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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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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季宵焕低下头,松开了紧握着的手铐,这才发现手铐已经被他用力的拽的在手腕处勒出了血丝,他哑着嗓子说。

给况进山打电话,让他来接况穆回家。

那天的晚些时候,况进山也来到了监狱里。

只不过这次季宵焕见他的地方不是探视室,而是监狱里的一个安静的两人房间里。

况进山坐在桌子正对面的椅子上,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助理,早早的坐着等季宵焕。

十分钟后,季宵焕被带到了桌子的对面坐下了。

他将带着手铐的手放在桌子上,冷冷的望着况进山。

况进山朝身后的助理挥了挥手。

助理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叠文件交到了况进山的手上。

况进山拿着那些资料翻了翻,突然笑了一声说:你们季家人也真的是胆子大,也不怕我看着你判了刑,最后不兑现诺言。

不怕。季宵焕沉着声音说:如果你敢不兑现诺言,下次死在立交桥上的人就是你。

况进山翻动着页子的手顿了顿,然后他挑了下眉毛,将那叠白纸放在了季宵焕的面前说:是,谁都知道田明勇那个疯子最恨人不守承诺,也就只有你敢在他面前食言。

季宵焕没理他,低下头看着那叠纸。

纸上面是一份转赠合同,转赠的东西是一块玉,价值连城的龙虎玉。

当年林桂烨拿着传家的玉石打造了两块玉,一块是龙玉给了季豪军,还有一块虎玉给了季明义。

那两个动物的嘴里都叼着一个玉镯,是给家里的准媳妇准备的。

而季明义的那块玉在他与严敏慧离婚的时候被严敏慧给带走了,现在继承到了况穆的头上。

季宵焕翻着那个合同,忽然目光停留在了那张的合同上的签名和手印上,低声的问道:况穆签的字?

况进山说:字是他的签的,手印也是他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签的是这份合同。

季宵焕低着头看着那份合同没说什么。

况进山继续道:我知道你要这块玉是为了给谁,那块玉已经到你奶奶手里了,你可以打电话给她确认,有了这块玉她不至于再发疯了,应该能够捡回一条命。

季宵焕收起了合同,没有说一句话。

那个东西本来就该是他的,也本该是季家的。

况进山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一下季宵焕,似乎是心情的特别的好,他笑道:季侄儿,我也觉得你难,说实话我看见这个局面都心疼你,你想保你的家人,又想保况穆,最后只能牺牲你自己,不过田明勇也真是个疯子......

说道这里况进山嗤笑了一声。

季宵焕的手一下下的点着桌面,压根没抬眼看况进山一眼。

这场交易结束后,况进山站起来打算走了。

季宵焕却难得主动的叫住了况进山。

况先生。

况进山顿住了脚,回头看着他。

季宵焕的脸映在阴影里,双肘放在扶手处,即便是穿着狱服,周身依旧散发着摄人的气势,他头微垂,缓缓抬起双眸,目光如剑:你知道那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况进山顿了顿说:对。

为什么?

况进山倒是很耐心的在解惑,说:今天你们季家到底谁进来这个监狱,其实对我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你季宵焕,一定要进来。

说道这里况进山手扶着桌子,咬着牙说:我可以接受况穆是个同性恋,但我不能接受他喜欢的人是你,因为没有人比你季宵焕对我更危险。

季宵焕嘴角微笑,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

况进山看着季宵焕没什么波动的脸,突然燃起一股恨意,他问季宵焕:你后悔吗?

季宵焕说:我是自愿的。

况进山看着季宵焕的脸,嘴角抽动的笑了两声,他咬着牙抬手指了指季宵焕说:季宵焕,你果然和季家的种,够脏够狠。

说完况进山站直了身子。

季宵焕被手铐铐住的两个拇指在交叉转动,他声音很冷的笑了一声,反问况进山:况进山,那你呢?你就一定是干净的吗?

......

况进山出了那个房间的大门,只觉得冷汗不停的在冒。

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是人是鬼他都见过,可是刚刚他却被季宵焕最后的那个眼神给惊的心脏发麻。

况进山忽然有种直觉,监狱里关着的那个是匹狼。

现在这匹狼还小,却已经戾气十足,目前只是暂时的被他给困住了,但是千万不能放他出来,更不能放他长大......

况进山想到这里,转过头低声的问身后的助理说:能不能找个人把季宵焕在监狱里做掉?

助理低头想了一下说:况总,穷寇莫追,季家那边有人护着,要是出了事情怕是会牵连我们,现在季宵焕只是个出不了笼子的老虎,再厉害也只能干呲牙,就算是他以后出狱了,季家也早就斗不过您了,您放心吧。

况进山听见助理这样说,才微微定了定心思。

他脑海中又想起刚刚季宵焕的那个眼神,模模糊糊的有些回想不起来了,于是况进山笑了一声,走了。

一周之后况穆的身体好了一点,他又跑到了监狱那边去,想要再见一见季宵焕。

这些天他每天都过的不太好,就像是掀日历一样的数着日子过。

但是他却过的很努力。

努力的在吃饭,努力的在睡觉。

即便当时在监狱里况穆和季宵焕的那场谈话并不愉快,但是当况穆问季宵焕是不是不要他的时候,季宵焕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就这一丝小小的光明,却在况穆每次想起的时候都给了他一点点的希望。

于是况穆忍了一周,还是不忍心对季宵焕生气,没出息的还想要来看看他。

可是等到况穆走到门卫处,报出季宵焕的名字时。

那个门卫大爷翻了好久的名单册,最后操着一口乡音告诉况穆:这个小伙子三天前就转狱走了。

况穆瞳孔猛缩,问:他转去哪个监狱了?

这我可不知道,这是上面的机密,除了高层没人知道。

况穆呆呆的站在原地。

明明是春天最好的季节,可是他却觉得浑身刺骨的冷,心中的那最后一点点阳光也被掐灭了。

这么久以来,他每天都靠着他和季宵焕最起码还在一个城市,他们可以呼吸到一个城市的空气来支撑着自己。

他以为他选择相信季宵焕,耐心的等着季宵焕,只是三年,他等得起,他可以哪里都不去,天天都守在这里等着他哥哥。

只要他足够爱他,那么他和季宵焕还可以回到当初那段快乐的时光。

可是到现在,况穆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如果他找不到他了,那么他又怎么能守住他?

晚上况穆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里,头脑昏沉。

等到他一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周冰双坐在客厅里,而孙姨正在厨房里做饭。

自从周冰双拿到了况穆家里的钥匙,来的是越来越勤了。

她一看见况穆回来了,立刻站起了身,朝况穆走来说:你去哪里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等你半天了。

况穆却连眼睛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坐下了,浑身由内到外像是被蚂蚁叼食一样,丝丝缕缕都在泛疼。

周冰双好似有很急的事情要告诉况穆,她一把拉过了况穆的手说:表弟,我问你个事情,你最近有没有签署过转赠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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