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属于谁的,又有什么影响,都已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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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萧倩仪不疑有他,低着头不做声。
萧景南皱紧眉,当初两国刚刚休战,主上为了稳住齐君,送上贺礼,尚能说得过去,可这对象偏偏是她。
案几上躺着一封密信,信函封口处照旧画着一朵小小的木棉花。
好不容易等到用完膳,谁想公孙叙又来了。
不多会儿,婢女领着萧景南走了进来。
主上明明知晓实情,还能不顾及殿下的心情?
萧景南凝神站着,这件事隐隐不对。
萧景南望着亮闪闪的眼睛,默默叹口气,事关殿下的身世,还是要慎重。
萧景南思忖,旧人之事也只有他与倩倩知晓,倩倩还是一知半解的,但凡他们慎言慎行,有些话倒也不必说出来。
从未消停过,除了听从指令让人偷走一次,其他人皆未得手。
萧景南歉意安抚:“按你所说,能让陈太医都赞不绝口,定医术卓绝,非比常人,保不齐原就是隐居避世的高人。”
萧景南于心不忍,长这么大,还从未骗过她。
估计就算殿下让他立刻拔剑自刎,他都不会多问一句。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忽然想起还有事要找殿下商议,你先回房休息,待我这两日忙完,陪你去醉江月,你不是一直想去看胡姬吗?”
她心里虽气,却又觉得奇怪。究竟是何事不能直接告诉她?
萧倩仪直起身,往几步外瞧一眼,冲远处的婢女招手。
一顿饭用的时间并不长,却又显得格外漫长。
就这大半年里,寻找陆修尸体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
公孙叙与殿下并非是非之人,公孙叙何至于大晚上专门跑一趟,就为说些无足轻重的闲话?
萧景南有些不解,突然神思一动,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殿下说不领兵的原因了。
他还误以为殿下留他用饭,是为了堵上自己的嘴。
青竹心一横,干脆道:“殿下,恕奴婢多嘴——”
萧景南满腹心事,实在没什么胃口。
不止来信的时间不对,内容也着实让人意外。
萧景南看过去,殿下几乎忘了他有话要说,只听公孙叙说着洛安城里各个世家大族的闲事。
回晋邺?
青竹愕然一瞬,敛下眉眼,恭恭敬敬道:“是。”
他打开信,不过几眼便看完了。
宇文玦脱去厚重的长麾、外袍,只着宽松的常服。
宇文玦侧过脸,青竹捧了茶盏走近。
divclass=contentadv宇文玦接过茶盏,眉眼微沉,抿了抿唇,问:“管淞呢?”
“真的?”萧倩仪眼睛一下亮了。
萧倩仪拧眉:“没查到?”
青竹抬眸回道:“与谷雨等人还在武陵府。”
宇文玦顺手将信丢进小屉,望着窗棂外的雪景瞧,脑海里匆匆闪过一幕,遥远得几乎分不清是属于谁的那一部分记忆。
“殿下。”
殿下分明知道公孙叙要来,让自己留着听一听,便能知晓他的真实意图。
萧景南心头一松,却听那边公孙叙问道:“殿下何日启程?”
萧景南讶然:“启程?”
公孙叙有些好笑看他:“殿下刚不说要去晋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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