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在后面担心道∶王妃,您慢点,当心别摔着了。
傅锦然还没走到厅堂就听到里面萧樘爽朗的笑声,五弟,你腿终于可以站起来了,相信很快便能如常人一般行走。
傅锦然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气都不打一处来,在心里将萧樘翻来覆去的骂着,也难解心头之气。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纸片人到底和男朋友不一样。
纸片人被虐被伤害,傅锦然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萧郅也太惨了吧,不过想到不惨怎么变疯批复仇?
现在萧郅可是活生生的人,而且昨晚刚确定关系是他男朋友了,这样伤害他,傅锦然别提多心疼了。
傅锦然刚踏进门槛,萧樘立刻笑着看他∶弟妹,五弟站起来了,弟妹该怎么谢为兄。
傅锦然没回答,而是激动的看向单臂撑在轮椅上的站着的萧郅,怎么看怎么帅,立刻朝他扑了过来,环住他的腰,萧郅被撞了一下,有些撑不住直接连带着傅锦然坐到了轮椅。
萧郅没想到被傅锦然这么热情,余光瞥响笑意逐渐凝固的萧樘,心情愉悦极了,面上还是装作不耐,训斥道∶四哥同你说话,怎么这般没规矩。
傅锦然从他身上起来,被训了也不恼,王爷腿能站起来,我刚刚是太开心了,四哥不会介意吧?
萧樘笑道∶怎么会?
傅锦然心口不一道∶实在太谢谢四哥了,今日便别回去了,就留在府上用膳吧,我让膳房多做几个菜。
萧樘温和笑道∶今日恐怕不行,父皇派我去处理一些事,不能耽误。
傅锦然心里巴不得他赶紧滚。
既如此,那便先欠着。
这个自然,我会好好记着弟妹这顿饭。
萧郅听的后牙槽直痒。
萧樘∶五弟,这药记得要好好吃,你腿伤至今,若想痊愈,站起来之后还是要多加训练行走,切记不可过急。
萧郅眉宇之间带了丝笑意,一扫往日阴翳,这次多谢四哥,四哥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上。
萧樘笑而不语,将视线落在他腰间,五弟,这荷包倒是别致好看。
他一早就注意到,迟迟不开口询问,傅锦然一来便这样说,必然是知道这是傅锦然绣的,才会这样。
萧郅见傅锦然闻言一副人垃圾眼光倒是不错的表情,更是无语,见笑了,王妃昨日绣的。
萧樘一听,笑意更甚,真心实意的夸赞道∶原来是弟妹绣的,怪不得,我就瞧着不一般,弟妹真是才貌双绝,蕙质兰心,单就刺绣就巧夺天工。
萧郅∶
傅锦然没想到萧樘还挺会彩虹屁的,虽然烦他,但是被夸的,还是很爽。
萧郅见状直接脸黑了个彻底,想让纪流轻将萧樘给毒哑。
*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萧樘这贱人,为了想挖墙脚,不要脸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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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借酒壮胆
萧樘见傅锦然表情藏不住的得意,知他爱听,他对夸人还算有心得,正打算继续,就被萧郅状似不经意的打断道∶四哥,你可看出这绣的是何图案?
萧郅谅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傅锦然也看向萧樘。
大声的说出来,他绣的是什么!
萧樘∶
萧郅内心冷笑,才貌双全?蕙质兰心?刺绣巧夺天工?
继续说。
萧樘努力辨认,还是无法得出这到底是何,最后蒙道∶莫不是鸳鸯?
傅锦然∶
神特么鸳鸯!古代人是不是脑袋里绣荷包只有鸳鸯了?
这哪点像鸳鸯?
萧郅瞥见傅锦然一脸无语的表情,见目的达到,悠悠然说道∶倒也不是,王妃绣的这是一对,是他与我,绣的我们。
萧樘干笑了两下,这谁能猜的出来?
呵呵,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萧樘立刻离开,仿佛只要他走的够快,吹捧翻车的尴尬就追不上他。
萧郅冷笑加不屑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傅锦然属实没想到自己的荷包,竟然无人能猜出绣的是什么,有一种世界之大,竟无一人是知己的感慨。
萧郅冷不丁开口∶怎么?听他赞美很是开心?
傅锦然哼了哼,谁不爱听好听的?你当初不还是天天听我甜言蜜语,喜欢的不得了?
萧郅∶
没话说了吧!
萧郅无视他这句话,他太虚伪,根本不是真心想夸你,只有本王是真情实意喜欢宝贝绣的这个荷包。
傅锦然∶拉倒吧,你还说我这绣的是鸡蛋!
萧郅一本正经道∶那又怎样,不妨碍本王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鸡蛋。
傅锦然∶
他竟无法反驳,猜不出绣的是什么和真情实意喜欢它不冲突。
傅锦然那一点点没有知己的惆怅瞬间没了,什么知己不知己,他还有老公外加男朋友。
傅锦然重新开心起来,走到萧郅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膝盖,王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萧郅轻描淡写的说道∶最近每日要扎百八十针。
傅锦然∶怎么还要扎针?这么多针疼不疼啊?
萧郅∶本王也是凡胎□□,当然会疼。
纪流轻刚踏进来就听到他这句骗媳妇的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呵。
听听,这是在战场上纵横这么久的战神说的话,被利箭穿透肩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区区几根银针,都好意思在媳妇面前喊疼?
偏偏傅锦然就吃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
傅锦然抱怨道∶怎么又扎啊?一天还要扎几回!
纪流轻∶你说为何要扎?本来早就好了,现在每天受这么多针还不因为
萧郅打断道∶话那么多。
罪魁祸首傅锦然此刻心情更不好受了。
萧郅见状哄道∶刚刚骗你的,区区几根银针而已。
傅锦然小声道歉∶对不起,我若是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等你腿好了之后再跑。
萧郅∶
纪流轻∶
倒也不必这么诚实。
萧郅冷哼∶若是我腿好了,你想跑恐怕只能做梦。
傅锦然闻言立刻朝萧郅嘴唇亲了两口,我不跑了,以后都不跑了。
纪流轻在一旁提醒∶注意影响,夫妻行为关上门怎么都可以,现在青天白日,当我是死人?
傅锦然立刻挑衅搂着萧郅的脖子又亲了两口。
萧郅觉得傅锦然这两日过份主动了,不过他很喜欢,别闹,旁边坐着,别被扎到了。
纪流轻忍无可忍,差不多行了,你放心,我这技术倒也不会扎错人。
傅锦然∶我就在你旁边,你要是觉得疼,我就亲亲你。
萧郅不自在的咳了咳。
小骗子怎么回事?
纪流轻差点听不下去了,麻木的给萧郅的腿施针,很快他微笑道∶王妃,要不您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