自己仅有的依靠宫渝的怀中,轻轻靠了靠。

凌友友:

环住关珩的瞬间,宫渝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力量的弱小,看上去纤细高挑的金丝雀小鸟依人般地偎在他怀中,他却搂得无比艰难。

饶是这样,宫渝也仍是咬着牙,努力把自己身为金主该放的话放完,凌友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请你离开。

言罢,宫渝直接带着紧捂肩颈部位的关珩进了化妆间,砰地一声摔上门,全然不顾在外面大声叫骂踹门的凌友友。

坐。

宫渝披上被丢在沙发上的羽绒服,随口对关珩说道。

他刚刚为了躲避凌友友的纠缠,只穿着毛衣就出去了,片场的温度虽然不至于寒冷,但对于宫渝相较常人而言算得上是极弱的体质来说,已经足够他结结实实地打几个喷嚏。

关珩揪着羽绒服拉链,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吗?

做?现在吗?

不然呢?宫渝奇怪地回头看他一眼,又转过头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连坐下都不敢?他以前究竟过的是什么凄惨日子?

听到宫渝肯定的回答,关珩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外套,隐去眼底的欣喜,腼腆道,那,那好吧

宫渝背对着关珩穿衣服,衣料摩擦的声音不小,因此也就没注意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逼人的压迫感缓缓从背后方向袭来,宫渝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看到少年颈间露出的红痕,顿时大惊失色。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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