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老头,是药谷的人。这时,已经拿起桌上晾的温度适中的粥喂流月的泽,淡淡的开口说道。
药谷?流月和若锋听泽这样说,都惊讶的叫了起来,一直趴在流月的腿上昏昏欲睡的白白,被着声音给吓的从流月的腿上掉了下去,抬起头茫然的看了看流月,然后趴在床脚就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嗯,是吴青跟我说的,当时我拷问吴青宝贝的下落,但是他却不知道,所以我便吩咐暗卫将他给杀了,但是吴青却说他是药谷的人,而那个白衣老头就是他的师傅,药谷毒派的云长老。泽舀了一勺粥喂到流月因为惊讶而有些微张的的唇边,看着流月愣愣的动作,有些好笑的说道。
可是,药谷的人不是都待在药谷里面,不会轻易出来的吗?这个云长老会不会是假的?若锋皱了皱眉,不太相信药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潍城,当然若锋不是不相信泽,而是一位吴青为了保命,才这样说的,想要泽看在药谷的份上,饶他一命。
药谷,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之所以说它很神秘,是因为药谷存在已经近千年,却从来都没有找到过药谷,比精灵一族还要神秘许多倍,所有人都知道,药谷在环宇之森的深处,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山谷,里面住的全部都是炼丹师,这也是为什么天宇大陆的炼丹师这么少的缘故,因为一旦被发现拥有炼丹师天赋,就会被药谷派来的人带走,药谷分为毒派和医派,从名字上就知道,一个攻毒,一个攻医,毒派由风雨雷电云五位长老带领,而医派则是由梅兰竹菊是君子带领,但是不管是毒派还是医派,他们都是效忠于药谷的谷主,只是天宇大陆上从来都没有传出过关于药谷谷主的半点消息,连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药谷的人,不管录属于毒派或者医派,全部都是炼丹师,所以药谷的医术和毒术都是顶尖的,只要还有一口气,药谷的医派就能将人救活。同样,药谷的毒派炼的毒,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十年前泽中的毒,据说便是从药谷流出来的,本来刚开始玉梓祺是说去环宇森林找药谷拿解药,不过因为药谷比之精灵族更为飘渺,而且,要让药谷的人帮忙解毒,至少都要付出十倍不止的代缴,所以泽和玉梓祺才选择去精灵族的,当然也正是因为去精灵族,所以泽才遇见了他永生的宝贝。
只不过药谷有着一条规矩,任何人都不得轻易离开药谷,这也是药谷为什么存在千年,却依然神秘的原因,也正是若锋疑惑的地方。
我想吴青应该没有说谎,你之前不是说过,噬血佣兵团给那些被抓的人服用了一种药,将那些人全部都控制住了么?能够炼制这种控制人心的药,在天宇大陆上,有那个炼丹师能够做到?更何况还是这么大量的炼制,而在药谷,那满是炼药师的地方,要炼制这种药,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流月沉思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分析道。
可是,药谷的人是不能轻易出谷的,这个云长老,又怎么能离开药谷,而且还在城主府住了好几年呢?若锋还是有些疑惑。
呵呵,这个问题就不该是我们想的了,不管哪个白衣老头是不是药谷的云长老,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自然是好,但如果是的话,最多便是麻烦一些而已。流月虽然也有些疑惑,但是现在想不出来的事情,在多想也只是纯粹的浪费脑细胞而已。
嗯,也是,那我先去把这些事情告诉祺。若锋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对流月说道。
嗯,流月笑着点了点头,时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十年前就是玉梓祺和若锋发生了关系,若锋还是叫玉梓祺为狐狸,而十年后,已经能很自然的叫祺了。
宝贝,你身体还没有恢复i,在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见若锋走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泽在流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我不困。流月摇了摇头,虽然自己的身体的确很虚弱,可是流月并不想睡觉,现在跟泽单独的呆在一起流月不仅又想到了那个真实的梦,不知怎么的,流月竟然会觉得,出现在自己梦里面的那两个人,是自己和泽。
宝贝,怎么了?泽见流月看着自己出神,以为流月哪里不舒服,不由得摇了摇流月的肩膀叫道。
我没事,泽我突然有些想睡觉了,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流月并不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泽,或许这只是一个比较真实一些的梦罢了,告诉了泽,反而让泽平添担心。
好,泽笑着亲了亲流月的额头,然后抱着流月一起躺下。流月在泽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泽看了看流月仍然有些苍白的脸,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泽睡着之后,原本应该睡着的流月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些心疼的看着泽下巴上的胡渣和眼睛下的黑眼圈,其实流月并不想休息,但是流月知道,如果自己不休息的话,泽肯定也不会睡觉的,流月在泽的下巴上亲了一口,那些胡茬刺在流月的唇上有些痛痛的感觉,流月却没有在意,靠在泽的怀里,鼻翼间都是泽那令人安心的味道,流月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环宇森林深处,药谷的禁地之中,一面人脸大小的琉璃镜漂浮在一个翻滚的血池上空,明明琉璃镜前没有任何人,但镜子里面确应出了一个妖艳的人脸,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脸散发着妖媚的气息,随着血池翻滚的频率越来越大,那面琉璃镜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镜子里面那人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顿时,整个禁地一片血红。
宝贝,宝贝,宝贝醒醒宝贝。流月听见一个声音一直叫着自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泽。泽?怎么了?
宝贝,你做噩梦了。泽轻轻的唿出一口气,看着流月说道。
噩梦?可是,我什么也不记得啊!流月仍然有些茫然,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
不记得很正常,很多人做了噩梦最后都会不记得的,好了宝贝,先起来吃晚餐吧。泽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流月额头上的冷汗,轻轻的说道。
流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睡着了,现在外面的天空都已经全黑了。
第十七章莫然(1)
当流月和泽准备好下到二楼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与玉梓祺和若锋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一旁说着话,而桑达在逗着白白,白白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一直在桑达的腿上跳来跳去的。
主子,小公子,你们下来啦。桑达抬头,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流月和泽,连忙起来说道。
主人主人,桑达好坏好坏,他竟然说我的毛很长,可以拿去做抹布了。流月还没有开口说话,白白就从桑达的怀里窜了过来,一边还抱怨着。白白永远也没有吸取教训,再次变身为一块圆圆的饼,贴在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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