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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GL)——一天八杯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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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泊冬脱了冬衣,挂在了架子上,很慵懒地晃了一下头,甩动被压乱的卷发。冬衣下面的那件衬衫非常轻薄,衣摆被压在了西装裤下。

瞿新姜站在盥洗室外,纤长的五指搭着门框,你想给我看什么?

傅泊冬侧身对着她,下颌微微抬起,没什么表情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又把压在西装裤下的衣摆扯了出来。

衣摆留着被压皱的痕迹,单薄丝滑的料子很贴身,隐约能看出内衣边上的花纹轮廓。

这样的傅泊冬,想必没谁见过,凌乱和性感这样的词,并不适合她。

可是瞿新姜面前的傅泊冬就是这样的。

瞿新姜不知所措,微微抿起了唇,把下唇那道艳红的血迹给抿起来了。

衬衫的纽扣被傅泊冬一颗颗解开,单薄的衣料被随手丢进了衣篓中。

傅泊冬穿着黑色的西装长裤,内衣是咖色,手臂上似乎有一圈臂环。

但不是,瞿新姜慌张地收敛目光时,不小心看清了对方手臂上的黑纹。

那一圈是纹身,纹的是一些没什么规律的数字。

帮我把门关上。傅泊冬说。

瞿新姜仓皇合上了门,退后时踩着了自己的脚后跟,差点跌倒。身一晃,披散的头发柔软地遮在脸侧。

那一串数字

她依稀在哪里见过,就算她对一向数字不敏感,也觉得熟悉。

过来时没有带上手机,以至于不能点开傅泊冬的头像求证。

过了一会,傅泊冬换上睡袍出来,像是给足了她提示,怎么样,想到了吗。

瞿新姜摇头,整片背几乎都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嵌进去。

傅泊冬定定看了她一会,没有让她走的意思,甚至还把手机拿了出来,看似很随意地点了两下。

门锁滴滴响了两声。

瞿新姜马上去拧动门锁,然而打不开,就像是楼下那扇门,被牢牢锁住了。

傅泊冬笑了,把手机很轻地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了小型的吧台后,你想喝什么。

瞿新姜惴惴不安地看向吧台,看着傅泊冬拉开柜门,那一格格的木柜里摆满了酒。

大概全是好酒,傅泊冬这样的人,一定喝不惯劣质酒饮。

傅泊冬随手拿出了一瓶,将木塞拔出,你以前常常在酒吧,虽然不会在外面过夜,但会很晚才到家,你常点的酒我都尝过,太甜,像是气泡水,不如来尝尝我的。

她倒酒的时候,又说:你以前的生活习惯我不敢苟同,但和你那些不知所谓的朋友相比,你已经算得上乖巧,我想覃姨还是勉强能放心的。

傅泊冬又提了覃小琉,瞿新姜觉得她是故意的。

但更令瞿新姜感到惊怕的,是傅泊冬对她以前的生活习惯,似乎了如指掌。

瞿新姜根本不想朝吧台走近一步,尽管傅泊冬已经给她盛了酒。

怎么不过来。傅泊冬问。

瞿新姜走了过去,强迫自己与傅泊冬对视,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调查我?

傅泊冬坦诚点头:是,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情。

为什么?瞿新姜颤着声。

傅泊冬伏在吧台上,倾身看她,用平淡的口气说:因为我生病了,我为了治病尝试了很多的方法。

到底是什么?

傅泊冬抿着杯沿,很慢地喝完了杯里本就盛得不多的酒,尝一尝?我不会在杯壁上下药。

下药。

瞿新姜猛地退了一步,鼻尖酸得厉害,眼眶也留不住眼泪,紧绷的神经让她有点崩溃。

这三个月里她受了很多的委屈,本来还勉强能忍住,在傅泊冬的步步紧逼下,防线溃败。

眼尾晕红,眼泪沿着脸颊一直淌。

好似水洗过的红海棠。

瞿新姜不敢眨眼,企图把眼再睁大一些,好能盛住更多的眼泪。

傅泊冬放下了杯子,一动不动地看她哭。

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如果我知道,我根本不会拿。瞿新姜带着哭腔说。

傅泊冬屈着手肘撑在吧台上。

瞿新姜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我真的不知道,可是你那时候也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不是吗,那个人和他爸妈还都坐了牢。

她一顿,又抽噎着说:是因为傅叔叔和明婧阿姨知道了什么吗,我可以和他们解释的,你是觉得难堪吗,可是我那天也好受不到哪里。

傅泊冬皱起眉,那是她生气的预兆,可在紧盯着瞿新姜一阵会,又松开了皱起的眉心,你认为我是因为难堪才为难你吗。

瞿新姜心说,你还知道这叫为难。

傅泊冬拿起给瞿新姜盛的酒,从吧台后走了出来。她坐在沙发上,随即也把酒杯放下,过来坐。

瞿新姜走了过去,屈起手肘抹眼泪,手背变得**的,连带着脸侧的发也被沾湿。

湿发好像绽开的墨渍,贴着她好似无暇的脸。

你傅叔叔和明婧阿姨只知道杯壁上检测出了药品,当天晚上的监控,他们也都看过,除此之外,他们不知道那天还发生了什么。傅泊冬平静阐述。

那杯酒被推到了瞿新姜面前,瞿新姜硬着头皮拿起,心跳如雷地喝了一口。

苦涩中带着一点甜。

傅泊冬姿态闲散地倚靠,目光却过于沉寂,我做完一切,才将前因告诉他们。

瞿新姜一怔。

她知道傅泊冬的手段,可那时候,傅泊冬明明还在上大学。

寒意沿着脊柱往上爬,她不敢喝杯里的酒了。

傅泊冬环起手臂,我不觉得难堪,没有人能让我难堪,那天我确实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些小差池。

小差池?瞿新姜不解,如果是小问题,何必这样。

傅泊冬又笑了一下,平静地说:我有瘾。

对什么有瘾?

傅泊冬垂下眼,轻轻呵气,你出去吧,明早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瞿新姜懵懂地揣测着,无意中抓到了一个很难堪的念头,可她不想把这个念头和傅泊冬联系在一起。

因为傅泊冬说,没有人能令她难堪。

很显然,傅泊冬的医生是有点本事的,稳住了她善变的情绪。

瞿新姜看向桌上那黑着屏的手机,那你解锁。

傅泊冬把手机拿起,点了几下说:好了。

瞿新姜连忙站起,生怕傅泊冬会反悔。快要走到门前时,她回过头,看见傅泊冬进了衣帽间。

第19章

这时候进衣帽间做什么,是要换衣服,还是要补妆?

瞿新姜忽然想起,傅泊冬衣柜里那些给人诸多遐思的物品,于是一声不吭地穿过走廊,钻进房间里,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来,傅泊冬已经不在家中,反倒有个陌生男人站在客厅里等。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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