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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想上位啦——春风笑大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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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后悔也没用,世界上就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白锦浓牵扯到伤口,顿时皱起了脸。

一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了,他受了那样的刺激,又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又累又困,干脆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十一点多,白锦浓没被饿醒,倒是被喉咙眼的灼烧感给渴醒了。

怎么说呢,嗓子火辣辣的,比之前还要烫,一张嘴说话都疼,搞不好还真是发炎了。

白锦浓撑着虚弱的身体倒了杯水,温热的水已进入口腔,就刺激地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痛,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痛苦无比。

不行,还得去买消炎药。

尽管不愿意出门,白锦浓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了,他头上罩了里面的连衣帽,口罩一戴,来到路边的一个小药店,进门冷冷说了三个字:消炎药。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听这话就笑了:这消炎药还分好多种呢,你是要买哪一种?

他的笑里明显带着调侃,看他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白锦浓下意识皱着眉头:我要治喉咙痛的。

哝,用这个。老板从下面拿了一个白色的盒子,白锦浓看都没看就给了钱,没多说一句话。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板还故意在身后说了句:要是过两天还没消,就去医院看看,年纪轻轻也得多注意身体!

白锦浓就当那人在发神经。

他回去,就着水吃了两片药,然后接着继续躺在床上,刚躺下又觉得肚子有点饿,就去餐厅买了点粥喝了两口。

可能是因为口腔受伤的原因,不管吃什么到嘴里都没什么味,他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另一边,张洛找了半天没消息,只能如实跟老板汇报:

霍总,学校里我都问遍了,没找到人,他们说白少爷今天压根就没来,没人知道他在哪。

霍闻远开完会之后看到的这则消息,直接皱眉,没去学校?

霍闻远之前还不相信对方是离家出走,但现在都找不到人,还能去哪了呢?

只能是离家出走了。

可他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明明都已经要住宿了不是吗,难道他连这几天都等不了,就这么不想看见自己?

想起少年那天当面摔门的场景,霍闻远轻轻吐了口气。

他头一次这么没有头绪,但是当务之急不是想为什么,而是先把人找到。

那张卡里只有每个月固定的一千块钱,他走不远的。

回头,霍闻远直接打电话给下面的人:联系所有的酒店,从今天入住的人里找到白锦浓这个人。

A市的酒店大大小小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家一家的查也是很麻烦的事。

对此霍闻远给的回复是:先从小酒店开始查,他没有那么多的钱。

虽然范围缩小了,但实际找起来还是很麻烦,因为小酒店遍地都是。

霍闻远坐在办公椅上揉眉心,他觉得今天无与伦比的累,不止工作上操心,还好找一个离家出走的成年人。

是啊,都已经是满十九岁的成年人了,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真是不让人省心。

想到这儿,霍闻远再次后悔一时心软答应袁枚这件事了,给人看孩子,他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更何况脾气还这么对不上,怎么能处到一块去呢?

他苦笑两声,接着站起来,看向窗外。

从三十几层的高楼往外看,街道喧嚣依旧,往下看是忙忙碌碌的人影,往上看是湛蓝明媚的天空,每个人都想活成一片悠闲自在的云,可每个人注定只能成为碌碌众生中的一个普通人。

看着这些,霍闻远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这么十几年如一日地工作、生活,连机器人都会累,更何况是他这样有血有肉的身躯。

只不过他大多时候忽视了这种感觉,不去刻意想这些,可偶尔他一人独处,看着窗外热闹的人群时,孤独和疲惫还是会涌上他的心头。

如果没有外界打扰,他会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种情绪里,好在没多久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霍闻远接起来,问:怎么了?

郝然喘气的声音传过来:霍哥,我、我他妈可把那人给你逮着了!好家伙,给你下了药居然扭头就去勾搭了别的男人,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以为他是属兔子的,没想到这丫的是属狐狸的!

霍闻远听完沉声:你说什么?

郝然哼哼一声:我说那个整你的小兔崽子,被我逮到了!就在昨晚,那丫的正要脱衣服办事呢就被我的人给揪出来了,在爷的底盘上干了坏事,还想再勾个冤大头,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九尾巴狐狸精了?

昨天晚上?霍闻远仿佛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立马问,你抓到他的时候是几点?

几点?好像是你刚走没两个小时,我当时还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想着你可能在办事,就没打扰。说完又压着声儿,怎么样霍哥,你那火消了没啊?

郝然问这话的时候,那头的男人早就被前面那句话给惊住了,霍闻远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忽视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

他这头没说话,那边郝然就疑惑了:怎么了霍哥,你不会现在在医院吧?

霍闻远皱着眉,声音很沉:没有。

那你找了人?

这回霍闻远彻底沉默了,他现在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但他现在必须确定一些事。

你确定他昨晚上一直就没有离开酒吧?

郝然说:对啊,你说这人是不是傻,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人呢现在还在我这,是报警啊还是私了霍哥你一句话!

霍闻远敛声儿:直接交给警察吧,我还有事需要确定。

挂断电话之后,他直接表情凝重地调出了昨晚的行车记录仪,霍闻远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

他一直以为昨晚的人就是给他下药的男孩,可是郝然的一通电话却告诉他不是。

如果不是,那会是谁?

想到这儿,霍闻远就有些烦躁。

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是别的人,自己逼迫着人家做那种事,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那也是在犯罪。

霍闻远的思绪开始紧绷,但他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对,先找到人好好解释清楚,如果对方同意,他可以赔付对方足够高的赔偿,如果对方非要走法律程序,那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想到最后的结果,霍闻远深吸了口气,打开视频的时候他的心态还算镇定。

他把视频切到了昨天晚上临近九点的时候,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视频里的影像也是昏暗的,只有从窗里投射进来的微弱的光线。

一开始是他自己脚步匆匆进了驾驶座,而后,一个男孩儿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就在他慢慢转头的下一秒,霍闻远瞬间瞳孔巨震,浑身的血直接冷了下来。

他看清了屏幕里的少年,一头刚染过的黑色短发,漂亮到过分张扬的面孔。

还有那熟悉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闻总吗,怎么一个人喝成这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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