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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以为我们有一腿——猫杏(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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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觉时的吻温热干燥,带着清浅好闻的气息,沿着邈邈耳朵,一路往下,吻过眼角和脸颊。木质香融进阳光的甜软味道,完完全全将邈邈包裹其中。

你你你,猫猫脸热心跳,在熟悉的气息中昏了头:你坏!

那你呢?商觉时亲着反问。

他?他当然是最好的猫猫!

邈邈心里回答,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爽甩来甩去。

被商觉时一把握住。

喵呜!邈邈小声叫板,腰啊腿啊开始不老实地扭动,在商觉时怀里处处惹火。

他生得骨头软,抱起来格外趁手。

商觉时眼神愈发幽暗,眼尾洇开一抹赤色。他的唇有意无意擦过小猫雪白纤细的脖颈,若即若离般贴在那处肌肤上说话:你不乖。

湿热的气息搭在肌肤上,邈邈很快感到脖子上泛起一种酥酥的痒,直直撩到心底。他折腾劲小了下去,红着脸别别扭扭装鸵鸟。

经过这半天的折腾,邈邈身上的睡衣早就变得松散。露出一片柔白细腻的肌肤,由内而外散发着热扑扑的甜香,眼下安静下来,颇有些予取予求的意味。

此刻的吻,落在颈侧。脖子关乎性命,从是猫猫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这种地方被亲到的瞬间,邈邈立刻颤了颤。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他手要去推人,胡乱说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不、不对

还没说出怎么个不对法,邈邈就被商觉时捏住了后颈。商觉时从眉眼到颈侧吻了一圈,终于在小猫脑袋晕乎乎的时候覆了上来。

唇与唇挨到一处,慢慢厮磨,诱哄他张开嘴巴。清冽好闻的气息卷入邈邈的唇舌,寸寸侵占,强势不失温柔。

邈邈被亲得脸红心跳、气息不稳。他无从招架,那原本想要推人的手,失了力道从商觉时身上滑落,意乱神迷间,碰到了不该碰的。

邈邈脑袋一片空白,想要变回猫逃避。可他太慌了,一紧张,连怎么变猫都忘了。

怎么?商觉时呼吸一滞,再开口,声音变得低哑:你要帮我?边说,边去握住邈邈闯祸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邈邈是只长大的猫猫,并非完全不知事。第一次尝到滋味,是商觉时帮的他。现在轮到他了,他却有种不清楚的紧张慌乱感,隐隐觉得太过亲密。

尽管他和铲屎官是最亲最亲的家人了。可是、可是

小猫脸上泛着潮红,两只耳朵毛茸茸又怂兮兮地耷拉下来。委实可怜可爱。

商觉时按下翻涌的情愫,屈起手指,蹭了蹭邈邈的唇:在床上待着。

邈邈尾巴炸了毛,推开商觉时就要起身下床才不要在床上等着被欺负呢。

然而他经历了那么一通亲,整只猫恍恍惚惚的,刚踩到地毯上就腿一软,险些没站住。

好在商觉时及时伸手,将猫猫捞进怀里。

邈邈从来没觉得自己脸这么烫过,他别起耳朵一声不吭滚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逃避。

死要面子,竖着耳朵偷听动静,确认商觉时往浴室才转过脸,委屈屈小声嘀咕:就是坏。

等到门合上,小猫又抬高点声音重复一遍:你就是坏!

*

再从浴室出来,房内一片静悄悄,没有邈邈的身影。

商觉时心里门清,往高处找,果不其然在秋千架上发现一只探头探脑的小猫咪。发现商觉时看过来,邈邈立刻将头扭到一边。

商觉时没有管他,对着穿衣镜整理袖口,一面联系酒店提供早餐。

敏锐捕捉到了早餐二字,邈邈跟铲屎官进了衣帽间。两句话的功夫,已经跳上中央陈放珠宝手表的玻璃柜,圆睁着灿金色的瞳孔,优雅无辜蹲坐着。大尾巴很警惕地,环住了自己的宝贝爪爪。

等到换完衣服,商觉时往他这边走。邈邈立刻站了起来,翘着尾巴,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模样。

宝贝。商觉时失笑,趁邈邈不注意,捉住了他的两只前爪。然后将猫猫举高高,举到视线平齐的位置:烤鱼。是不是?

喵呜邈邈尾巴卷到肚皮上,勉为其难回应了一声。

除了邈邈,再没谁会早上起来就想吃烤鱼。

不过在吃这一块,商觉时一向惯他。

起床没多久,侍应就如邈邈所愿,送来了刚出炉的盐焗烤鱼。揭开餐盖后,滋滋冒香。

综艺要等到十点多才开始拍,还有大把时间享用美食。邈邈看着表皮金黄恰到好处的烤鱼,高高兴兴给商觉时道别。

自从上次做了约定,商觉时一直有向邈邈报备行程。这次到卓灵,陪邈邈是主要目的,次要目的嘛,便是顺带着出席一场重点项目试推进的研讨会议。

但都这个点了,为什么商觉时还无动于衷?

邈邈瞳孔流露出不解。他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意思却昭然若揭你怎么不走?

商觉时拉开旁边的座椅:陪你。

不要邈邈有预感,如果铲屎官跟着,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吃那么多巧克力了。

桌上烤鱼还冒着香,小猫想归想,倒底吃人嘴软,捡好听的说:你去忙嘛。

已经推了。

邈邈大失望:啊?

商觉时不动声色,看着凑到跟前的小猫,揉了揉他的白毛:有意见?

当然有。邈邈晃晃脑袋,凉滑柔软的发丝调皮蹭过商觉时手腕,在红痣上轻轻扫过。干嘛跟着我?

商觉时蓦然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拴猫。

什么意思?邈邈没有听懂。

商觉时双腿交叠,往后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喝他的咖啡:听不懂就是笨蛋。

哼!邈邈一屁股坐回椅子,开始拿着叉子,将烤鱼里土豆、洋葱,胡萝卜和迷迭香、胡椒碎之类的配菜辅料,统统拨到一旁的空瓷盘。他喜欢加这些东西烤出来的那种鱼肉香气,却又不乐意吃素的。

一边挑,还不忘气呼呼朝商觉时看一眼。

总部boss光临下榻,跃和集团旗下的酒店自然提供的最高规格待遇,就连餐桌上装饰的鲜花,都是清晨刚空运抵达的鲜切厄瓜多尔玫瑰。晨光熹微,从落地窗倾洒进来。室内一切笼罩在淡金色之中,鲜花上的露水反射出绚烂光晕,商觉时扶着咖啡杯,腕处红痣在白瓷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艳。

不爱的洋葱土豆铺满了浅浅一盘,邈邈还是处于听懂又没听懂的状态。他生起气来:你好讨厌。

再逗就要炸毛了,还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商觉时讲给竖着耳朵的猫猫听:意思就是,为了保护某只笨蛋的安全。

邈邈动了动耳朵,反驳:我去录节目,不用保护。

不对!说完才反应过来,跳到商觉时面前愤怒露出小尖牙:你才是笨蛋!

商觉时点住小猫额头,反问:没有乱吃别人送的东西?

别人两个字,说得很是耐人寻味。

不是乱吃。邈邈没听出来,反而试图给自己毫无节制吃巧克力的行为开脱:是一白唔唔唔!

他被商觉时一捏脸蛋。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化成毫无意义的哼哼。

商觉时冷哼:不许收。

猫猫奋力把自己的脸蛋从铲屎官手里解救出来,很是硬气地叫板: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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