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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确实,自己不会骑马还被马踢了屁股,结果自己的夫郎竟然还会骑马,那不是尊卑颠倒了吗,像是寻常男子自尊心定然会受挫,。

但方俞是谁

整好,那便你上来带我骑吧!

乔鹤枝:.

别、别了吧。乔鹤枝觉着他夫君果然和正常人不相同:街上人来人往的,要是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朝律法也未曾规定商户或者是小哥儿不能在骑马吧,有什么不好。再者前面有条巷路根本没人过,寻常都是跑马的声音,咱们从那头穿出去,到了街市就慢行,不是整好?

丝雨和雪竹早已经笑的不行,却还是帮着自家主君说话,怂恿乔鹤枝道:正夫,您便带主君骑两圈吧,若是再给摔下来,到时候心疼的还得是您。瞧着主君兴致这般高,若是您不带他骑,定然也是不会下来的。

乔鹤枝也算是深深体会了一遭什么叫无奈。

实在是拗不过,乔鹤枝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因着方俞个子比乔鹤枝高许多,坐在前头奇怪就罢了,还得挡住人的视线,于是先行下了马,让乔鹤枝骑在前头,他坐在后头,如此便无碍了。

只见素日里因病气缠身而显得羸羸弱弱之人踩着马镫一个翻身就坐上了马,衣摆在风中划过一个矫健的弧度,乔鹤枝扯住缰绳,眼中多了许多寻日里难见的英气,他朝方俞伸出一只手:上来吧。

方俞都快在杵在地上给人原地鼓掌了,想着自己爬上马都要凳子垫着扑腾半天,实在是有点打脸。

乔鹤枝怕他多思,又道:我自小就学了骑马,以前骑的是小马,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学会的,子若不过骑了两回就能如此,已经很有天赋了,素日里再多沾染些马气,定然能骑好的。

方俞借着乔鹤枝的力上了马,贴着人眼中带笑:如今觉着倒是不会骑马也没什么了。

乔鹤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为何?

他理所当然的抱住了乔鹤枝的腰:你说呢?

乔鹤枝脸一红,未做言语,只用力甩了一下缰绳:驾!

一阵疾风过脸,骏马奔腾而去,这种肆意迎风的畅快感,上回感受到还是在马场的时候,不过他才享受了一瞬,紧接着就在地上了。

他一只手圈着乔鹤枝被腰封束的别样纤细的腰,还空出一只手来朝两个贴身仆从挥了挥手,一脸的得意。

可惜这般纵马未曾持续多久,马儿冲出长平巷子,外头就是热闹的街市了,乔鹤枝勒停了马:要回去了吗?

马都还没跑尽兴,回去做什么。在街上慢慢溜溜吧,昨儿个我见着有卖糖炒栗子的,去晚了些都卖尽了,今儿整好去买。

乔鹤枝无可奈何又惯着人:那你虚扯着缰绳,到时候别人就会以为是你在骑马,如此也不会有人笑话了。

方俞按照小乔的安排行事,这要放在他们那儿,媳妇儿会骑马是件多长脸的事情,偏生这里要碍着碍那的,他也只能入乡随俗。

不过确实他扯着缰绳,也就没有异样的目光了,不过还是不乏有人观看两眼,带着自家小哥儿出门骑马的人毕竟不多。

宝兴茶楼三楼敞着窗,正在对饮吃茶的两人瞧着年节街景,一眼扫见楼下骑马经过的两个人,季韫禄惊呼:那不是方兄吗!

李昀闻声望去:可不正是。

方兄,好雅兴啊!

李昀探出头,大着舌头喊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乔:也不知道现在把人丢回河里还来不来得及~

第33章

方俞听着熟悉声音又从头顶传过来,他抬头:李兄,季兄也在啊!

听说方兄前些日子骑马受了伤,我见时下方兄神采奕奕,可是身子大好了?竟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带着

两人并不识得乔鹤枝,只从楼上瞧下去从身形上分辨出是个小哥儿,因先前交往各自都未曾谈及过家中事,也怕是称呼错了惹出非议来,话便未说完。李昀见多识广,自是知道男子多风流,京都上带着相好在街市上玩乐之人诸多,倒是少有带妻室出门的。

不过方俞嘛据他了解倒是不像有相好之人。

惭愧惭愧。方俞道:忘了介绍,这是我夫郎。

乔鹤枝闻声也勒停了马,还得是悄悄的不发出声音,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熟人,听见方俞乐呵呵的还跟人打招呼攀谈起来,他恨不得扯块布把他的脸给遮上,自然,自己的也要遮住。

但话头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两个书生点头致意,以似行礼了。

李昀见马上之人面容俊秀,倒是颇有些美貌,也难怪方俞会出门遛马都带着,不由得戏谑了方俞一句:闻名不如一见,想当初和方兄结识还是因正夫的一手好厨艺,方兄教正夫骑马当真是恩爱羡煞旁人啊。

方俞笑了一声,再实诚不过:见笑了,我并不会骑马,是夫郎带我溜溜马。

乔鹤枝睁大眸子暗瞪了方俞一眼:怎么这也说!

方俞也睁大眼睛回看了过去:本来就是啊~

李昀和季韫禄闻言怔了一下,不由得相视一眼,纵使是再一本正经不过的季韫禄也忍不住眉梢染笑,一腔子的话到嘴边上,也只吐出了句:方兄当真好雅兴!

也实在是少时家贫,未得机会学习马术,今下岳家送了两匹好马,我也上进一回,莫等他日露怯。方俞摆了摆手:走了两位仁兄,就不扰二位喝茶了,改日再聚。

瞧着马儿踏着长街的青石板一路而去,季韫禄笑着摇了摇头:方兄果真是个奇人,是半点不怕折面子的。

李昀却是目光毒辣:平日也是要面子的,不过沾染上他夫郎的事情也就不要面子了。实在是离谱,我方才见他夫郎分明就是温婉贤良的模样,上回吃酒唤他一道,寻了几个妓子作陪,他非说家中管的严拘着不肯喝,直等我把人叫退了才喝。

果真还有这等事?季韫禄道:我却也听说过些闲言碎语,听闻他娶的是茶商乔家的独子,颇有弃读书人风骨交结富商之心,不过今日我一观倒是不尽然,似是原本与乔家公子便两情相悦。再者方兄句句坦荡,并未有藏掖之态,倒是令人钦佩。

李昀喝了口茶:到底还是方兄日子过得痛快,是个明白人。

这头乔鹤枝和方俞寻找了糖炒栗子的小铺子,将马儿拴在外头的树上,乔鹤枝道:方才两位可是同窗?

都是瀚德书院的,并不在一个课室。说着方俞又添了一嘴:便是今日清邀帖时,瞧见的学政府上的李昀,通判府的季韫禄。

乔鹤枝闻言眉心一紧:你怎生不早些告诉我,也一点不知遮掩,不怕私底下笑话你去。

他们并非是那起子私下说闲话之人,否则我也不会与之结交了,你别忧心。再说了,我这不过是同你骑马遛弯而已,那李昀还寻着我吃酒狎妓呢!我今日有什么便说什么,也算是透底,若是他们嫌我以后定然会自行疏离,要是一味瞒着,他日从别人口中得知些什么,恐怕还更容易起龃龉。

乔鹤枝细细想了一遭,觉得方俞所言也确实有理。

遛马事小,他是怕这些门第出身高的读书人瞧不起商户出身的他,随之也不待见娶了他的方俞,下意识的便想掩藏着这些事情,正如方俞所言,掩盖得了一时却是掩盖不了一世,若一早就把这些摆在了明面上,他日也不会因这些事情而而起争端,若交往多了,感情深厚了再因家世不和而分道扬镳,反倒是更令人叹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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