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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琢却笑着问道:原来沈将军喜欢胖的?

沈辞:不是。

哦,那朕还是瘦点吧。谢如琢的小指邪恶地在沈辞手心蹭了一下,沈将军喜欢最重要。

差点一跟头栽下马去的沈辞:

沈辞没想到这一世的谢如琢居然已经开始主动跟他玩起暧昧了,还真是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有前世并不愉快的经历在,谢如琢不挑明说,他也不敢去说破,怕这一世也是不欢而散的结局。

他硬着头皮又教了谢如琢半个多时辰,谢如琢终于自己说累了,今日到此为止,但还是吩咐内臣去取了伤药回来才放了他走。

等沈辞的背影消失不见后,谢如琢的舌头抵了下后槽牙,眯眼看靶子上的红心,如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他挽起最重的一把弓,离弦箭在风中疾飞,稳稳正中红心。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留中不发:皇帝把臣子的奏本留在宫禁中,不批复也不交办。

*其实明朝飞鱼服的颜色大多是大红色,也不是所有锦衣卫都能穿飞鱼服,飞鱼服和蟒补一样是赐服,一般来说只有位阶较高的可以穿。不过明朝后来飞鱼服有乱赐的现象,也不足为奇。这里的颜色没什么根据,有点参照影视剧,乱编的,不用较真。

*韘:射箭时套在拇指上用作防护的扳指,古代称之为韘(she),玉韘就是玉扳指。射箭一般都要做好防护,扳指和护腕都要戴好,弓弦反坐力真的很大,也千万千万不要用手去挡,沈辞皮厚,且实际上是有技巧地挡。总之,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这里射箭的姿势是蒙古式射箭法,古代基本是用这种。文中射箭姿势参照百度百科蒙古式射箭法词条。

另有一种地中海式射箭法,宋代称为胡法,这种方法是现代射箭常用的。

*骑马只能脚尖踩镫,整只脚踩进去,马突然动起来,会被马拖着走,脚尖踩顶多摔一跤,是正确且安全的上马姿势。本文所有的骑马相关知识都有参照网上的骑马经验教程介绍,因为作者本人没骑过,是个白痴。

亲妈:戏精总有一天会翻车的。

小谢:朕觉得,翻车了沈将军也依然爱我。

亲妈:你赢了。

第25章五弦琵琶

大虞遇内阁大臣出缺必以廷推公选,以示皇帝兼听则明,顺应群情,三品以上官员及九卿、佥都御史、祭酒等官公推出人选后,再报请皇帝,而皇帝可圈选部分,也可全不予任用。*

此次补缺内阁人数是谢如琢登基后首次廷推,孙秉德几次有意无意地瞥谢如琢,后者都没做理会,懒懒窝在龙椅上撑着脑袋打瞌睡,像是对此毫无兴趣。

孙秉德也有些无奈了,谢如琢与他们交锋时心思难猜,有时却又表现得毫不设防,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这种人最是不可控,也最是危险。

谢如琢早就发觉孙秉德在观察他,并在思索如果他又突然发难该怎么反将一军,然而这次他是真不想掺和,眼下廷推出的人选已经是最好的人选,他没必要自己动手。

故而内阁将廷推出的三人呈报上来时,他淡淡一扫就全圈用了。

孙秉德定定地看了谢如琢几息,沉吟道:陛下,之前吏部会选推出的六部官员人选,陛下缘何未圈用其中四人?

这不是惯例吗?谢如琢似乎真的困了,一副想打哈欠又觉不妥的样子,声音也带了几分懒意,莫非里面有元翁的亲信?他招来内臣,那四个人是谁来着,再给朕看看。

孙秉德脸色一下沉了:陛下误会臣了,满朝文武皆是陛下臣子,何来臣之亲信一说?

谢如琢挥手又让内臣退下:没有就好。

历来部推和吏部会选推出的人数都会比实际缺位多上三四个,这确实已成一种惯例,臣子总是要给君主留下用权的余地,不能自己说了算。

而皇帝圈选其实往往是看心情,这些职位不高的官员,皇帝哪能都记住谁是谁,看谁名字顺眼也就选了。

谢如琢就算再深藏不露,也毕竟是个与朝堂接触不深的皇帝,孙秉德也觉得皇帝应该根本不认识那四个人是谁,只是他没想到所谓运气能如此邪门。

眼下谢如琢又这么挑事般地一问,孙秉德更不好意思再提这事,就此作罢。

散朝后,孙秉德去了兵部,现在的兵部尚书是次辅韩臻,但他事事都听孙秉德的,因而兵部事实上也就归了孙秉德。

一入兵部,孙秉德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韩臻正想教训几句下属,孙秉德摇摇头示意无妨。

面前的男人是兵部武库清吏司主事华扬舲,身量高,样貌清癯,眉眼却狭长,如刀裁般锋利,他等韩臻先走一步后,铁青着脸问孙秉德:元翁,这次的会选结果当真不可更改了?

那日奏本发还给吏部时,我就去找司礼监的人问了,甚至还找人问了何小满,都说陛下那边并无什么特别的原因,确实是随便选的。孙秉德也面色不虞,叹道,今早我也试探了陛下的意思,虽然被陛下打太极揭过了,但我也实在想不出陛下有真要跟你过不去的原因。不管怎么说,陛下在朝中并无根基,你也说你从前不认识陛下,那他也没道理故意打压你。

华扬舲似胸中着实气闷,呼吸都有些急了。

此次吏部主持会选,拔擢了六部原先一批人,也升调了一批人入六部,皇帝圈选了大部分人,只略过了四人,而他就是四人之一。

兵部最风光的地方无疑是武选清吏司,掌武官选授、升调、功赏,不知有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但武库清吏司也算是个不错的去处,戎器、符勘、武举、兵籍都由此处掌管。*

但他自从入六部时就是六品主事,六年了他依然还是主事。

他并非庸碌无为,在这六年朝堂混斗中,他始终克己持身,不屑入派系之争,虽然因此无缘升迁,但有幸在一年前被清流之首孙秉德看中。

坪都失陷时,孙秉德答应他,去了乐州便是他一展抱负之时,甚至还同他说,韩臻其实远不如他,以后想把兵部交到他手上。

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熬出头了,而这次的吏部会选只是走个过场的小事,孙秉德都跟他说不会有差错,就连司礼监的人都知道了他是孙秉德看中的人,他的资历、考评也都表明他配得上做武库清吏司的郎中。

可最后告诉他这一切败在了运气上,他只觉太可笑了。

孙秉德见他如此,勉慰道:上沅,你放宽心。如今兵部并没几个能堪大用的人,你本非池中物,何愁不能出挑?过段时日,我会再做安排,定让陛下不得不升你做郎中。

元翁有何办法?华扬舲眼中又有了亮光,忙问道。

如今朝廷不得不解决与四大总兵的关系,你上次同我说的想法,我很看好。待我选个好时候,你尽管上书。孙秉德拍拍他的手,你虽非我学生,但在我心里,能与你相较的也只有芳洲了。芳洲短时间内不能入六部,我也只能对你寄予厚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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