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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琢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很爱哭,听了这番话眼眶又湿润了,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嗯,这一世我们要好好过。

沈辞把他揽到怀里,拍他的背,道:前世还有很多事没做,这一世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不会再食言了。

要去江南看桃花,把师父师娘也接到江南去。谢如琢依偎在他胸膛,已经眯着眼开始畅想许多年后的日子,到时候我不做皇帝了,让谢明庭去做。你也不做将军了,让别人去打仗。你只能陪着我,在家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屋子。

沈辞笑着应道:是,你当少爷,我伺候你。

转念他又想到谢明庭,心道:太子这么不爱读书可不行,以后能接下这么重担子吗?谢如琢不会要两鬓微霜了才能撂挑子吧?

陛下,臣觉得回京后有必要多多督促太子殿下读书。沈辞痛定思痛,觉得这是一件大事,不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江南?

当然,我每天都盯着他读呢,他敢不好好读,腿都给他打断。谢如琢哼了一声,反正我不会娶妻生子,他不想当皇帝也得给我当。

说起这个,沈辞刮了下他的鼻子,意味深长道:陛下当初为何定要接太孙北上,又要把人立为太子?臣想一想啊,哦,陛下哭着跟臣说,是内阁逼迫的,陛下迫不得已,是这样吗?

谢如琢一头闷进羊毛绒毯里,一口气差点又没呼出去。

这熟悉的窒息的感觉。

一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在自作聪明地演戏,而沈辞老早就揪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不露声色地看他演,不仅不拆穿还挺配合,他就一面儿羞得没脸见人,一面儿又恨得牙根痒痒。

该死的沈辞,朕一定要杀了你!

沈辞仿佛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陛下又想杀了臣?

谢如琢:

那可不行。沈辞手指捏过的地方,皮肤迅速腾起一片薄红,陛下杀了臣,是打算娶谁?

谢如琢脑子里全是这一年半来自己演过的戏,以及沈辞都是什么反应,羞愤得都快哭出来了,沈辞却还在这里打趣他,自暴自弃地大喊一声:娶你!朕只娶你!

沈辞笑着把埋进毯子里的人抱起来,附耳低声道:说错了,是我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庭:工具人果然是不配有人权的/枯萎

小谢:每天再给我多背二十篇文章!

小沈:二十篇不够吧,得三十篇。

明庭:我要离家出走!!!

小谢:不准走,朕娶沈将军的时候,你得当花童。

小沈:再说一次,是我娶你!

亲妈:皇后都不想当,没志气。

昨天还有没来微博看小剧场的吗?(滑稽)还有一个读者小可爱也写了一个超香的同人哦,微博搜落隰(xi)渊粉丝可见~

小可爱们六一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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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草原做客

半个时辰后,谢如琢和沈辞一道出了门去找扎布苏蹭饭,原先乱扎的头发被沈辞重新用小玉冠束了,谢如琢对此十分满意,他家沈将军不仅能打仗,还会洗衣做饭束发,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到了兀良哈部的人聚居之处,两人最大的感悟就是北狄人虽有等级之分,但这样的差异并不明显。汉人中贵族的车马宅院,平民只可远观,皇家的宫殿更是不可靠近,被高高的红墙围着,神秘又庄严。但显然在草原上并非如此,恶劣的地理气候使他们习惯了群聚生活,贵族也不过是住的布尔阁更宽敞华美一些,一走出门却都与普通的子民们一起在草原上策马驰骋,射苍鹰,斗狼群。

在中原,士农工商,平民与贵族,都是鲜明的阶层,每个人似乎天生都明白自己应该处于的位置,在什么位置就做什么事,行什么礼节,不可轻易跨越,阶层间的流动往往也有严苛的章程,如考科举,就是从民到官最简单的跨越。

好像在汉人的眼中,家与国都是一座精致又刻板的大房子,每个人是该做一颗不起眼的钉子,还是做撑起房子的立柱与横梁,每个人在心中都有应有的标尺,按部就班,在房子里井然有序地生活走动,谁也不能违反规矩。

但北狄人显然不会认为他们的家与国也是一间设计周密的房子,也许他们还都幻想着自己是蓝天下翱翔的雄鹰,是草原上奔腾的烈马。从百年前开始,北狄人也会学汉人所说的那些规矩,可是很多北狄人大概都不知道这些规矩到底意味着什么,遵循的意义又在哪里,他们更愿意循着先祖留下的痕迹,用最原始的规矩解决一切问题。

牧仁出来迎接他们,他额阔高颧骨,身形魁梧,是典型的北狄人的长相,面容冷峻,有点凶相,见他们看着一处热闹的地方,用生涩的中原官话向他们解释:草原上有新生的孩子降生是大事,生了男孩会在布尔阁前挂上一把弓箭,是女孩挂上红绸,大家看见了就会去道喜。那是我们兀良哈部最厉害的达尔罕,他的妻子为他生了第二个儿子。

谢如琢抬手遮了一下正午有些刺眼的日光,看到一座小巧却坚固精美的布尔阁,门口果然挂着一把弓箭,问道:达尔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牧仁似乎在努力从贫乏的汉语词汇里搜寻一个妥当的词,皱着眉搜肠刮肚想一个合适的词倒是显得憨厚,良久才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对了,是工匠,会造房子。四王子的布尔阁也是他造的。

谢如琢恍然大悟,看了眼扎布苏住的布尔阁,赞道:很漂亮,不输于中原的能工巧匠。

守门的奴隶跪在地上向他们行礼,皮肤黝黑,眼睛深邃,高鼻梁,是羌族人的长相,谢如琢想起来了,去年扎布苏说是他随伊勒德一起出征大败羌族。

北狄人永远不会善待俘虏,被他们征服的部族,高于车辖的男人会被直接杀死,剩下的小孩子就掳掠为奴隶,砍去两只手的拇指,让他们再也不能拉弓射箭。

谢如琢看了眼这个和谢明庭差不多大的羌族奴隶,两只手的拇指果然都被砍断了,想着这真是个简单却又凶残的方法。

走进宽敞的布尔阁,扎布苏比那日穿在甲胄下更精致些的藏青色袍子,两袖瘦窄,蓬肩大宽襟,绕颈是一圈云头纹,头发梳了几缕小辫,衬得他偏向汉人的长相也粗犷了不少,平日里那分文气也转为了令人倾服的贵气,笑着对他颔首为礼:陛下的病好了?看着气色确实好多了。

谢如琢拉着沈辞一起坐在左边的客座上,点头道:多谢四王子,已经没事了。我们汉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回自然是要好好报答四王子。

陛下倒不必这么客气。扎布苏笑容和善,十万两银票什么时候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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