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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愕然的抬头看她,却只见平素肆意乖张的长公主此刻安静遥望着某一处,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是相爷的位置。

不对,这般目光,跟过去每一次似乎都不一样,辛夷有些震惊的皱眉,试图再去看一眼时长公主已经转头看雨,面上再无其他任何情绪。

本宫没准备走,你出去跟蒋长车那莽夫说清楚,叫人进来吧。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蒋长车是萧锦瑟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当年在边境死人堆里捡来的少年,蛮牛一样的一根筋,这辈子就认萧锦瑟一个人的话,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什么时候能公报私仇解决掉时清薏那个辜负丞相的负心人。

相府里看不惯时清薏的人多了去了,奈何萧锦瑟宠她如珠似宝,除了没有自由,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都愿意给她搭梯子去摘。

于大夫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收完针出来擦了一脑门的冷汗,时清薏就在外头等着他,小童子马上端来热好的的温酒,而后默不作声的退下。

她怎么样了?长公主神色依然是倨傲的,只是微微抬起眼,掌心摩挲着温热的茶碗。

真正天下闻名的大夫哪怕对上当朝长公主也是丝毫不虚的,他坐在时清薏对面,老者眼里有洞悉却睿智的光,叹了口气:她怎么样您是知道的不是吗?

施针数个时辰,拿着酒壶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时清薏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

她当然知道,毒药,她好侄子的手笔,只是现在还没到她自己下毒的时候,现在的萧锦瑟身边还有其他人在下毒,等此事过后萧锦瑟把相府肃清,剩下能动手的人就只能是时清薏。

老朽就直说了吧,如果这药能停就还能活些时候,若是继续下去,他看了一眼对面端坐着的人,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活过两年。

长公主慢慢收紧了手里粗糙的茶碗,许久好像才刚反应过来一般答了一句:本宫知道了。

破旧的房子遮不住风雨,也挡不住声音,一墙之隔的地方萧锦瑟死死压抑着喉咙深处想要咳嗽的痒意,捂住口鼻,艰难的喘息。

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大氅,眼底却是空茫一片。

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那句停药。

系统急的不行:宿主你这样不行啊,反派还在听着了,你怎么不趁机表达一下忠心?

我看着黑化值很是忧心啊!

你傻啊,我说什么停药不是直接承认药是我下的?

虽然她后来是真的不做人下剧毒,可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妥协,她那侄子还在自己暗戳戳的搞事,现在的她可没有想毒死萧锦瑟。

时清薏站在破旧的门扉前做了一番心里建设,这才推开门。

里面的人已经悠悠转醒了,扒着床榻咳的撕心裂肺,听见开门声很是艰难的抬起头。

她哪怕病的脸色惨白也是秀丽清妍的,有一种病弱惹人生怜的脆弱,唇似点朱,眉如新月,这般容貌也怨不得女扮男装的时候无数达官贵人想要结亲。

只是这样一个风流俊秀的人物,芯子里却是黑的彻底。

她看见时清薏似乎是愣了一下,长久的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半悬在床榻上差点一下翻下去。

外头已经有脚步声了,这不扶一把趁人重病把人往地上掀的恶名十成十要落自己身上,时清薏连忙伸手过去扶住她,刚一伸手就被抓住了胳膊。

萧锦瑟握住她的手臂,咳的脸都扭曲了,竟还是在笑着:我、以为你这辈子、咳咳、都不会主动过来看我一眼的

她咳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时清薏拍着她的背给她送气,闻言冷冷道:不过都是自己臆测。

嗯,萧锦瑟就闭眼点头,很是不舒服还要接她的话:是、咳咳,都是我的错,咳咳,我不该这样想

伏低做小,任谁看了都不敢相信这是在外说一不二的萧相。

萧锦瑟从手臂往下哆哆嗦嗦的去握时清薏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挣开了,她神色黯然一分,却仍然只是断断续续的咳嗽着,咳的越来越厉害。

她咳的实在太厉害,热气一下一下扫在时清薏的脖颈上,咳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时清薏把她稍微放平一下,蹙眉问道:怎么咳的这么厉害?

萧锦瑟不肯放开她的手,闻言有些难受的动了一下脖子,看着凄惨极了:咳咳,脖颈难受

时清薏:

她貌似曾经似乎大概也许掐过她的脖子。

时清薏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眉头忍不住跳了跳:她不是重生的吗?

萧锦瑟死于毒发,毒是时清薏亲手下的,为了哄骗她吃药装了三年的情深似海,恩爱和睦,最后时清薏遭了报应,萧锦瑟带着小皇帝同归于尽,却最终因为无药可医而死。

按理来说她重生以后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毕竟自己不仅骗了她的感情,还直接把她给毒死了。

可如今

时清薏低头看了一眼,权倾天下的萧相攥着她的衣袖呼吸细弱,一双眼却依然盯在她身上一样不离一刻。

竟然还是跟记忆中一个模样,痴缠又疯狂。

那目光太亮,看的时清薏有些心惊肉跳,伸手遮在了她眼上,挡住那亮的惊人的目光。

系统犹豫了一下:这个,可能是小世界不稳定出现偏差,记忆错乱?可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

大概?

第58章被心上人毒死的病弱丞相

时清薏:

每天都在担心自己的死期。

不过既然萧锦瑟暂时没有想起来要杀她的心思,她倒也放心许多。

萧锦瑟病的很重,重的连下榻走路都是勉强,瘦的一副骨头架子,好像随时就能闭上眼再也睁不开来。

可她还活着,所以她不肯放过时清薏。

她夜里不肯睡着,就着时清薏的手喝了药以后就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她,目光温柔又专注。

时清薏被她看的不自在,横了一眼看过去:看着本宫做什么?

萧锦瑟握着时清薏的手描摹她掌心的纹路,嗓子因咳嗽而沙哑不堪,摇摇头也不说话。

时清薏颇不自在,强行按灭了油灯。

不许看。

她被宠坏了,好像永远都是这样随性而为,萧锦瑟有些失笑,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闭目不敢去看了。

生怕惹恼了她,大半夜牵着马就跑了,毕竟她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室内一片安静,草庐在城郊,初春的夜里下着细雨,能听见滴滴答答的雨落在茅草屋上的声音,时清薏坚决不跟萧锦瑟睡一块儿,传话下去硬是搬来了一张小榻,只是这屋子小,两张榻不得已放在了一块儿。

等着身边的呼吸声悠长起来的时候萧锦瑟才在黑暗中慢慢睁开眼,撑着手臂贪恋身边那人温暖的凑过去,伸出温凉的手指描摹她的眉眼。

眉是长的,眼是冷的,嘴唇很薄,以前总听人说薄情的人都是这个长相,她一直不肯相信,直到后来她遇见了时清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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