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刚扎第一针,傅锦然紧张的仿佛是在扎自己,这还得了?
傅锦然∶我就在这陪着王爷。
萧郅也挺无奈。
托傅锦然的福,纪流轻施针完,后背出了一身汗。
纪流轻已经打定主意,下回再施针,定要将傅锦然锁在门外。
傅锦然没想到有的针竟然能那么长,忍不住说道∶不能吃药治疗吗?
纪流轻∶能啊,你家王爷不愿意。
傅锦然一听当即追问∶为何?
吃药能治为什么要受这个罪!那针光看着就吓人!还要扎那么多次!
纪流轻似笑非笑道∶这不是王爷等着圆.房吗,吃药王爷估计半年之内都有心无力了。
傅锦然∶???
萧郅∶
傅锦然正要开口,萧郅冷声说道∶想都不要想。
纪流轻终于爽了,拎着他的针袋,立刻溜了。
傅锦然赶紧说道∶那还是不吃了,这药太不靠谱了,怎么还能这样,万一吃坏了以后都有心无力就得不偿失了。
萧郅似乎在琢磨他说这话的真实性,真吃坏了,你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吧?
傅锦然∶瞎说什么!我才没那么想!
萧郅∶真的?
傅锦然∶当然,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
萧郅突然开口∶既如此,这几天好好准备。
傅锦然∶
傅锦然过来找纪流轻的时候,见他还在研究那颜色诡异的药水。
傅锦然见纪流轻装作没看到自己,大声的咳嗽了两声。
纪流轻简直怕了他,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你若是想找我要那药,怕是不行,王爷会灭了我。
傅锦然∶谁说我是来找你要这个药的。
纪流轻∶那你找我做什么?
傅锦然∶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吃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药。
纪流轻∶你要这个做什么?
傅锦然板着脸∶王妃的事少打听,你就说你有没有!
纪流轻心思一转立刻猜出来∶你莫不是怕疼?
傅锦然也没反驳。
纪流轻无语,这种药吃了是不疼了,也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说大哥,你是去享受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别搞得好像是去受刑。
傅锦然觉得这些人都站着说话,不腰疼,忍不住说道∶你知道个屁!你是不知道他那多吓人!我的小/雏/菊到时候肯定要血流不止了。
呜呜呜。
就不能柏拉图恋爱吗?
就非要上.床吗?
纪流轻见傅锦然是真的害怕,也没你想的那么吓人。
傅锦然一副你和他是一伙的你说什么都是骗人的表情!
纪流轻从他的百宝箱里拿出一小瓶精油,那个药我是没有,不过我有这个,最后一瓶了,给你了。
傅锦然期待的问∶喝了它就不疼了?
纪流轻∶涂的。
傅锦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道∶涂哪里?
纪流轻不禁头疼∶你说呢?
傅锦然扑棱着睫毛,有用吗?
纪流轻∶要说一点不疼,那肯定是不可能,还好的,这个方便入,还有催.情功效,统共就研发出两瓶,你和你家王爷一人拿了一瓶。
傅锦然精准抓重点∶所以还没人用过?
这特么拿他当试验品啊?
纪流轻∶不要可以还我。
傅锦然立刻揣回兜里,有总比没有好,还有什么没有?
纪流轻∶这个目前还在研究,到时候给你试试,这个若是成功了可真是个好东西,名字我都起好了,就叫牡丹花下。
一听就不是正经名字!
傅锦然∶干什么用的?
纪流轻∶暂时就保密了。
傅锦然嘁了一下,王爷什么时候可以那个?
纪流轻∶看你啊,他随时都可以。
傅锦然∶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
纪流轻∶那就三天后。
傅锦然开始怀疑纪流轻到底靠谱不靠谱了。
那就三天吧。
傅锦然叹了一口气,见纪流轻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拿着那瓶还没人试验过的精油回去。
紫兰在院子外,对傅锦然又单独找纪流轻不让自己跟进去很不理解,王妃做什么怎么总是找纪公子啊?
傅锦然∶有点事。
紫兰∶什么事是奴婢不能听的吗?
傅锦然∶下回带上你。
紫兰∶王妃还是少找他为好。
傅锦然∶行行行。
傅锦然∶你让人去把孙公公喊来,我找他有个事。
紫兰∶是。
傅锦然半趴在栏杆无聊的看着金鱼游来游去,很快便听到脚步声。
孙公公立在亭子台阶上∶王妃。
傅锦然一眼就扫到他头顶上方对萧郅[65]的好感值,不禁忘了要说的话。
孙公公尖细的嗓音再一次响起∶王妃找咱家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傅锦然这才想起,哦,对,你明日出府采购的时候,给我带两坛子酒,要最好的!
孙公公∶是。
傅锦然视线又飘忽落在孙公公头顶,这好感值怎么越来越低了?
孙公公∶王妃可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傅锦然∶暂时没有了。
这太奇怪了?人家十六头顶对萧郅的好感值还百分百,这孙公公怎么回事?
傅锦然决定找个机会,提醒一下萧郅。
孙公公退下后,紫兰不解的问道∶王妃,您要酒做什么?
傅锦然闻言叹了口气,这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幽幽说道∶借酒壮胆。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担心,这本其实就是纯恋爱日常流,甜的,也不狗血,一切剧情人物都是为了他俩恋爱服务(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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