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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你才是替身!——春中涧(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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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秋皱了皱眉,摸不着头脑。

秦砚笑着把人抱进了离得最近的衣帽间,指着镜子道:你快摸摸那绺头发有电没。

迟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肚子先叫了声。

他眨了眨眼睛,白皙的脖颈红了一片。

饿了?

迟秋点头。

秦砚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软又柔,手感很好,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你先弄好头发,带你出去吃饭。

好。迟秋笑着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秦砚又将人抱着吃干抹净后,这才满意地出去。

迟秋红着脸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要离开时,余光看到了秦砚的配饰盒。

他过去看了看,里面都是袖口和戒指一类,迟秋想了想,拿起一枚铂金戒指仔细看,尺寸比他的手指大了一圈,灯光在上面折射一圈,好看得令人沉醉。

迟秋抿唇,好看的桃花眼亮了亮,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将戒指收进手心,又左右看看,找到一个小纸条,便小心翼翼地圈出一个圆形放进戒指内圈,然后做了个标记。

迟秋低垂着眸子,认真而虔诚。

刚把纸条收紧包里,秦砚便又推门而进,对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发,迟秋扬起嘴角,随手拿了件秦砚的大衣裹紧,便跟着去换鞋。

两人要去的餐厅不远,便选择了步行,酒足饭饱之后,又牵着手往回走。

喝了点小酒,微醺状态下,迟秋的脸白里透红,眼睛格外亮,话比平时多了很多。

秦砚揽着迟秋,小心地把人护在怀里。

直到有一粒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迟秋脸上,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却摸到了冰碴,迟秋眨了眨眼,仰头问秦砚:下雪了?

好像是。

迟秋忽然兴奋起来,一下子挣脱秦砚,张开手去接雪,然后越来越多的雪花飘落,落在两人的肩头,干净圣洁。

迟秋的鼻尖、指尖都被冻得粉红,睫毛上也落了一片雪,看着有种凌乱的美感,唯独眼睛干净纯澈。

他吸了吸鼻子,有些惋惜道:可惜雪太小,刚接住就化了。

秦砚没见过这样鲜活的迟秋。

冬夜,初雪,路过万家灯火,烟火人间的时候,有这样一个美好的人陪在身侧。

他甚至想就这样停在这一刻

秦砚的心口发软。

他过去倾身吻下去,在迟秋耳边依恋低语,一直在我身边,好不好?

迟秋被吻得发晕,埋进他的肩窝,笑了笑,回应道:好。

第45章宴会

秦巍说的宴会是他的寿宴,人年纪大了只求清净,就办在秦宅,来的都是亲戚和一些名流人士。

秦砚先带着迟秋上去和秦巍打了个招呼。

迟秋准备的贺礼是一个自己雕刻的墨砚,显然用了心思。

秦巍看了之后,语气比上次缓和了不少。

一起下去吧,把客人都丢在一边像什么话。秦巍边说着边起身,星曜新上任的总裁也来了,算起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小叔叔。

秦砚挑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应付着嗯了一声。

星曜?迟秋疑惑地看向秦砚,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秦砚摸摸他的头,那位新上任的总裁,你应该也认识,是孟霜的儿子。

迟秋瞬间顿在原地。

秦巍走在前面,秦砚在后面拍了拍迟秋的背,见他突然停住,低声道:怎么了?

迟秋摇了摇头。

阿砚,这边来。刚下楼,秦巍就朝他俩招招手。

抬头的一瞬间,迟秋就愣在了原地。

那位星曜的新总裁正迎着众人目光徐徐走来,意气风发,举止优雅,一双藏在镜片下的多情眼无限温柔。

迟秋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形式再见到秦时浅。时过境迁,他差一点就忘记了对方的模样。

秦砚发现了迟秋的异样,怎么了?

迟秋攥紧秦砚的手,不安在内心窜动,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秦巍招招手,向两人引荐道:阿砚,这位就是星曜的新总裁,秦时浅。

秦时浅微笑抬眸,在看到迟秋的时候,忽而顿住。

看到秦时浅的脸时,秦砚也恍惚了一瞬,他居然产生了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乍一看,两人的区别仅仅是对方戴了眼镜,头发更长一些。

秦总,幸会。秦时浅向他伸手,眼底复杂的情绪被遮掩得很好。

秦砚也敛去表情,伸手回握,幸会。

小秋,好久不见。秦时浅收回手,望向秦砚身后的人,语气有种久别重逢的怅然。

迟秋抿了抿唇,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平常道:好久不见。

豁,这是时浅吧!一对四五十岁左右的夫妇凑了上来寒暄。

秦时浅别开目光,恢复了表情,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杨叔杨姨,好久不见。

杨姨余光又看到了迟秋,又上前拉着他的手亲近道:小秋也来了,这些年你也跟着时浅在S国啊?一边说着,她又回头和杨叔说,还真是甜蜜,都多少年了,结婚了吧?

此语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迟秋睁大了眼,思绪翻飞,下意识抓住了秦砚的衣袖。

秦砚隐隐察觉不对,皱了皱眉,将迟秋揽进怀里,礼貌打断道:您二位可能认错了人,这位是我的男朋友,迟秋。

秦时浅的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梭巡一圈,刚才还得体的笑容,瞬间就凝结在了脸上。

迟秋?时浅,我记得你那男朋友也是叫迟秋吧?

话到了这个地步,再没有认错的可能。

秦砚蹙眉看向秦时浅。

秦时浅看了眼迟秋惨白的脸色,微笑道:杨叔杨姨,可别叫人听了笑话,今天你们确实是认错人了,这位先生我不认识。

夫妇俩愣了下,注意力转移到了秦砚身上,看了半天,发现自己弄了个笑话,杨叔连忙道歉,你说说,这人老了,眼神也不行了,见谅见谅。

别胡说,我眼神好得很,倒是杨姨开始在旁边找补,我看这两位秦总就是意气风发,啊,所以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丑人丑得各有特点,美人美得千篇一律,这样看下来,两位秦总还真是有些像。

一股寒意从脊椎末梢上升至整个后背,迟秋整个人都被死死定在了原地,环在他身上的手臂忽然收回去,迟秋瞬间慌了神,他下意识去抓秦砚的手,阿砚

秦砚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淡地抽回了手。

迟秋垂下头,闭了闭眼,像是在等在死神最后一刻的宣判。

他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公寓的,一直到两人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秦砚都一语未发,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压抑弥漫了整间屋子。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秦砚终于开口,他的眼神凉薄无比,近乎是在审视对方,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迟秋。

迟秋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觉得语言太苍白无力,他没想过会以这种戏剧的方式让秦砚知道这些事,以至于现实将他剖得精光送到了秦砚面前,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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