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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谢如琢哭得愈发委屈,病中的嗓子低哑时如软声呜咽的小猫,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留给我一坛骨灰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把你的骨灰放在枕边,以为这样可以离你近一点,你就可以来梦里见我我还让人死后把你的骨灰葬入我的棺椁里,你不来梦里见我,我只能快一点去忘川找你我好怕我找不到你

沈辞的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落,抱着谢如琢说了一遍又一遍对不起,他曾经想过很多次自己死后谢如琢是怎么过的,甚至想过谢如琢是不是会慢慢把他忘了,像每一个皇帝那样娶妻生子。

可是现在谢如琢告诉他,十七年里,谢如琢都和他的骨灰睡在一起,死后还要他的骨灰与他同葬,三年分离,十七年阴阳两隔,谢如琢的痛苦与思念只是越积越深,不仅没有把他忘了,还记得深入骨髓,独自一人走遍了冷清的流年。

他捧在手中都怕摔碎了的人那样痛苦地过了二十年,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一边庆幸着还有重来的一世可以弥补,一边又止不住地心疼自己无法分担谢如琢的苦。

怀中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委屈的小猫伸出一只爪子碰了碰他肩头上鲜血淋漓的咬痕,这才发现那一下咬得有多重,立马又慌神了,眼里的泪水再度涌出来:你怎么、怎么都不推开我对不起,前面是我疯了

你没疯。沈辞轻柔地替他擦去满脸泪水,小心翼翼地抚他的眉眼,这是我应该受的,你可以咬得再重一点,最好再打我一顿。

谢如琢动了动嘴唇,脸又有些红了,低眼一瞧,发现沈辞胸口的伤又裂开了,白布上渗满了鲜红的血,更慌了,跌跌撞撞就要去找药,沈辞一把拽住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忽然吻住了他的唇。

像是失而复得的情难自已,又像是经年痴迷的同样疯狂,沈辞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将谢如琢禁锢在怀里,含啄着他的唇瓣,似是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他,粉红的两瓣唇被吻得愈发柔软,舌头探入湿润的深处,侵/犯所能到达的所有领地,去品尝他两世长留的悲欢苦乐,再渡给他穿过生死枯荣的钟爱深情。

谢如琢从懵然中回过神来时,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迎合那样用力的紧吻,前生今世,他们错过误会,却永远是彼此唯一心悦的良人,陷落情爱只是心有灵犀的一念,他抓沈辞敞开的衣襟,摸他滚烫的胸膛,眼神忘情地迷离起来,刺啦一声撕碎了沈辞的里衣,将肌肉匀实的躯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想做吗?沈辞的双眼都被情/欲.逼红了,是无法克制的情动,嗓音低哑地在谢如琢蛊惑着他心中同样的蠢蠢欲动。

谢如琢嘴唇湿红,眼中泛着清润的水光,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昏迷了三天,眼睑上那道伤口在良药的作用下慢慢收了口,白瓷般的脸,漂亮的桃花眼,添一道微红的伤痕,凌/虐的美感会更容易让人生出征服的欲/望,再猫儿似的自口中漏出一声难耐不住的嗯,沈辞几乎是在下一瞬就撕开了他的里衣。

前世余生二十年的错过分离,今生数次若即若离的试探畏惧,都在彻底剖开真相的这一天化成了燃烧的浓情,恨不得立刻变作飞蛾,扑向彼此烧灼着的烈焰中,互相弥补在无数流年里遗漏的刻骨情衷。

你、你还有伤。衣服都脱了,谢如琢却还羞涩地吞吐着,还、还有没有脂膏,我不做,我怕疼。

我又不疼,有伤也不影响什么。沈辞眼中已是熟悉的狠色,就差把这可由不得你写在脸上,没有脂膏也有别的,我给你去找。

谢如琢吞咽了一口唾沫,沈辞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别想跑,什么都没开始,他就已经烧得全身都烫熟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

沈辞赤着上身在偌大的布尔阁里绕了一圈,不得不认清北狄人生活一点都不精致的事实,他的目光扫过小桌子,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谢如琢就看着沈辞把一壶羊奶端了过来,脑子里炸出了一朵烟火,大喊道:沈辞!你敢用这个!朕杀了你!

沈辞才不怕他这随口瞎说的话,眼中的占有欲念反而愈发将要溢出来,想看乳白的羊奶淌落在白皙的皮肤上,顺着锁骨滑下,全身都散着清甜的奶香。

想一口吃掉奶味的陛下。

谢如琢看到沈辞拿来那壶羊奶时就猜到了这人要做什么,光一想就面红耳赤,看到沈辞走近就赶忙在矮榻上往里蹭,离沈辞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病还没好我现在很虚弱谢如琢咳嗽一声,睁着刚哭过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看着沈辞,明天吧。

沈辞慢条斯理把羊奶倒进杯子里,道:是你先扒了我衣服的,我还问了你,你还答应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谢如琢满脸写着你欺负我,我不要和你好了,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下一瞬就被沈辞不由分说从被子里拽了出来,呈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沈辞腿上。

你你你你不能这样!不可以用这个!谢如琢耳朵红得要滴血,声音也越来越轻如蚊蚋,放我下来

沈辞按住不老实地在腿上乱蹭的人,在他头顶上低声问道:陛下是自己来,还是要臣来?

低哑的嗓音在落在谢如琢耳边:陛下以前都叫臣什么来着?为什么后来都不叫了?

谢如琢呜咽一声:什么以前?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六殿下,真的不记得了?

哥哥啊哥哥

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没有不记得哥哥,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谢OS:朕要杀了你!!!

小谢嘴上:呜呜呜哥哥你轻点

亲妈: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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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旧事云烟

两人夜里折腾到很晚,早上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谢如琢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布尔阁中已没有了沈辞的身影,褥子、被子、衣物全都换了新的,至于原来的

谢如琢越想越脸红,连带着看到装羊奶的水壶也羞愤不已,气急败坏地把空壶扔到了远处,眼不见为净。

桌上又有了一壶新的羊奶,还是温的,另有一壶北狄特有的红蒿茶,谢如琢知道北狄人早上喜欢把红蒿茶和羊奶兑在一起喝,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兑,胡乱把两者一起倒进了杯子里,喝了口就皱起眉,味道实在过于奇怪。

桌上还有一碗炒米,他拿筷子拌了一下,发觉就是他们汉人说的粟,北狄人把他们炒熟了吃,尝了口,凑合着能吃,但也谈不上美味。

吃完了早饭,谢如琢翻检了一下扎布苏送来的干净的外袍,都有些大,不太合身,随便捡了件黑色的穿上,束了半天头发也没束上,只能又拿一根发带胡乱一扎,走出门去找沈辞。

到了门外回头看他们住着的布尔阁,才看到外面还有闪缎装饰,是个很漂亮的布尔阁,在北狄应该只有贵族才能住,看来扎布苏对他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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