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人:
司殷远冷下脸卸了他另外一只胳膊:说不说?
威胁的视线挪到他的脖子上,示意下次直接扭脖子。
炸弹人眼神出现害怕:我、我说。自从有了这个异能后他就没这么痛过,根本没有骨气可言。
哪?
从这里往左拐的最深处房间,他和米迦勒之花在一起!炸弹人虚脱般喊出来。
司殷远又是一脚踹在他腹上,冷眼看着他哇哇吐血。
炸弹人一边吐一边问: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司殷远十分淡然:这脚是因为你吓到我家小草了。
季酒:OvO
炸弹人炸弹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司殷远垂眸沉思。
米迦勒之花?
这是之前蛊王操纵尸体说过的,居然和血教有关。
季酒突然道: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畸变物之间都是会讲话的,那个米迦勒之花我经常听到一些畸变物喊。
司殷远及时捕捉到关键点:你可以听得见?
季酒一脸坦荡:当然了,我也是畸变物啊!
看起来莫名骄傲。
司殷远嘴角罕见抽动了一下:研究院一直以来的难题,被你轻轻松松破解了。
为了研究出那只蛊王为什么会操纵尸体说话,研究院发了很大功夫,结果居然从季酒这里得到了。
原来是所有畸变物都会说话。
看样子那时候只是刚好撞上尸体声带还没有完全损坏,才让操纵神经中枢的蛊王意外发声。
只是那米迦勒之花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想太多,季酒已经拉着他往左拐了,咋咋呼呼:快,别让那个人逃了。
管它是什么呢,直接过去一窝端了。
猛的踹开门,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场面的季酒懵了。
空的
在血教最深处,居然是一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没有危什,也没有米迦勒。
季酒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残留,还有着浓厚的卡玛气息,代表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恐怖的存在。
明明该是让他万分垂涎的存在,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只出现了排斥。
这些浓厚的气息中夹杂着乌烟瘴气的灰败,让生机勃勃的小草在这种环境中突感不适。
仅仅只是一点。
这样轻微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被司殷远捕捉,他顾不上往里查看,低头关切:不舒服?
说罢就要带他出去。
季酒拉住他摇摇头:没事的。
司殷远安抚的揉揉:马上就好。
然后抬脚进入,里面什么都不剩下,走得干干净净。
仔细探查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暗道存在。
还是没防住让他跑了。司殷远皱眉。
他们气势汹汹杀进去,出来的时候面色平静两手空空,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炸弹人露出嘲讽的表情。
嘴一张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洁西重重飞过来的身影当头砸中。
又晕了。
洁西两条畸变蟒蛇手都被砍断,半死不活。
凤初瑶将唇边流下来的血抹掉,张扬的红色裙子因为染上鲜血有些发黑,她摇摇晃晃站直身板:幸不辱命。
洁西是血教头子的心腹之一,实力自然不弱。
司殷远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能赢这件事。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猎人。
见状也只是肯定地颔首表示赞许。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他放出了金焰去支援其他猎人。
原本对峙不下的局面一下子出现了倾斜,不知道是哪个血教人员发出的米迦勒和危什一起不见的信号,一下子士气低迷。
这些人原本将米迦勒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突然之间失去信仰后心中犹如巨石轰塌,被一群越战越激动的猎人一个不落的全抓了起来。
这群猎人身上各个带伤,将血教的人脱去紫袍后集体绑成粽子丢在中心,再由几名猎人凶神恶煞扛枪站在旁边。
场面一度十分颠倒,季酒撑着下巴看了半天默默想,好像劫匪抢劫银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粘贴错误重复了一段,已经补上,麻烦小天使们再看一遍了qaq
第93章藏起来
和那些瑟瑟发抖的血教人员比起来,猎人们更是凶残。
如果说血教的人各个是变态,那公会猎人则是怪人云集。
司殷远一把将江宜从人群中拖出来,揪着衣领丢在地上,薄而锐利的唇一动:说,危什是不是你送走的。
刚从昏睡中清醒不久的江宜吐出一口血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殷远玩味:为什么?
身上难得显露出平常伪装得很好的乖张狠厉,被黑色作战裤包裹的长腿肌肉瞬间绷紧发力,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
这一脚留了余力,力度依旧足够踹死一名成年男人。
江宜唇齿间不断冒出鲜血,一张嘴就是一大口带着碎肉的鲜血,艰难喘气:我不知道。
那个房间里应该从一开始就被你安下了转移阵法。司殷远嫌恶地低头看自己被溅了一滴血的黑靴子,你怎么会不知道?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轻,在场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强烈杀意。
杀意如同无形的手掐住江宜的脖子,胸口开始钝痛,肋骨大概碎了几根,光是从外表看居然都有明显凹陷,如果不是觉醒者的身体素质,他早就死了。
不过就算是觉醒者,这样大力的一脚让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没有治愈系异能也活不了多久。
江宜每根寒毛都在诉说眼前男人有多么可怕,他只能紧咬着牙不说话。
突然这时候观音凑了过来,对着司殷远轻声耳语:那几个从地下室救来的人死了。
季酒回想了一下那些人被折腾的样子,心中也不觉得可惜。
治愈系觉醒者整个基地只有两个人,十分珍贵,他们这次出门只有一个猎人懂得医术,末世前是外科医生,只不过再好的医术也救不回那些奄奄一息的人。
观音的声音不大,觉醒者的耳力实在是太好,在场几乎都听到了。
江宜神色一松,突然癫狂的大笑:死了好,跟我一起去地狱!
早就心存死志。
他也知道落入司殷远手上不可能活下。
季酒蹲下来戳戳他:你跟囚牢里那人是什么关系?
江宜咧嘴一笑,白色的牙齿全红了:他是我堂兄。
没人想到这个回答,众人静默了一瞬。
司殷远眼神带着寒意瞥过他,落回季酒身上时重新柔和,牵起他的手仔细擦拭:别碰他,脏。
季酒难得好奇一回:你为什么折磨他?
江宜缓缓喘气,大约是感觉自己死期将至,三年来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在这一刻突然倾诉:因为他杀了我的父母,还想杀了我。
末世刚开始畸变,很多觉醒者都遭到排斥,尤其是身体也发生变化的觉醒者,在我们村庄我的异常最先就是他报告给村长的,最后也是他提议要求要将我杀掉,防止我像丧尸片一样突然也变成畸变物,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被村民乱棍打死了,只有我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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