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请收藏:m.qibaxs10.cc ', '')('段时间的闭门休养后,太师身体也比从前好了些许,也恢复上朝。每天上午不用去问安,属于她的时间就更多了。
梁婠唇角浅弯,轻轻点头,“或许。”
梁婠摇头:“阿父过世后,她一个多月不同我说话,也不肯见我,那时我只以为她悲痛过度,见了我会想到阿父,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她是怨怪我,认为是我将灾祸带给身边人。”
这一世,既能改变太师的命运轨迹,又如何不去改变他的呢?
冷不丁冒出来的小婢女,将她拽回现实,她放下手中的活计,稳了稳心神,才往小婢女身上看去:“何事?”
难不成是春儿又来问她要钱?
廊下燕子呢喃。
除了炼制毒药,还会做些保养良品,太师也在她有意无意的影响下,平安度过夏至。
“那你想要我怎么还?”他垂着眸沉沉笑出声。
端午宴上,她悄悄抓着宋檀把脉。
陆修已去上朝,他每日基本天不亮就得入宫,也难怪每每下朝回来都觉得困乏。
她目前尚在陆家,并不想那么快迎来分裂。
梁婠走过去,俯身捡起一小块碎片,拿在手里仔细瞅了瞅。
梁婠不敢掉以轻心,除了替他制出新的脂粉,更明令禁止他使用来路不明的物品。
起初,她是想叫他拿命还的……
梁婠拧眉:“阿父会饮酒不假,但一向自律,绝不会贪杯至此,更何况本就是归家时分,他却朝反方向而行,这不是很奇怪吗?”
小婢女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吞吞吐吐半晌,“大人屋里头的红梅映雪白瓷瓶被失手打碎了。”
宋檀与自己交好,又日日在冯倾月眼皮底下转,难保她不会将恨意发泄到他身上。
“我也懂得她为何让我出家——”
这么一想的话,上一世,宋檀的骤然离世,到底同冯倾月有没有关系呢?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梁婠忍不住在心底抱怨。
不知为何,陆修这些天似乎对蝴蝶甚是喜爱。
梁婠很清楚只有太师健在,陆氏一族才能稳住,不然政见不一,迟早分崩离析。
正想喊秋夕,就见她只剩个人影子,忙忙往前院去。
“应是在城西十五里处。”
她看了哭哭啼啼的婢女一眼,道:“此瓶并非什么前朝旧物,只是近来才烧制的,这种东西,大人是不会在意的。你也别哭了,去干你该干的活。”
可念着陆修的花瓶,梁婠还是决定先去他屋里看看,不然再过些时候,他就该回来了。
家人?
打破瓷瓶的婢女跪在地上哭得哽咽,管事在一旁也有些着急,看到梁婠,齐齐行了礼。
窗户大敞着,有凉风刮进来,吹得案几上书稿的纸页,哗啦啦地翻响。
婢女与管事,还趴在地上仔细翻找碎片,唯恐落下一星半点。
梁婠走到案几边瞧着,说来也是怪,太师府处处金碧辉煌,别院摆设布置也非同一般,怎么唯独他住的地方,竟这般……简朴?
梁婠惊奇。
再看一眼桌上的书稿,目光无意落在他写了一半的字帖上,梁婠小心拿起来,他的字那日来的时候她是见过的,可她发现这字的书写风格,竟有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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