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炎手舞足蹈冲她叫:渠渠呢,渠渠呢!
塔伦拉下脸训斥他:你有礼貌吗!
说完升起车床一轰油门朝管家指示的方向去了,萧楚炎紧跟着她的车屁股继续飞奔,其他车辆这才缓缓跟进。
老管家面容慈祥地看着狗样的年轻人,缓缓关上门。
打头的超跑里除了塔伦,还有塔伦的母亲和霖渠,塔伦也邀请自己老爸了,但他十分介怀上次吴家的操作,所以拒绝和姓吴的共聚一堂。
事实上当塔伦拿出结婚证的时候他气得把碗都碎了,但是先斩后奏没办法,而且塔伦喜欢的紧,看到她幸福的小模样还能说啥呢?
萧楚炎提前两天回家了,霖渠一个人,他开车技术不好,车又大,上路不安全,所以塔伦路上也顺道接了他。
他们身后是一辆纯白的宾利飞驰,高端大气上档次,满眼都是金闪闪的豪,是吴爸带着自己的老婆儿子来了。
再往后是低调的大众suv,爷爷奶奶大老远做客来了。
地下车库里,萧楚炎兴高采烈把两老接出车:爷爷,奶奶!
哎,孙子。爷爷笑着说,可能是在骂人,没忘记刚才萧楚炎追着头车跑对他们睬都不睬。
他们前面塔伦和吴青粘到了一块,吴青的父母虽然表情尴尬,但还是好邻居好亲家地寒暄开了,塔伦母亲温文尔雅,微笑回应,不计前嫌。
奶奶蛐蛐儿蛐蛐儿叫着走上来,霖渠看到俩老很开心,上前搀住她,萧楚炎乐颠颠跟在奶奶后头,跟霖渠交换了一个饱含思念的暧昧眼神。
大家伙进了门,接受萧家老口子热情的迎接,大厅里一时间热闹非凡,这时候奶奶仍旧亲热地挽着霖渠,往四周看一圈,问他:好孩子,你爸妈不来吗?
霖渠回答:我爸妈不在身边,我一个人。
哎呀,可怜孩子,那你多来做客啊,当自己家啊。
萧立群就在旁边站着,面带微笑,大气得体,示意老人:妈,你和爸去那边坐着休息一会儿,喝杯茶。
奶奶抓着霖渠不放,就要贴着他,喜欢得紧:喝什么茶,我跟蛐蛐儿聊天呢,好孩子,上次过年来看我们,又会这个又会那个,逗得我俩可乐呵了,你呢!过来吃顿饭就走,当我们便宜旅馆!
奶奶!萧楚炎粘过来,被奶奶推开了,她把眼睛黏回霖渠身上:好孩子啊,今年新年再来看我们好嘛,孩子可别嫌远,我们去年从除夕等到十五啊
爷爷也凑过来,拉开她的手:哎呀,蛐蛐儿你们乐队成大明星了,天天上电视呢,我昨天还在手机上看一个节目,你们不是在国外吗?
萧楚炎说:爷爷,那是提前录好的,我们这段时间歇着呢。
大家其乐融融,跟过年了似的,萧立群笑看他们,把大伙往屋里请。
萧楚炎正愁奶奶霸占霖渠让他近不得身呢,这会儿奶奶被塔伦和吴青的美貌英俊迷了眼,改换目标了,他即刻兴奋地高叫,来了个冠冕堂皇的托词:你们来,给你们看我的房间!
说完抓起霖渠的手就往楼上跑,从萧立群面前一闪而过,一溜烟转角上楼了。萧立群正招待客人,大咧咧问坐在一起的塔伦和吴青:萧楚炎带你们看房间,不过去吗?
两人愣了一瞬,吴青很快做出反应,从奶奶手里夺走塔伦,拉着她也往楼上跑:走,去看看。
第142章
房间里,萧楚炎从后面抱着霖渠,两人连体婴似的走来走去,他说:别人都拖家带口,就你了然一身,可怜哟,今晚别回去了,跟爸爸睡,昂?
你还来劲了,我不要你这样的爸爸。霖渠笑着,抬头打量房间。
挺干净的,灰白色调,光线充沛,典型的男孩的风格。床的右侧,靠窗台的书桌上放着电脑,两个大扩展屏。旁边的大落地书架上没几本书,都是游戏机和光盘,还有极日专辑,说来也没啥可参观。
萧楚炎猥琐道:想知道爸爸的好东西都藏在哪吗?你打开最左边的抽屉。
霖渠拖着他晃向书桌,打开抽屉,里面是各种电线,角落里躺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就是它,你拿起来,打开最右边第二格的抽屉。
霖渠把找到第二格,把钥匙插入,拉开,映入眼帘就是自己的脸,准确说是十年前的自己的脸。这是一张折叠的海报。
他拿出来,下面还有很多海报和照片以及光盘。海边照片都是他,而且一多半是各种裸的,还有**的,不过有打码,清晰度不太好,看得出来是视频截图。
光盘里的内容也可以猜测了,霖渠拿着纸片,不知该作何心情。
萧楚炎用这些东西来干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感觉碰了就脏了手,他把东西放下,回过头,萧楚炎兴奋不已,笑得像傻狗。
他犹豫:你给我看这些的用意是
萧楚炎恬不知耻地说:让你看看我有多爱你啊。
他管这叫爱,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变态。霖渠也不打算打击他,把桌上的东西整了整,仍旧塞回抽屉里,萧楚炎下巴搁他肩头,盯着他的手说:你不再仔细看看吗?
我不自恋,没兴趣。霖渠把摊开的海报折起来。
你以前可自恋了,总脱衣服。你现在也仍旧有本钱自恋,不要害羞嘛。
哦。
萧楚炎抚摸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迫使他停下动作:宝贝你手真好看
当萧楚炎要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叫他宝贝,霖渠等着,果然,萧楚炎捏着他的食指拿起来,在他指节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
霖渠右手还拿着一张豪放的时装照,里头只留着发叉的男人眼里满满的自信。霖渠说:你用这些东西打飞机,手摸摸鸡鸡再摸摸照片,有些东西难免留在上面,光用纸巾是擦不掉的,这么多年他们默默分裂繁殖。我刚用手摸了,你又舔我的手,所以
啊!萧楚炎愤怒地转身把他摔到床上,霖渠被压地发出一声大叫。萧楚炎制住他,抓着他的手捂在他自己嘴上:两天没见你就这种表现!脏是吗,脏是吗?你自己吃吧,你舔得比我还多!
啊,呸呸!霖渠挣扎着抽手,萧楚炎又把他的手拿掉,换自己的嘴唇压上去。
两人都安静下来。
唇齿交缠,萧楚炎闻到缭绕在鼻尖的馥郁的奶香,或者说奶腥味儿,婴儿臭。这味道当然不会是他身上的。忍了许久,终于哂笑出声,后又想到什么,笑得愈加开怀。
这吻接不下去了。
霖渠推他一把:你干嘛,有病?
萧楚炎堪堪忍住笑,摁着霖渠在他耳后肩颈乱嗅一气,又把脸埋在他胸口深吸,迎着霖渠不善的目光,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乳臭未干,还没断奶
霖渠解释:我喝的时候塔伦来敲门,喊得特别大声,我一急就倒身上了,她没让我换衣服。
萧楚炎笑得更欢,捏起他的衣领继续嗅:那不就是没断奶吗。
届时房门开了,两人一惊,同时转头,是吴青站在门口,又伸进个脑袋,是塔伦,萧楚炎说:你们门都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