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50)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萧侯爷:险些一口老血呕出来。

见他眉头快皱成一疙瘩了,柏砚终于失笑,好了,骗你的,你这姿色放到小倌馆里,怕是能将他们的魂儿都给勾走,哪里就比别人差了。

那你呢?萧九秦定定地盯着柏砚。

嗯?什么?话题转得太快,柏砚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这姿色能勾得你神魂颠倒吗?萧侯爷顶着一张磕碜的脸,柏大人一噎,实在没法说出违心的话。

但是眼看着萧九秦要郁卒了,他默默闭上眼。

萧九秦,?已经到了看都不想看的地步了吗?

以下,皆为我肺腑之言。柏大人还提前着重强调了两句,萧九秦心中莫名跳了一下,就看见柏砚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道,不丑,很好,我很喜欢。

萧九秦彻底愣住。

待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声音都抖了下。

柏砚说完那话也有些羞赧,转头就匆匆离开。

贺招远在喝了一肚子的茶,又吃了四五个鲜花饼后,好不容易在这小巷子里找到萧九秦,没想到这人痴痴的笑着。

那笑实在莫名,贺招远一哆嗦,问,侯爷您这是

我不丑。萧九秦笑着。

贺招远丈二的摸不着头脑,跟着点头,这话没毛病,平津侯长相俊美,确实郢都不少小姐想嫁。

结果下一刻萧九秦笑容又灿烂了些,我很好。

贺招远无语,这怎么还自夸上瘾了?

萧九秦哪里顾得上贺招远的心情,他继续道,他很喜欢。

这四个字一出,贺招远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觉,因为一向冷峻朗逸的萧侯爷这会儿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别说是唇角,就连眉眼都是带笑的。

贺招远搓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谨慎开口,侯爷您若是受了什么打击,不若放宽心些,这好歹别笑得这样吓人。

你不懂。萧九秦睨了他一眼。

贺招远更是无语,我并不是很想懂。

不等他想出个子丑寅卯来,萧九秦忽然就走开,他一愣,忙不迭地跟上,侯爷您事儿办完了吗?

还未。萧九秦脚步不顿,管不管身后的贺招远。

那你现在去做什么?贺招远总觉得萧侯爷像是忽然极其亢奋。

萧九秦没管他,做正事,然后娶妻。

啊?贺招远彻底懵了。

这不是刚从青楼出来,怎么就

第64章内荏下一次一定不留下印子

翌日,难得开朝,柏砚一身官服,刚走出院子,落筠忽然喊住他,大人,还有这个。

柏砚回头,就见落筠手里拿着的玉佩。

这玉看上去不似大人的,落筠伺候柏砚许多年,对柏砚的贴身之物极为熟悉,这玉佩她虽见过几次,但似乎并不是柏砚的,而且一直不见柏砚佩戴,只日日贴身带着。

倒像是定情之物似的。

柏砚接过,摩挲了下,的确不是我的。

那是落筠美眸往柏砚面上看了看,难免揣测再三。

柏砚也不藏着掖着,自若道,柏夫人的。说完就往外走了。

落筠站在原地有些愣,柏夫人?自家大人父母俱不在了,这柏夫人似乎除了柏府未来的女主人之外别无他人。

她忽然失笑,看来,柏府不久后就要迎来女主人了。

*

这边落筠刚刚得知一桩大事,那边柏砚一出门就碰见严儒理。

行章!严儒理从马车里探出脑袋,今早你与我一起罢。

柏砚也不在意,上了车。

马车走开,严儒理就憋不住开口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云嫔怀了龙胎。严儒理压低了声音,听说魏承澹求见陛下,与她起了冲突,也不知是那云嫔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太监宫女一溜的只说是二殿下推了云嫔一把。

那云嫔在地上痛呼,非说自己肚子疼,然后叫来了太医,就诊出身子。

魏承澹不可能故意寻一个后妃的不是,前两日不都说根本见不到人吗?怎的就忽然起了冲突?柏砚蹙眉。

只说是云嫔拦着魏承澹,二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就动了手。严儒理平日里是不大管这些的,但是近来郢都诸事纷乱,他也跟着多了个心眼。

方才往这边走的时候正好碰见同僚,正好听了这事。

柏砚更加觉得匪夷所思,依着魏承澹的性子,要他与人动手,还是女子,怕真是对方犯了他的大忌讳。

结果没多久,事情就闹到了怀淳那儿。严儒理觑着柏砚的神色,他直接派人将魏承澹送到太后那小佛堂,说是陛下的意思。

其实哪里是陛下,分明就是他,据说陛下这段时日忙着炼丹修仙,宫中不断地送珍贵药材,还有些曾青、矾石、滑石,只昨日户部的那几个老家伙又四处跑着哭穷。

别说一个云嫔,就是贵妃娘娘在,也不见得陛下肯分出一点心意来。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口诏,魏承澹直接被怀淳弄到了佛堂,将消息压下来,旁人问,只说二皇子为陛下祈福,至于那位云嫔,怀淳见了她一面,如今消停得很。

怀淳这是护着魏承澹呢。柏砚一言道出。

严儒理眨眨眼,这怀淳公公是二皇子党?

非也。柏砚往后靠了靠,半阖着眼,不过护短而已。

他像是叹气,魏承澹那性子,着实不适合回来。

但他身份尊贵,严儒理大多是从别处听了一耳朵,允太师身子不大好了,如今将所有的希望都往二皇子身上放着。

严儒理说的这些柏砚何尝不懂,但是他真正担心的是怀淳。

马车慢慢往宫里走,到宫门处,又遇见了萧九秦。

这一次不用柏砚使眼色,萧九秦只远远看了他一眼就先进了宫。严儒理看看平津侯的背影又转过来看看柏砚,你们二人闹了不快?

没有。柏砚是实话。

严儒理却不信,若是平时,他这会儿都跑过来了,哪里能扭头就走。

避嫌。柏砚扔下两个字走了。

徒留严儒理一脸莫名,避嫌?你二人能避什么嫌?

与柏砚想的不同,今日的萧九秦很是安分,整个朝议,二人目光只交汇了那么一次。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