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被他这话都给气笑了,在你心里,真这么想?
傅锦然一听,赶紧不闹别扭,朝着萧郅的嘴唇就是大力的啵啵了几下,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
萧郅脸色缓和∶就这么不愿意?
傅锦然吭吭哧哧道∶也没有那么不愿意,我就是有点没准备好,我一个直男让人那个
萧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确定你是直男?
傅锦然梗了一下,听出萧郅话里的意思,有哪个直男对着男人撑小帐篷的,受到质疑,反驳道∶那还不是你整日亲我!还.伸.舌头,我一个纯情的少男,连和人小手都没拉过,就先被你这样了,肯定是被你亲亲碰碰习惯了!才会这样!
萧郅听到没被人拉小手,心情不错,行吧,那就算你是直男。
傅锦然不服气道∶本来快是,什么叫算我!
萧郅同傅锦然对视,忽而一本正经道∶无论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本王取向都只是你。
傅锦然突然被这般表白,抓了抓脖子,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一点点涌上欢喜,忙把脸埋进萧郅的胸.膛,掩饰住不断扩大的笑脸,哎呀,你又崩人设,实在太肉麻啦。
萧郅∶
傅锦然有时候偶尔会蹦出点奇奇怪怪的词,萧郅听不懂,什么崩人设?
肉麻他倒是知道,难道他不能说这些话?他既然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的心思。
傅锦然从萧郅怀里探头,忍不住说道∶就是你之前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现在黏黏糊糊一点都不酷了。
萧郅∶
重活这一世,他已经不似前世那般暴戾了,哪有杀人不眨眼?
不就当着傅锦然的面割过孙公公喉咙。
萧郅∶对喜欢的人那么酷做什么?还是你想让本王酷一点的?
傅锦然又把头埋进萧郅怀里,含含糊糊的说道∶那还是该酷的时候酷,该温柔的时候还是温柔吧。
萧郅把他从怀里挖出来,说清楚些,何时酷?何时温柔?
傅锦然实话实说∶回头我们那啥的时候你记得温柔点,平时酷点,我其实觉得你冷酷的样子,贼拉帅。
萧郅∶
萧郅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该在傅锦然面前恢复之前的冷酷。
傅锦然打了个哈欠,咕哝道∶睡觉吗?我有点困了?
萧郅闻言正打算让他回床上睡,很快便面无表情道∶你去榻上睡。
傅锦然扑哧笑了起来,越笑越觉得好笑,差点从萧郅身上摔了下来,还是萧郅及时扶住了他的月要。
王爷,我最近觉得你特别可爱,真的。
萧郅∶
傅锦然笑够了,从萧郅腿上下来,爬上了萧郅的床,我如今可是王爷盛宠之人,谁还睡榻啊。
萧郅无奈,正要移动着轮椅去软榻,傅锦然∶做什么?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萧郅∶你不是还没准备好?
傅锦然∶单纯睡个觉而已。
萧郅∶不了,本王自制力差。
傅锦然∶
确实是有点。
傅锦然想到小说里萧郅也没这样啊,面对绝色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都能无动于衷,这难道自制力单单只对他?
傅锦然小小自恋一下,安慰道∶不怪你,实在是我太有魅力了。
萧郅∶呵。
傅锦然装作没听到他冷呵,那先分床睡吧。
他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这算不算就是谈恋爱了啊?
他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萧郅了。
这样一想,傅锦然立刻坐了起来,朝对面刚躺到榻上的萧郅说道∶王爷!你要好好记住今日!
萧郅∶?
今日怎么了?
傅锦然暗示道∶我绣了一个荷包给你。
算是给萧郅的定情之物了吧?
萧郅闻言又将荷包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中间的一对小人是他和傅锦然,觉得绣的不错,勾了勾唇道∶嗯,本王记着了。
傅锦然这才满意,躺了回去。
他也要好好记着!
书房内。
纪流轻盯着萧郅月要间挂着的荷包,已经足足看了半个时辰了,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萧郅也是厉害,对他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
纪流轻只好开口问道∶这是鸳鸯?
看着也不像鸭子。
萧郅瞥了他一眼∶眼神不好就给自己治治。
纪流轻无视他人身攻击,那请问王爷,这到底绣的是什么?
萧郅终于大发善心,勉为其难开口∶这绣的是本王和王妃。
纪流轻施针的手都差点不稳了,表情震惊道∶你再开什么玩笑?
这特么还不如是鸳鸯。
到底谁眼神不好,需要治了?
萧郅面不改色夸道∶王妃心灵手巧,多才多艺,荷包绣的匠心独具,非寻常之人能比。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就这水平,等同于拿着针穿线往布上画大小不等的圈,他用脚都比这绣的好看。
爱情中的男人太可怕了,萧郅都不能避免。
纪流轻大为震撼,这已经不是眼神不好了,这分明就是眼瞎。
就这歪七扭八,还能闭眼吹成这个样子。
萧郅弹了弹荷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荷包摆好,不必羡慕,将来你也会找到一个能给你绣荷包之人。
纪流轻∶能绣出这种荷包水平的人,不要也罢。
萧郅一记眼刀扫过。
纪流轻立刻闭嘴了。
绣的差还不许人说了。
萧樘今日会过来,纪流轻特地施针让萧郅的腿到时可以短暂的维持起身状态。
傅锦然昨晚太兴奋了,有些失眠,早上赖床睡了个回笼觉,这会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来。
紫兰见傅锦然心情特别好,眉眼带笑。
傅锦然洗漱完,吃了块点心垫垫肚子,王爷呢?
紫兰∶在厅堂,四皇子过来了。
傅锦然差点都忘了这事了,赶紧穿好衣服,往厅堂跑。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