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迟才来,是同嫂夫人耳鬓厮磨着吧?”元贺冉从桌上跳下来,手里摆动着一根毛笔,打趣了一句。
穆良延抽出他手中的毛笔,问:“有消息了?”
元贺冉迈着悠闲地步子径直走向书房里的软塌,一屁股躺在软塌上,慵懒地说:“就是那点子事儿呗!仗着小皇帝没有实权,藩王们也是早有别的心思了。你这军政改革改得好啊,说不准马上就该派上用场了!”
“眼下风宴回朝,倒也成了京中的香饽饽儿,怕是免不了什么接风洗尘咯!不过话说,我当年回朝时,怎么京中也没有什么接风宴呢?同你喝顿酒,都怕被人瞧见!”元贺冉继续说道。
穆良延转身坐在案桌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吧!当时的朝臣都忙着找先帝那道遗诏,可没人顾忌我了。”
穆良延看着元贺冉躺在软上的元贺冉,皱眉道:“你怎么上了我的软塌?”
“怎么?我堂堂一个少年将军还上不得你的软塌了?”元贺冉眯着眼睛,轻蔑地反问了一句。
男人听见“少年”二字,便回想起了那日同白术的谈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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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良延低声吐出三个字:“上不得!”
“不是!我说这又是为什么啊?”
“脏!”
此刻,元贺冉可谓是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门便离开了书房。
元贺冉正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去青昭堂看看稚宁,结果迎面便碰上了长平郡主。长平郡主骄纵难缠的名声一直在外,他本想逃之夭夭,奈何一眼便被长平郡主认出来了。
“元将军!”长平远远地便叫住了她。
无奈,只好躬身行礼“微臣参见郡主殿下!”
长平郡主将他扶起,“本郡主听闻元将军花了三百金买走了我皇叔府中的一个丫鬟?”
长平之前一直对白术说他三百金买走一个丫鬟的事情很是怀疑,如今在府中亲眼见到他,对那话也多信了半分。
元贺冉知晓三百金是当时穆良延的玩笑话,也没当真,但是他这堂堂摄政王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他哪里是买,他那三百金明明是聘礼好不好!他心里的怒气此刻又多了几分,但是眼下着急地事情便是摆脱这位金贵的主儿,他只得勉强应和道:“是是是!王爷府中的丫鬟自然是极好的,三百金值得!”
“啊?!”长平郡主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那元将军今日前来是?”长平郡主追问。
元贺冉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低声道:“丫鬟不错!再买一个,再买一个!”
长平郡主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挂着郡主令牌反问道:“现在的将军都这么有钱了吗?”
她本想再问问元将军的俸禄,奈何他早已趁着她发呆的缝隙走远了。看来,我需得同风宴姐姐搞好关系,到时候我也要买一个值三百金的婢女。
“郡主!锦绣堂的伙计来了。说是要赔礼道歉,您快去看看吧!”一旁的小婢女呼喊了几声。
长平自知这些事情皇叔是不会管的,皇嫂又受了惊吓,眼下也只有她去最合适了。她迈开步子,一袭红衣走向了那长廊深处。小婢女跟在她身后竟也由生敬佩,只不过郡主嘴里呢喃了一句“这个家没有我长平还真是不行!”让她忍不住偷偷嗤笑。
检校司
霍景的眼线早就送了消息来,说白术在锦绣堂被人劫持。只不过,这两个时辰都过去了,那歹徒消息竟是一点都没放出来。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件事里是否别有的缘由。这几日,又有风宴将军回京的消息传来。他深知这盛京的朝堂早已混乱得不成样子。
他坐在案桌前,提笔写下一份信。
那侍卫接过他手中的信时,不经意瞥见上面赫然写着“秦王亲启”四字。
“快马加鞭送去陇西!”霍景冷声说道。
他在检校司的前厅里来回踱步,白术哪里如若在没有进展,这枚棋子就在丢掉了。只是那日白术为何出现在客来安,让他有些糊涂,那支响箭也不该是她放的。这个女子究竟是生性纯良,还是别有用心,他也不得而知。
恰时,青华从内室缓缓走出来。
他警觉地抬头,面色冷凝地望着她“尚书夫人可愿同你相认?”
青华望着检校司远处的屋顶上的灰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偶有几株干黄的杂草被瑟瑟寒风捉弄这,她嗓中哽咽说不出话来。
“我早就说过,人心都是一般。若能富贵,不择手段;心有贪欲,再无悔改!”
他是这样的人。
可她想说的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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