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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文男主会读心[快穿]——昔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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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佗缓缓闭眼道:为师也不知,但他来历恐怕不凡,当年执上任鸿剑宗宗主信物上了那一脉的玉碟。

说完又深看悟辛一眼,道:当年他的风姿,又岂是你们这些小辈能知晓的?

可惜,天妒英才生来病骨,以致他久不出世,才使声望断层小辈不知。

悟佗说完又沉默。

也许,是那些老狐狸们不愿让更多的世人得知这块璀璨玉石,亦不愿世人扰他清修,使得他病势更重。

不论哪样,总归是私心与好心并存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号宴朔:我超霸气!

二号宴朔:我超厉害!

铎曜撑脸:小崽子~

一号二号:嗷呜?

第17章诱拐仙尊的三十六计(17)

天骄大战是两百年一开,独属于修仙正道绝世天骄的切磋大会。

任何东西一旦参与的势力多了,就绝不会再如初衷那般单纯,原先的天骄大战只单纯为修仙界年轻一代的绝世天骄们寻个由头切磋一番,比对彼此差距共同向前进一步。

是有利无害且能相互激勉的大会,那时夺冠者所得奖励也多以嘉勉为主,并不奢求多么稀有昂贵的珍宝。

但时日一长,这场天骄大战的范围逐渐波及修仙界内所有排的上名的宗门时,天骄们的排名也渐渐衍变为宗门明面上的脸面,有些东西注定就与昔时不再相同。

上到三大宗,下到末九流,排得上名排不上名,从出战的天骄们身上往往就能看出很多东西。

宗门所派出战的天骄们,需领队长老一名,随护长老两名,长老修为元婴期及以上。

天骄年龄二十以上两百以内,修为必须结丹及以上。

光是这两项就已难倒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有天资者难寻能称为天骄者更是难寻,有些宗门也只堪堪一位结丹者,与顶级宗门弟子处处结丹之景相比,差距可见一斑。

世人有千万,天骄者仅数百。

每个时代站于顶端搅弄风云的绝世天骄,屈指可数。

*

师弟,你要在天骄大战之后带他们去世俗界一趟?鸿仓皱眉,他欲言又止显然不愿,倒不是其他原因,只是以师弟这幅身骨他更愿天天拘着他好好养伤。

但若说些实际的,他可能打不过师弟。

想着,鸿仓不由干咳一声,面上却不露他色连忙出声又道:师弟你看秋物干燥

铎曜语气温和,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鸿仓的话:师兄,已经入春了。

闭关数月的鸿仓无言,看了一向持己见的师弟一时束手无策,他面对师弟素来不知拒绝为何物,若不是上次收徒一事实在慎重,他早颔首松口了。

如今被打断了话头,鸿仓干笑一声无奈道:师弟随护也无妨,还有另外两位长老同去,但是你要一人带他们去世俗界,这我很难放心啊。

铎曜认真道:我会护住他们的。

鸿仓总不好直言自己丝毫不担心你护不护得住那些小家伙们,而是那些小家伙们会不会拖你后腿累你受伤。

鸿仓面色微微纠结,试探道:总要有个原因吧?

铎曜沉吟过后,隐去仙界九尊山中封魔阵与世俗界有感应的事实,斟酌语句换了种说法道:我观世俗界有处煞地需至纯至阳的剑气摧毁,而此次鸿剑宗派出参战的天骄俱符合这个条件,我随护过后便携他们一起去一趟。

铎曜错眼当没看见鸿仓又要说话的动作,重了些声道:施法核心者必须是我,旁人不可替之。

他神情微凝,素来含霜染漠的面上多了些认真意味,倾世风姿依旧,轻扫旁人时却难免其中说一不二的冰冷威势。

只一眼便让鸿仓咽下了所有的话,他神情有些愣怔,却没说什么又问一句:十六位天骄师弟到时只带八位去,一位长老随去也不行吗?

铎曜轻轻摇首:不行,他们身上已大成的灵气气场会让整个阵法无法实施,除非距我极远,但那样真有危险他们也赶不及。

而能引起封魔阵异动的煞地还是早日处理掉为好,八个方位至纯至阳的剑气,天骄们年纪正轻心性纯质用剑之时有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一往无前的锋锐气势。

而阵眼还是他。

也只能是他。

世俗界由于灵气限制不会生出什么强大精怪,而魔修由于近几年正道打压每次渡劫时天谴加重也好生沉默了许久不似以前那样行事猖獗。

最重要的是,有他在总会护住他们的。

鸿仓想说的都被师弟的话完美堵了回去,他沉默几息扭头艰难道:注意身体。

他身处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高位,却护不住自己的师弟,他不能去探究对方的来历,也不能靠着这所谓的师兄身份以长者身份给对方带来任何以关心之名的牵制。

铎曜轻叹道:师兄,我身体真的没有大碍。

但得到的依旧是鸿仓投过来你又安慰人的目光,铎曜唇轻抿了下,不再试图开口。

微撇过的眼眸,却似带了些轻恼,独居尘世外的谪仙气质中也仿若多了些鲜活,鸿仓睹见这一幕唇角不由弯了下。

不要勉强自己。

鸿仓不再问什么,也没有再劝的意思,盯着铎曜语气认真地又叮嘱了一遍。

铎曜只好无奈应了一声。

*

九凌峰峰主将作为宗门所派队伍随护长老之一,与他们一并前往天骄大战。

消息一经确定,鸿剑宗这几日年轻一辈的精神状态较前几日明显好了许多,已确定天骄大战名额的几位弟子更是出剑都温和了些,低首认真拭剑时唇边还会带着一抹笑意。

宴朔在旁看着这些变化,阖目时微闭的眼睑之间都似闪过一丝冷意。

青衣玉冠风姿卓然,他安静站于一旁就是一片独立的风景。

已经有不少余光暗暗向这边投来,宴朔如今神魂何其强大,不需睁眼就知道有谁。

爱慕之意?

宴朔心中这个词转了几圈,却只感到作呕,吐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他前世的血与骨,碾成一堆碎渣自己看着恶心别人瞧着也厌恶。

他是一个怪物啊,此世的那个自己没有记起的东西恰恰为他保留了最后的一点人性,而有着所有记忆的他却深知自己是个怎样的怪物。

他披着人皮觊觎着那个抬眸掩目满是风华的师尊,却又因为内心深处的怀疑不吝于用最阴冷的恶意去揣测对方的所有举止。

为什么,前世没有你的存在?

这是他始终不能放下心防的一点。

爱慕啊,光是听着就仿佛含着暖意的词汇,这样的词如果一定要赋予和被给予。

也只能是他了。

宴师弟。

平淡的声音传至耳中,宴朔懒散睁眼看向站于身前的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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