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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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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话没说完就被拒绝,箫楚炎翻了个面让自己心胸宽阔一点好呼吸,他手肘撑在床上让脑袋悬空,提醒霖渠:你知道,一但网上舆论出来,不管最后真相结果怎样,你都已经被曝光了吗,何必还欲盖弥彰。而且塔伦帮你解释博得了很多同情,你就不能顺着她跟我好好的吗?

霖渠翻了个面趴着,反手把被子抓上来严实地盖住,他很冷静地看着萧楚炎:没有锤死就一切照旧,小心点没有坏处,非要找死干嘛?。

萧楚炎又把他被子扯下点,换了自己的手覆上去,心想你这叫小心点?你是冷暴力!

我爸是萧立群,哪怕锤死我们也可以继续音乐,宏大是我家,我们可以转战幕后,你还巴不得吧,这不是更好吗?箫楚炎诱惑霖渠,但霖渠不为所动。

你很天真,到那时就没人想听你了。不要把万物揭起至于险境,我们两越小心乐队就越安全。

那你就不顾我的感受,我只是想你在外面对我态度好一点也不行?

可以,别动手动脚。

箫楚炎声音变低沉:你在开玩笑,你都不想跟我亲近是吗?

霖渠沉吟着下了床,捡起地上的T恤穿着,坐到书桌上打开电脑,他声音有点飘,但萧楚炎还是听到了。

你不能接受就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萧楚炎拍了一下床垫,有点急火,霖渠那飘忽的声音又传过来。

你可以去找别人。

哈?

你说真的

你要跟我分手

假的。

霖渠沉默,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翻开。他不愿意箫楚炎找别人,百万个不愿意,但他做不到,他给不了,他喜欢箫楚炎暂时别催他了,但凭什么呢?他说道:我不跟你分手,除非你想你可以去找别人。

还是假的。

但是这样箫楚炎就不能催他了,要么忍着,要么去找别人。

怎么可能找别人

箫楚炎简直傻眼,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怔愣了很久,才坐起身混乱地说道:哦,我明白了,你在忍受我是吗还说给你时间,你根本不想要我你这个骗子,你没想和我做,就是要我跟你提分手,等着我受不了

窗外树影摇曳,枫叶纷纷而落,霖渠闻道淡淡的油墨香,他盯着书页里的文字,全是符号,一个都不认识,他机械地继续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分开的,万物揭起在你就在,我不会失去你。

萧楚炎闭着眼无力得垂下头,听他这么说笑了一下:那我走呢,你还有万物揭起吗?

霖渠终于转头。

你要的是万物,而不是箫楚炎,但我又不是你的狗。箫楚炎慢慢睁开眼,从下挑看他,显得十分幽暗,你满足我就有可能失去万物,那么我再告诉你,你偏要万物,我就退出,这样你也无法保全万物,这怎么办?

两难啊霖渠。

霖渠脸色铁青,扑到床上去推他:你干嘛这样逼我!

箫楚炎后脑在枕头上撞了一下,一阵闷痛,他难受地皱起眉,被霖渠拉起来,他说:是你冷暴力是你在逼我,你那么小心谨慎干嘛,怕曝光后重蹈覆辙?我又不是张轩逸那个渣男!

吐出那个名字时,霖渠的巴掌落在他脸上,箫楚炎偏过头,皮肤火辣辣的。

到底有什么可隐瞒,张轩逸到我面前炫耀跟你玩的有多开心你知道吗?他什么都说了箫楚炎一边闷声说着一边起身下床,打开衣帽间拿出行李箱铺在地上,开始装衣服。

霖渠问他:你在干嘛。

回家!箫楚炎扭头大吼,再开口就是哽咽。

你要万物不要我,还能干嘛,我去找我妈,家里人多能照顾我,不用我忍着头晕头痛还要洗衣做饭

他草草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走到房间门口,低声说:你不来拦着我?

霖渠坐在床上没动,箫楚炎大骂:日你,打我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擦了把脸,摔门而去。

*

王准先知道万物乐队空了,叫霖渠和箫楚炎去参加《dandybaby》主创会议,霖渠还以为又是《大岛》那种坑爹的启动仪式之类的活动,不过王准先三令五申,说不去大伙都得等他,他是编剧又是配乐,绝对不能缺席,于是霖渠一个人去了,到了开会的地方,在那干坐了五个多小时,统共没说上五句话。

最后,他点点头,对王准先说出最后一句话:都可以,你们弄吧。

《dandybaby》就差最后两个主要角色了,其中一个王准先认准了塔伦,非她来演不可,不过塔伦还是没答应。霖渠原本是有很多想法的,手机备忘录和记事本里都写下来了,但突然就感到都无所谓,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回家待着。

会议结束王准先和张午还叫他一起吃晚饭,霖渠赶紧拒绝了。他走到停车场就开始叫外卖,两个外卖,一个是超市买的速食品,一个则点了牛肉粉和烧麦。

他饥肠辘辘,开车到苏园庆门口,外卖已经到了,顺便拿了回家。

回家那天箫楚炎没提前说,老爸老妈都不在,也没特别好的菜来招待,他有点郁闷。由于管家陈叔把他脑袋开瓢的事情给透露出去,所以第二天一觉醒来,老爸老妈就都回来了。

老妈抱着他那个心疼地叫唤,老爸吩咐司机备车要载他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在出发前,他们心疼完了,对他实行了红白脸的双人组合盘问,开口凶得萧楚炎愣住了,一听内容,基本就是问他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说。

箫楚炎在家睡了吃,吃了睡,两天肚子就圆了一圈,他无所事事,被老妈拉出去爬山,跟着一帮中青年妇女,从云蒙山走到五环之外,走过国道188,走了好几个度假村,拍了一堆丝巾飘扬的美妇人。

他们在半山腰的秀美乡村吃烤野猪,箫楚炎被众星捧月,在美人环绕下抱着吉他弹唱,被阿姨们溺爱地摸着脸蛋揪了又揪,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个个都恨不得凑上来亲几口。他笑得羞涩,口袋里手机振动了两下。

霖渠录完歌一夜没睡,撑到第二天中午12点,饿得受不了了,走出偌大的书房,站在冰箱面前,打开,拿出牛奶和面包先充饥,牛奶不敢喝冷的怕胃疼,面包先拿了一片吃了,发现才放了一晚就失水发硬,不过还是能填肚子。

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保鲜盒,原本满满的一大盆,里面有卤煮,豆干、素鸡、鸭掌、鸭腿、牛肉、牛肚,现在吃得只剩下一个鸭腿和一些豆制品了,下个面条就没了,他想箫楚炎了。

五天啊,箫楚炎等的头都秃,终于等到霖渠的短信,他打开一看:在干嘛,伤口纱布换了吗?

箫楚炎回复:换了。

他咬着嚼劲十足的大猪蹄,一直盯着手机的短信页面,屏幕暗了马上点亮,就这么盯到吃完饭,霖渠的下一条短信也没再发过来。

哄人都不会,全世界都得惯着你是吧!箫楚炎气着了,把霖渠的短信删掉,手机往口袋里一塞,不管他。

门前原本还绿叶都黄了,纷纷扰扰飘落在地铺了一层,霖渠终于离开家门,站在外面黄灿灿,踩一脚噗唆一声的水泥大道上,感到分外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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