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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小妖墨(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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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书低头看了眼时间:你把你司机叫回来,赶紧的,咱们得上学了!

不急,我还有话没说完,江行止把谢云书转过去的身体又扳回来,他一只手按在谢云书的肩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倾身靠近谢云书,语调懒懒的,透着股浅浅的责备和莫名的委屈,咱俩的事儿,你还没给我个准信儿呢!

谢云书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困惑:咱俩什么事儿?

江行止眼睛沉了沉,略带气恨地用额头顶了下谢云书的额头:我们两人的关系,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明确答复。

谢云书讶然一瞬,顿感啼笑皆非:不是,咱俩都这样了,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儿啊?

江行止鼻尖和谢云书相抵,低声问道:咱俩怎么样了?

咱俩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当我跟谁都这样啊?

但这话让谢云书怎么说出口?

谢云书含含糊糊:就那样啊。

哪样?江行止却莫名固执。

谢云书瞪着他,有点恼怒。

说啊,咱俩到底怎么样了?江行止故意把嗓音压得低低的,拉出一种曲折婉转的绵长腔调,你不说清楚,我不懂的。

男人之间的气场是很诡异的,明明是这样亲近缠|绵的距离,他们却不需要半点征兆,顷刻之间就生出某种古怪的胜负欲来。

谢云书缄默着不想说,但江行止就是要逼着他说出来。

两个人居然就这么默契的,进入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对决状态。

谢云书目光凝定,刻意透出一种你丫别蹬鼻子上脸的警告意味:你不懂,那就不要懂了。

不行,要懂的江行止低低地笑,两个人这么紧密地贴着,江行止胸腔里的震动都无比清晰地传递给谢云书,他轻轻抬高下颌,嘴唇离谢云书的额头一线之距,温热的唇息拂过,却又没有真正亲吻到,含笑的嗓音如电如磁,依旧是那样懒散的语气,尾音拖得温柔而缱绻,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他每问一句,嘴唇就往下低一点,同样保持着零点几寸的距离,掠过谢云书的额头,鼻尖,面颊,和嘴唇,没有实质的接触,只留下细细密密的气息,羸弱微小的电流在谢云书的皮肤上绽放。

妈的,江行止这是哪来无师自通的本事。

谢云书一时心肝噗通噗通,眼睫扑闪扑闪,只觉得天降一个妖孽下来也不过如此,他颇有些招架不住地偏转过头,露出微微发红的面颊和耳根,谢云书极力抿着嘴角不想让自己真实的情绪流泻,却不察颊边洇出一个深深的梨涡出卖了他所有的底气。

他这个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江行止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情感像熔岩一般从心脏深处贲发而出,奔涌向四肢百骸,他捏着谢云书的下颌把谢云书的脑袋又正回来。

他们两人的眼睫都特别长,谢云书的头颅轻微转动间睫毛末梢刷过江行止的眼尾,两双睫毛像是一对蝴蝶交|尾般纠|缠瞬息,引得谢云书的脊背瞬间绷直。

江行止凑到谢云书的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微微外凸的耳骨,低声耳语:你的身体怎么忽然这么僵硬?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云书,你是不是怕我了啊!

后颈被一股力道猝不及防攫住,江行止半点反应都不及,就被谢云书握着后脖子掀翻了过去。

我他妈还不信搞不过你了!谢云书喘着气,眼睛亮得像幽暗空间里猝然燃起的烛火,他在江行止错愕的须臾之间猛然发力,把江行止推倒在旁边的座椅上,自己翻身覆了上去。

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能?你是不是以为你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当情场老手了?江行止你毛儿长齐了吗你就敢挑我,啊?!

谢云书呼吸乱得找不着调,他一条腿撑在车内的地毯上,一条腿横跨过江行止的整个腰身抵在座椅上,他整个身体都悬在江行止的上方,只有两只胳膊肘抵在江行止的双颊旁支撑起自己全部的重量。

男人是禁不得激的,便是谢云书这样天性温柔,包容和忍耐都超出常人一大截的人被踩踏到绝对领域,也是非炸毛不可的。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谢云书毕竟比江行止多出那么一点经验,他知道两个男人以后要处一块,必须从一开始就明确出彼此的定位,一天为下,就得终身为下。

他必须在今儿就把江行止给撂服了。

谢云书五指虚虚掐住江行止的脖颈,有些咬牙切实道:一大早就作精上身,胡几把瞎吃醋,学学不去上,跟我这套路一套套的!你他妈在哪学来的?江行止,你想干什么?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丫别随便搁我这点火,我有没有说过?你把我的警告都当放屁是吧?

江行止被压住的一瞬间确实是懵逼的,但等他回过神来,便很享受地放松身体,谢云书的眼睛像是点着两簇晶亮的火苗,脸上的红晕不知是羞出来还是气出来的,好看得生机勃勃。

因为跨坐过来的关系,谢云书的校服皱上去一截,里面的修身衬衣贴着腰肢的曲线,江行止眼芒倏然一闪,毫不客气地双手拢住谢云书的腰,极其意外又惊奇地说:噫!你的腰好细,我两只手就能圈住,好像你的腰就是为我的手长的

谢云书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肚子还没发泄出来的火气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江行止眼睛里的笑意浓郁得几乎要溢出来,谢云书太阳穴上的青筋剧烈一跳,直觉江行止接下来的话会更让他吃不消。

就见江行止无辜而轻佻地眨了眨眼,形状漂亮的嘴唇向上牵起挑衅又勾人的弧度:还有,虽然说脏话是很不好的习惯,但你偶尔说一下的时候,还是很带感的。

谢云书积蓄起的一身攻气就像一只臌胀胀的气球被江行止轻描淡写得用针一戳,噗嗤嗤泄了个彻底。

显然这种情况下跟江行止继续硬拼硬是不明智的。

算你狠,我他妈不陪你疯了!谢云书终于半认输得从江行止身上下来,低头整理自己弄皱的校服,他侧头看了眼江行止,笑了,你不就是想要个名分吗?哥哥给你了。

江行止跟着坐起身,拉住谢云书的手,忽然不说话了。

谢云书等了几秒不见江行止有反应,不耐烦地抬头:赶紧叫你司机回来!

谢云书不知道是不是车内光线太暗引起他的错觉,江行止的瞳膜上好像覆了一层水光,刚才那股子轻佻痞坏的气质像是一层唰然从他身上褪下去的皮,眨眼荡然无存。

江行止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轻声唤出来:云书。

谢云书嗯了声。

江行止紧握了下他的手,问:你是我男朋友了?

男朋友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那么慎重其事,像是三颗晶圆的鹅卵石搁在湖面上,从深水的中心一点点往下沉。

谢云书的舌尖舔了下上唇,也觉得咽喉里有些微发痒,他垂了下眼,眼睫眨动了两下,轻笑出声:你说呢?

江行止也笑了,是那种从内心里发出的愉悦,透过清澈明亮的眼眸深处,一层一层往外扩泛着涟漪,他咬着嘴唇,又问:那我也是你男朋友了?

这特么不废话么,谢云书眸光一转忽然看到江行止红红的耳朵,像两片半透明薄脆的血玉,本来没好气的吐槽在舌尖上转了个弯,他点头:对,我也是你男朋友。

江行止拿谢云书的手捂住自己的眼,尾音微微有些发颤:我就是、就是亲口听你说,我才安心。

一个名分山定,这么短的路程,他们走了两辈子才到达。

谢云书不知道江行止的情感为什么会这样汹涌而厚重,但他的心里也一下子变得极为酸软。

干什么呀?谢云书的手指在江行止的太阳穴那里挠了挠,故意逗他,高兴得都要哭啦?

江行止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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