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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小妖墨(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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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止开心得孩子似的,拎着汤包一口口地嘬。

被全家人捧在手心上,金雕玉砌养出来的小少爷,吃个汤包都满足得不得了。

他吃掉一个就转头看谢云书一眼,满眼都是喜滋滋的笑。

谢云书忍不住用水笔的末端戳了戳他鼓包包的脸,他一下子摇头摆尾,更高兴了。

只要他开心,谢云书想着,只要他开心,我就什么都愿意做。

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大概还是会如此。

物理课的时候吴江带来了一个通知,十月中旬有物理竞赛,参加比赛的人每天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要用来培训物理。

江行止得知谢云书参加了这个比赛,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在课堂上怎么牛逼哄哄地拒绝吴江的盛情邀请,下了课就颠颠儿地跑去办公室找老师自我打脸。

谢云书再次拨出裴寂的电话,里面还是那个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正好仇浪从窗前经过,谢云书喊住他:仇浪!

仇浪在窗口定住:干嘛?

谢云书问:裴寂怎么请假那么久?他干什么去了?

裴寂算是学渣中的一朵奇葩,他很喜欢在学校混,就算睡觉也要到教室睡,他偶有迟到早退,但从不旷课请假,更别说一请很多天,害得谢云书害得给他兼做体育委员。

仇浪眼珠一转,咧嘴露出不怀好意地笑:书呆子,你是不是想我们裴哥了?

谢云书长臂伸出窗口,在仇浪即将躲开前跟薅鸭子似地薅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作势要拧他的脑袋。

别别别别动手,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仇浪很乖觉地投降,他向左右看了看,自己往窗口站得更近了些,这事儿裴哥不让我跟别人说,我呢是看在你跟我裴哥关系不一般的份上就只告诉你

谢云书不耐烦:少墨迹,他人呢?

仇浪压低了声音:裴哥受伤了,来不了了。

谢云书眉心微蹙:伤哪了?

仇浪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也显出几分沉重:断了几根肋骨。

谢云书吃了一惊:怎么弄的?

仇浪挣开谢云书的手:这你就别问,我要是说了裴哥打死我。

谢云书问: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仇浪说了个医院名字:不过你也不用去看了,裴哥估计今天就能出院,骨头断了都是在家躺着。

谢云书默了一会:那你要是看到他,让他开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仇浪爽快应:行!

傍晚的时候裴寂打电话过来了。

书呆子,你找我?裴寂的声音倒还是一如既往爽爽脆脆的,完全听不出受了重伤的样子。

谢云书那会正跟江行止一块在食堂吃饭。

唔,谢云书咽下一块咕咾肉,说,见你没来,问问怎么回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裴寂语气有点不自在了,我就是不想去学校!懒得去!

呵,谢云书哼笑,你接着装逼!

裴寂叫道:我装个屁呀装!你要是没事说我就挂了啊!

你回家住还是在医院?谢云书寻思裴寂请假那么多天,他总得去看看的,所以就直接问了。

简单的一句关怀问候却惹怒了裴小狗,直接把电话挂了。

什么毛病啊这是?谢云书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莫名其妙,他把小灵通往桌上一搁,却见江行止咬着筷子,眼睛乌沉沉的,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吃饭,谢云书用筷头碰了下江行止的饭盒,看我干嘛。

杨婶傍晚又送了饭过来,菜式丰富量又足,专给他们俩准备的。

江行止垂下眼睫,往嘴巴里夹了一粒米饭。

谢云书怪道:你数米粒儿啊?

江行止闷闷地说:我吃饱了。

这才吃了半份饭,哪里就饱了?

江行止撩起眼皮朝谢云书觑了眼,又耷拉下。

那眼神里,就跟夹了颗柠檬似的齁酸。

谢云书好笑地摇头,他当然知道江行止在想什么。

不过谢云书什么都没说,兀自吃饭。

出了食堂,江行止的脸色已经难看得跟外面的天气一样,快要滴水了。

哎呀!谢云书眯着眼睛望向苍灰色的天空,长长叹息了一声,怎么还不下雨啊,急死我了!

江行止虽然在生闷气,还是忍不住问:下雨有什么好的?你急什么?

谢云书侧过身,抬高手掌虚虚放到江行止的发顶。

江行止往上翻着眼睛好奇谢云书要做什么,谢云书猝然又贴向他的耳,温热的气息像是某种水生植物的藤蔓,丝丝缕缕缠绕住江行止的呼吸和思绪。

谢云书嗓音里的笑意如水般流泻,再度勾得江行止面红耳赤,心脏酥软:下雨了,我就可以给你打伞了。

学校门口附近有家上岛咖啡,中午的时候人不多,谢云书约了习文习武在这里碰面。

店里窗明几净,环境优雅,除了谢云书只有两三个店员。

卡朋特那首经典的《YesterdayOnceMore》在店里缓缓盘旋,清新自然的旋律,略带忧郁的中音,还有昨日重现的歌词,竟与谢云书的心境扣合得丝毫不差。

谢云书点了份套餐,服务员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他双手捧着杯子,几根手指闲闲搭在杯壁上,无意识地轻敲,思绪也像透明杯中的柠檬片一样,载浮载沉。

张学友在海滨开了三天演唱会,谢云书不但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还给祝君兰的云家品牌打出了一点小名声,算是有心栽花花齐发,无心插柳柳也成荫了。

谢云书靠演唱会赚到了五万块钱,去掉买门票和一些小开销,他手里还净剩了四万五千块。

用四万五做杠杆能撬动多少钱?

先定一个小目标。

头顶上忽然落下一道影子,谢云书抬头,就见姚湛站在他面前,一只手臂里夹着本书,一只手落在裤袋里。

你一个人?姚湛的表情有点惊奇,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事。

谢云书笑了笑:在等两个朋友。

姚湛往四面张望了下,问:你的跟屁虫呢?

谢云书:

如果是别人说跟屁虫三个字,绝对带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嘲讽,但姚湛的跟屁虫就是个字面定义,不含褒贬。

你说江行止?谢云书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姚湛说的是谁,忍笑说,他中午被人接走了,有别的事。

真难得。姚湛神色淡淡,依然是没什么情绪的客观评价。

谢云书轻扬下颌,客气了一句:坐?

姚湛不客气地坐了,他带了一本很厚的书放在桌上,坐下来就问谢云书: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

谁?

你的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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