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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还想走到哪儿去?

她不等时清薏说话,已经咬上她的下颌,在去咬她的脖颈,把一小块肉叼起来似乎要一口一口咬下来吞咽下去。

然而咬的那样疼时清薏也没让她松开,她受着这份疼,扶住萧锦瑟因病而软弱无力的腰肢,以免她根本支撑不住。

她是真的孱弱到一定地步,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的凄惨。

不去了被咬住的猎物睫毛不住的颤,回答的声音稳重中带着无声的妥协,她张了张口,声音微弱,那只沾血的手从腰往上,落在她后颈。

哪儿也不去了。

萧锦瑟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在说什么,她在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这个回答恍若梦境,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喃喃:殿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走了。长公主的眼一直是闭着的,到现在才慢慢睁开,低头看着面前的人,突然觉得心里堵着的一切都慢慢宛如河流一般流逝,她的声音低哑,又仿佛带着对命运无能为力的妥协。

我留下来陪你。

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她曾不顾一切用尽全力逃离,只为一个自由,可如今,她心甘情愿的回来了。

她只身踏入这个牢笼,自愿做了笼中雀。

萧锦瑟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是身陷梦中,她几乎又哭又笑,去舔舐啃咬她身上的伤口,脖颈上因为厮杀而有的细碎的伤口。

她舔去伤口周围的血渍,又忍不住去吮吸伤处,不知道是想让时清薏疼还是什么急促的想确定着什么,只是手指一直痉挛着,仿佛不受掌控一般。

萧锦瑟的眼泪突然哗一下就下来了,她的嘴唇几张几合,仿佛已经不会说话,很久,才去拽她的领口:你是来确定我死了没?

她仍是狐疑的,似哭似笑:还是只有我快死了,你才肯骗骗我?

你回来看看我还活着吗?

到最后她被时清薏牢牢抱住,呵斥:够了。

而后复而又亲吻她的眼睛,说:不许说这种话。

萧锦瑟突然闭口不言,那样珍惜的语气几乎将她整个心窍填满,满的说不出话来。

那天晚上萧锦瑟根本不肯放手,时清薏要去除去甲胄换件衣裳都不肯,最后在榻上换了直接入了她的床,萧锦瑟抱着她睡不着,眼睛闭不上。

外头厮杀阵阵,江山易主似乎都只是转瞬即逝间的事,火光在天际蔓延,烧的半边天都红的刺目,硝烟和战火还在黑暗里弥漫。

殿下,为什么萧锦瑟把头埋在时清薏的心口,听她的心跳,以确定这个人确实真实活着的,且在她身边。

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呢?时清薏眼帘颤动了一下,她把手同样放在萧锦瑟心口,小心翼翼的仿佛捧着那里:因为你病了。

我怕

她不肯再说下去,猝然住口。

萧锦瑟喉咙轻轻滚了滚,突然迫切的想听见那个答案,催促着她:怕什么?

她的目光灼热的几乎要灼伤人心,时清薏却是第一次没有避开,坦荡的接受了她的注目,脸皮耳朵都蔓上一丝红,别扭难以揣测心思的长公主哑声道:怕再也见不到你。

萧锦瑟开始咬她。

啃噬撕咬,恨不得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那种。

或许是气氛太好,黑暗掩盖了太多东西,时清薏开始小声说话,仿佛是在跟她又仿佛只是在跟自己。

我年少的时候总想四处走走,觉得天下之大没有游历过山川都是遗憾,那时候我双亲俱在,无忧无虑天真的觉得回过头他们总会在那里,后来,他们都不在了,我还是想出去看看,想代替我的兄长去看看山河万里,也去看看我父皇守了一辈子的天下。

所以你拘着我,我就恨你,我是一只风筝身后一直有一根线栓着我,让我知道累了可以回头,因为一直有人在等着我,可后来我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出去看看了,父皇母后皇兄却都没了

再好的山河,我都无人可诉了。

她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其中苦涩却是根本难以明说。

过年时我回来,你同我一起过年,那时我才恍惚觉得我身上还是有一根绳子的,你在这里,所以我不是无家可归之人。

可,若是你也没了,我该怎么办呢?

所以我要回来,只是因为你而已。

她无言的抱紧萧锦瑟,庆幸的叹息:幸好,你没事。

所以我这只漂泊无依的风筝还有家。

那天午夜难眠,缱绻厮磨,将要睡去时时清薏在她耳边轻声问:锦瑟,若是我们败了,该如何呢?

不会的,殿下萧锦瑟有些吃力的散开她的发,神色在她睡去以后显得阴戾又疯狂,偏偏声音却温温柔柔仿佛诱哄。

没事的,殿下,我都准备好了,只要你回来什么都不要怕

系统:!!!

果然她还藏了后手!!!

第74章被心上人毒死的病弱丞相

这一夜厮杀直到黎明,时清薏难得比萧锦瑟醒的早。

六月天萧锦瑟睡的有些难受,蜷缩在一块儿咳嗽,半夜的时候时清薏给她把锦被拉开,剥了汗湿的衣裳又用热水擦拭,末了再换上干净寝衣,像捧着一块易碎的糖似的安安稳稳的放回去。

然后才去开了窗户,清晨的微风吹进来,把屋子里沉沉的暮气吹散了去。

刚刚出去拿衣裳的时候问起萧锦瑟房间里怎么会有血腥气,辛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丞相这个月一直呕血,已经呕了数次了。

时清薏愣了愣,想起系统说她总活不长久。

但那都是日后的事了。

萧锦瑟不太愿意睁眼早晚却都有药不能断,时清薏抱着她喂药,等一碗浓稠药汁喂完人也就醒了,只是趴在她怀里没什么力气。

时清薏浑水摸鱼带进来的五万大军被她分隔了开,真正忠心她的随她进城,指望着她勤王救驾的就放在城外。

萧锦瑟问她:如今之势,殿下是如何想的?

她脸色白如冬雪,格外让人心疼,丝毫不会有人想到内里是怎样的一副黑心肝。

只是眸光流转,悄然探寻时清薏的心思。

这个时候说话露一点马脚萧锦瑟都要如惊弓之鸟的,时清薏拿瓷白的勺舀起一勺莲子羹吹了吹喂到她唇边,眼神清明。

这个天下确实安逸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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