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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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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打小就规矩、主意也小,晋王还知道在外边花船上逛逛,太子却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赵皇后还真没有什么处理此类事情的经验。

这来一个也就算了,两个?

事涉太子,兰茵也不是很敢评判,半晌,方才觑着皇后的神色,低低道:如若不然,您安排一场赏花宴,遍请京都适龄的闺秀公子,瞧瞧有无合适的人选?殿下如今也加冠数年了,东宫中有个太子妃,这些事情自然也就有人料理了。

赵皇后还真有几分心动。

罢了,过几日恒儿便回京,本宫先瞧瞧那宫女到底是个样的天仙人物

勾得我儿如此意乱情迷。

六月十五,太子回銮。

距棠京城还有三十里时,谢恒推了推身边斜靠着的秦烨,闷声道:可以寻个由头下去了。

从郡城出来时,这人说自己病了骑不得马,实则就赖上了他的车辇,这些日子都没怎么挪动。

幸好太子车辇足够宽敞,谢恒也就懒得和他计较。

这不还有半个时辰吗?秦烨原本懒洋洋地躺着,在谢恒灼热的目光下终于坐直了起来,要不我再渡点内力给殿下?

谢恒拍开他要往背心贴的手,哼了一声:不必了,已到棠京城外的官道上,孤撑得住。

从南疆回来和去时相差不远,一样的颠得七荤八素,谢恒的脸色却比去时好上许多。

一则是因为秦烨给他的那门家传心法他潜心练了几个月,终于算得上入门,身体好歹强健了些许。二则是因为,某个致力于赖在太子车辇上的人,致力于渡自己的内力给他。

图什么不说,至少用处还是有的。

谢恒这绝情的话一出口,秦烨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回京便要久居宫中,与臣再也见不着了,宫中繁花胜景美人众多,还望殿下记得旧人才是。

谢恒: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入宫门深似海,再也出不来了呢。

什么幽怨嫔妃发言。

谢恒还没来得及出言,站在一旁的云昼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道:殿下,您也不是非要住在宫里。

从前陛下去山庄避暑时,您泰半时候都是留在棠京,可宫中炎热规矩又多,您有好些年都是住得城南的别院,今年那别院已然打扫出来了,您看

云昼早就把这两位主之间的关系弄清楚了,今日一见定国公的眼神都黏在自家殿下身上了,就知他舍不得,这才大着胆子出言。

谢恒愣了一下。

在他的记忆里,城南的皇家别院的确是太子常去的地方,有两年暑热时倒也住过一段时日,但要说是好些年,就有些夸张了。

可那宫里的确也没什么好呆的。

心念动处,谢恒微微抬眸,正好瞧见秦烨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行吧。

看来某人已经准备好再次翻墙了。

队伍又行了近半个时辰,棠京城已然遥遥在望,秦烨也终于回了自己的马车,谢恒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神色一整。

这一路上,有秦烨在这车辇上,他便有些不自觉的放松懈怠了几分,平日里也不那么惦念棠京中的诸多事宜了。

等那人一走,他脑中那些被短暂压抑至深处的东西又浮现了出来,如同一块沉沉的巨石一般压在了心头。

端王,谢惟。

又行了片刻,谢恒终于瞧清楚了棠京城下招展的彩旗和人头攒动的迎候队伍,以及站在最前方的两个人。

当前一人穿着一身肃整繁复的亲王衮服,身量削瘦修长,面色苍白的有些过分,却仍旧站得笔直,不肯显露出半分虚弱之态。

想必这就是那位谢恒从未见过,却在南疆对他暗下杀手的四哥了。

端王身后,落后半步一脸不耐的,就是谢恒的老熟人,晋王谢恪。

惠帝不在棠京,宗室中够格的亲王不多,他二人出来迎候太子,也算是理所应当。

谢恒被云昼扶着下了车辇,端王便抢先两步迎了上来,先行参拜道:臣恭迎太子殿下,殿下代天巡狩出巡南疆,如今功成归来,礼当庆贺!

端王身后,谢恪也迎了上来,跟着含糊了两句,说话的声音不大,随风一飘,倒也听不明晰。

谢恒回了二拜礼,先将端王扶了起来,露出点惊喜的神色:怎么敢劳动四哥出城来迎?今日瞧着,四哥的身子倒是好上了许多。

端王顺势起身,先瞧了一眼太子的脸。

太子谢恒的身体也不这么好。

与端王谢惟因意外坠马才导致的体弱不同,太子的体弱则是先天带来的,赵皇后昔年怀着太子时不知吃了后宫多少阴毒算计,费尽心力才保住养大,再要强求身体康健,就不怎么能够了。

可如今一瞧,谢惟颇吃了一惊。

从南疆一路回来几多颠簸?

太子的脸上却半点苍白萎靡之色都不见,俊美英挺的五官上虽有几分风尘之色,却仍是清隽疏朗,说不出的矜贵温和。

说到他身子好了许多时,眼底满是欣然,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

倒像是一片欢欣发自肺腑一般。

谢惟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既觉得自己这个七弟仍旧同从前一样宽厚温和,应当未曾查到南疆行刺之人的幕后主使,因而大大松了口气。

也是,有谢恪在前面顶着,有几个人能怀疑到他这个病得起不来身、在朝中有无甚势力的兄长呢?

可瞧着谢恒行动无碍甚至精气神更甚旁人的模样,他又克制不住地心生怨毒。

凭什么呢?

谢惟垂下眼睑,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掩去,轻笑着道:在府中将养了这许久,总算有所好转,也算邀天之幸。

谢恒又关切了端王两句,这才终于有功夫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谢恪,目光从谢恪白皙光洁的面容上一掠而过,笑道:许久不见,九弟的风寒大好了,也能出来走动了。

上个月才把脸上的伤彻底养好的谢恪:

谢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多谢皇兄关怀,已然大好了。

三人兄弟和睦了片刻,这才重又请太子上了车辇,改由端王、晋王的仪仗跟在其后,至于随行护卫的万余神卫军,则会留在棠京城外,并不入城。

至于在后面马车中的定国公秦烨,则因为病得厉害些,未曾马车见礼。

谢惟原本都走向自己辇车的方向,却在余光里瞧见谢恪赖在太子身边说些有的没的,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走。

他也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却见谢恒不怎么耐烦应付谢恪,说了几句便回身要走,谢恪终于急了,上前两步拉住太子衣袖,眼神陈恳表情真挚的道:天地可鉴,我这几月什么都没做!规规矩矩的待在府里,绝对没动太子丨党一个指头!

第60章我此生认定了他。

谢惟原本慢下来的脚步彻底停住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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