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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小草饲养指南[末世]——啄米(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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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殷远:去,掀了他们。

这句话是对着身后猎人说的,他们应下后有序散开。

只要牵制住江宜,他们就能放开手脚施展,来这里的各个是顶级的觉醒者,即使是在别人的主场也知道该怎么打配合击溃他们。

季酒善意的提醒:你最好别动其他心思了。

不然金焰不到半秒就能让他体内生机被夺取。

明明是看起来灼热的焰火,江宜却只感觉到冰冷的杀气。

他听闻过很多关于人类最强者的事迹,却从没有这一刻如此清楚感知到强大的压迫感和来自实力的悬殊。

哪怕是在危什手下做事,他也有种被巨兽踩在脚下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浑身僵硬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越过自己,走到了深处牢笼。

季酒看着地上被鲜血沾满的铁锁,回忆起来:啊,我记得他,当时就关在我旁边。

那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自然也没有带上他。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离奇,根本来不及救人,整个血教就被传送走了。

这个人依旧被铁链锁着,状态看起来比当时更差了。

当时窝满虫卵的双膝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空荡荡的下肢。

季酒一边用黑雾吞了锁一边问:你的腿呢?

那人倒在地上,身上都是新鲜的伤痕,听到他的话也毫无反应,只知道发出痛苦的哼声。

江宜残忍一笑,代替回答:那膝盖上的卵长出来了,前几天把他的腿生吃了。

没人搭理他,只有囚犯听到他的声音后不受控制发起抖。

司殷远把铁锁融了,那锁几乎嵌入进肉,被捆住的地方肉都发烂几乎能见骨。

江宜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突如其来揍了一拳。

你!

司殷远神情淡漠收回了手,对着墙上某处角落点了下头。

一只黑色蜈蚣爬出来,毫不犹豫穿过金焰,一口咬在他腿上释放麻痹毒素。

江宜连话都说不全直接晕了过去。

为了防止他中途清醒,蜈蚣特意多放了毒素,保证能迷倒一整只大象。

如果不是因为觉醒者身体条件好,估计就一睡不醒了。

司殷远走上前用原本牢里的铁链将他捆紧。

突然顶上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司殷远:跟紧我。

他从刚刚就放了光点搜人,爆炸的地点正正好是光点所在地。

看来是被发现了。

季酒仰头乖巧道:好喔。

亦步亦趋的跟着饲主跑,一路上都有血教的人想来阻止。

以命相抵的也有,虽然产生不了多大威胁,却足够拖延时间。

吨!

前面管道突然出现一堵肉墙,季酒被饲主及时拎住,差点就撞了上去。

一个头比身子大的血教人出现:休想通过我的「肉山压顶」。

砰的一声,子弹直对脑门。

吨!

又是一座肉山把自己档得严严实实。

那人扶住自己的大脑门得意笑:我说了,休想

话还没有说完,子弹已经入肉。

俞飞尘脸上沾了几滴血,用同样的语气开口:抱歉,我的子弹会拐弯。

挡路的肉山化成血水消失。

他随手一擦脸,表情是难得的严肃:司队,春花和观音在爆炸点,危什应该也在。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越来越多血教的人在赶往这里。

俞飞尘满不在意举起手,十根手指都变成了枪管,背对着他们:走吧,这里我抗,保证争取时间。

嗯。季酒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跑。

越往爆炸点移动,硝烟的气息越重。

不知道是不是季酒的错觉,好像管道内到处都是的黑色血管流动速度加快了。

还不等看清,又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因为离得近,脚下还传来猛烈震动感。

不过季酒没什么感觉,因为在爆炸前一秒,他被饲主捂住耳朵护住。

司殷远整个人在这场摇晃中纹丝不动,等待爆炸过去后还低头问他有没有事。

季酒愣愣的摇头,看向被炸开的前方。

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直接摔了出来。

凤初瑶这次没有穿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而是换上了最喜欢的红色长裙。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要漂亮的打完这场战役。

尤其是打败那个洁西。

一条巨蟒紧随其后扑咬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凤初瑶一个翻滚躲过后凝空跃起,火舌没有停顿扫向巨蟒身后的人。

翩翩长裙不仅没有阻碍动作,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骄傲的凤凰。

差点二次毁容的洁西发出刺耳尖叫,眼神万分狠毒:我要杀了你!

喂,你好好玩那个女人。一个全身皮肤萎缩的男人从暗中走出来,毒蛇般的双眼刺向他们,至于这两个人,就交给我解决吧。

刚刚的爆炸就是他的异能引起。

他也是危什的心腹之一。

季酒故意模仿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喂,你好好对付那条破蛇,把皮剥了做包。

说出来的话比对面更加气人。

凤初瑶弹了下红色的指甲:我不需要那么丑的包。

洁西的脸一阵青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说自己的蛇不丑就像答应了给她做包,反之就是承认自己蛇皮丑。

气得完全不顾形象咆哮: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凤初瑶直接无视,侧头:小心点,这个人的异能就是制造炸弹,危什刚刚跑了。

季酒哼了一声:胆小鬼。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对饲主的忌惮,面上伪装得再好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贪生。

炸弹人表情难看:不许你这么说boss!

他手一张开,凝聚而起一枚巴掌大的绿球就要朝季酒丢去。

那绿球来不及脱掌,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踹到了墙上。

司殷远面色阴沉,眼睛一眯散发出惊人的戾气:谁准你动他的?

说完抬脚靠近,毫不留情伸手直接卸掉了他的右手。

被迫脱臼的疼痛让他发出惨叫,没有半分刚刚变态的气势。

季酒用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枯枝戳他:危什人呢?

炸弹人痛得额头都是冷汗:滚!

季酒瞪圆眼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炸弹人轻蔑一笑。

下一秒,眼前看起来乖乖巧巧的青年嘴一张,大喊:饲主!他凶我!

小草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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