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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很不开心?

叶长青此人,大部分时候爽朗肆意,但还有一小部分时候,斤斤计较得厉害,就比如现在,想到温辰这辈子没有被云老头折腾过,在听闻昆仑山讲剑堂对他递出橄榄枝,很有可能会点头答应的时候,心里的酸水几乎要冒气泡来了!

他靠前一点,桃花眼轻眯着,危险地问:如何,你想不想去啊?

我温辰刚说了一个字,就卡住了,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目光呆呆的不知为何,他第一次觉得师尊的模样原来竟有这么好看,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就像是那个眉啊眼啊的,哪一处都正正好好地长在了他心坎儿的位置,无论是再硬朗一分,或是再柔和一毫,都不能够达到现在完美的状态。

他看着看着,心跳跟做了飞剑似的,咚咚咚响个不停。

可惜,叶长青听不到他这番心声,只道这小子不说话,是因为想去云老头那边,又碍着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直说,当下自己把自己给搞郁闷了,扯扯嘴角,故意道:行吧,你想去就去,儿大不由爹,你有更广阔的天地去闯,我这做师父的也不能拦着,但是,得交代你些事情,比如去了那边应该如何如何做,听好了,我就说一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打好的腹稿,居然流畅得不带一点磕绊?

温辰越听越是震惊,终于在他说到去了讲剑堂,也别忘了还有个原配师父在折梅山等着你,记得多写信,报平安,有空了要常回家看看的时候,出口打断:师尊!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去昆仑山了!

少年人,就容易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这里没有别人,为师可以十分负责地告诉你,万锋虽然是剑修聚集之地,但未必就真有那么强的等等,你说什么?叶长青一下子呛住,神色莫名其妙地看回去,你说你不去昆仑?

去什么昆仑。

温辰比他还要莫名其妙,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地站起来,激动道:师尊,我是你的弟子,怎么还能再拜他人为师?这,这是多么不忠不孝的事情,我

他深吸口气,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郑重承诺:师尊,这样的事,我这辈子都干不出来,你就是逼死我,也没有用。

叶长青沉默半晌,才收住了自己泛滥不已的感动之情,连着道了三个好字,舒了口气,莞尔,行,就当我没说过。

嗯。温辰点点头,神色有点紧张。

这时,登登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叶仙君,饭菜送到了,我可以进去吗?

叶长青道:可以,有劳了。

竹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黑红服饰的少年巫师进来,向他行了一礼,把盛着饭菜的盒子放在桌上,布好碗筷,没多说什么,低头出去了。

两人来到桌边,相对坐下,叶长青看着徒弟夹了第一筷子菜,没往自己碗里放,却恭敬地要送到他这边的时候,笑了:不用,这是给你准备的,别磨蹭,吃完我好带你去沐浴一下。

啪嗒

连筷子带菜,全都掉在了桌上,温辰惊愕地望着他,结巴道:沐,沐浴?

*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首老干妈的歌,孤城将军,听一天了哈哈

第143章铸剑(十一)还是发糖

对,沐浴。叶长青一手托着腮,微微侧着颜,笑道,你昏了七天,都没好好清洗上一下,难道自己都不难受吗?

可是,这,温辰犹豫了片刻,恳求,师尊,我不太,不太习惯和人一起我自己洗就好了,求你,行吗?

果不其然,即使被离火试炼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依然没有从对烧伤的自卑中走出来。

叶长青本也就是试探一下,没打算当真,此时得到了这个答案,了然地一颔首,不再逼迫:行,这有什么不行的,我就是怕你刚醒来,四肢可能还有点软,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上外边等着好了。

谢谢师尊体谅。温辰大大松了口气,才坐下来,安心地吃起了自己七八天来的第一顿饭,一边吃,一边琢磨其实,他从离火中出来,对火焰的恐惧已经消减了不少,也不是那么地害怕面对曾经的伤疤,但是。

但是他就是不想被师尊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面,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可能就是心里边那点卑微的喜欢在作祟吧。

温辰夹了一块豆腐进嘴里,轻轻一咬,鲜嫩香甜的汁水炸出来,可舌尖却感觉不到多少滋味。

哎,他苦恼地叹了一声,心想,怎么会这样,活了十六年,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师父啊!

半个时辰后,已经是月上中天。

温辰沐浴好了,穿着套雪白的中衣,从里屋走出来,头发上搭着一块白毛巾,湿漉漉地冒着热气,他一抬头,入眼的就是这么副场景

昏黄的烛光下,青衣人抱臂而立,身如修竹,容色昳丽,一缕鬓发自脸侧落下,散漫地垂在腮边,双唇刚被酒液烫过,红彤彤的,煞是好看;他一只手指勾着空酒壶,随意地晃荡来晃荡去,与漫不经心的目光一起,迸发出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温辰心跳登时漏了一拍,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刻,他竟特别想要去摸一摸那片水红色的唇,试试它是不是特别的软

这疯狂的想法刚生出来,他就吓了一大跳,心里连连谴责:孽徒,你想什么呢那是你的师尊,就算,就算是有些别的情感,也绝不能随便拿来臆想!

温辰脚步微顿,摇摇头,清醒了一下,低下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走上去了:师尊,你伤还没痊愈,最好少喝点酒。

叶长青抬眸一笑:嘘,这是我从酒窖里悄悄顺的,不许告诉你柳师伯。

温辰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接过那只空酒壶,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目光一直在下盘晃悠,十分克制地避开了那双诱人的唇。

小辰,今天我高兴,就小酌一点,不多。不知怎的,叶长青不似从前那样,一副老子想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的架势,反而有兴致给他解释原因了。

看来,自己也是被他重视着的。

温辰心里偷偷欢喜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从善如流地接道:师尊,你今天为什么高兴?

当然是因为你了。叶长青是个不害羞的,撩人撩得理所当然,牵起他手,就往床边的梳妆镜前走去,你从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这一次,总算全都赢回来了,怎么样,在烽火同俦千把来人的眼皮子底下打开根骨,是不是特别解气?

啊,就还好吧。温辰有点晕晕乎乎,注意力全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根本没在意他问什么,等被按着坐在梳妆镜前了,才后知后觉地问,师尊,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修修头发。叶长青挑起他的一缕长发,拿到眼前,你看看,这被火烧得,发尾上全都焦了。

嗯温辰从镜子里斜眼瞥了瞥,明明是去看头发的,可最后视线却不听话地落在了他玉白色的手指尖,看了一阵,脸蓦地红了。

梳妆台上只点了两盏蜡烛,光线黄澄澄的,将他不对劲的脸色掩饰了去,叶长青掀起毛巾扔到一旁,左手腕子一折,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剪子,笑道:来,给你秀一秀为师这几天左手刀的成果。

左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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