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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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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出香味扑鼻的酥皮肉摊位,却发现前面乱哄哄地被堵住,没办法继续前进,还能听见女子隐在隐约泣。

怎么了?路人同样疑惑。

一知道内情的人出言解释,还不是前两天苏屠户说死就死,只剩下一个待嫁的女儿,连处埋尸体的地都买不起,这不趁着庙会人多,那小丫头决定将自己卖出去筹钱。

也是可怜人。

路人人作出断,一声叹息。

正当众人讨论这小姑娘会被谁买走时,终于有人站出来,而这时宴落帆也刚好从人群中挤到最前排,还没组织好语言一抬眼,当即捂住嘴。谁能告诉他殷辞月为什么会出现在庙会?

你需要多少灵石?殷辞月仍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甚至都没有去将小姑娘扶起。

身着烂麻破布的小姑娘抬起头,像是看到一束光,五块下品灵石就好,我自己还有三块。

殷辞月半蹲将一块中品灵石递出:去埋葬你的父亲。

小姑娘捧着手心的灵石,喜极而泣,哽咽得一度不能自已:多谢公子,我愿当牛做马报答。

说完磕了好几个响头,殷辞月并未阻拦。

宴落帆咬了一口糖葫芦,反思自己对殷辞月这个主角偏见过甚,不能因为殷施琅草率的死就给人盖上行事恨绝的章,他然后默默往人群中退后一步。

公子,我不能平白受您恩惠。小姑娘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恩人,我会做很多事情,浣衣做饭都行,就算不会也可以学,求您带我走吧!

宴落帆看着这一幕,终于想起所对应的剧情。

不能怪他记性差,毕竟这一段在小说中被用一句话给带过:殷辞月在下山时见过一卖身葬父的女子,忆起自己生母,给予帮助。受帮助的女子见之不忘拜入临谷峪门下成为洒扫弟子,准备报恩,谁知因缘巧合成为宴落帆的仆人,知晓了这蛇蝎女人的真面目并于众人面前揭穿。

这是个让殷辞月发现未婚妻爱慕虚荣心狠手辣的重要角色。

所以,现在这个请求应该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叫什么名字?殷辞月独特的清冽声线在良久沉默后响起。

这便是要答应了?小姑娘激动答道:珂儿,我叫珂儿。

殷辞月垂眼看她,更为精确一些应该是看珂儿凌乱却不乏巧心的发髻,会为女子绾发?

嗯!会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公子夫人。珂儿是个八面玲珑且口齿伶俐的,一下便猜到恩人的目的。

明日到临谷峪。

也不知是否为错觉,殷辞月在说这话时眉眼间寒气退散不少。

尘埃落定,宴落帆默默将面具扶正,转身彻底隐于人群之中,却未注意到身后人的身影已经落在了他腰侧灵佩上。

殷辞月还真就看上他了?

帮个人还得记挂着他不会绾发这回事。

不过这部分剧情最后的结果倒是没有改变,珂儿还是会成为他的侍从,说不准可以当成败坏形象的机会利用一下。

小公子,要不要进来逛一逛,我们春满楼可是有你想不到的乐子。

一条不知道洒了多少粉的帕子甩过来,宴落帆被呛得连打好几个喷嚏,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修真小说中少儿不宜的场所,在咳嗽几声后禁不住好奇,他试探性询问:我能只喝酒吗?

老鸨自是一口答应:当然,随公子高兴就好。

单凭这面具露出的半张脸她都能确定这是个俊俏至极的小公子,不通世事,若真要选姑娘还说不准是哪个吃亏呢。

宴落帆跟着进去,顺嘴问道:今日你们的花魁会出来跳舞吗?

老鸨用帕子捂嘴笑道:今日是什么时候?乞巧节,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就等这一天来见上玉清一面,她自然会出现。

宴落帆被引入春满楼,坐到偏僻一角倒也乐得冷清。

都要古代了,不见识一番春楼什么样子他觉得可惜,尤其是小说剧情中所提到的花魁玉清,被称为唯一能威胁到原主第一美人地位的存在,美人榜第二,才貌双全。

这时老鸨又出门拉客,哎哟,世间竟还有这般俊朗的公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今日玉清姑娘可会献舞,不能错过呀。

宴落帆隐忧,循声看向春满楼大门,下意识将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捂住害怕被发现。

殷辞月能不能再阴魂不散一点?

不,是殷辞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并不认为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会做喝花酒这种事,那么出现在此的唯一解释

他的身份至少是引起了怀疑,更糟糕或许是已经暴露。

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宴落帆头也没回,手依旧严严实实挡住脸,压低声音:我正在用舔掉生命线的方式自尽。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那男子失笑,倒是少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公子,他将扇子合上提议道:一个人坐在这里,倒不如随我到楼上喝几杯好酒?

宴落帆这才看向开口的人,谁能解释春楼为什么会出现男人?不过眼瞅着殷辞月放下纠结马上就要过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们现在上去?

若是被当场逮到,他的形象就从男扮女装骗人感情的混蛋,转变成在骗人感情期间还忍不住喝花酒的色鬼。

光想想都要昏倒。

而开口男子动作顿了一顿,怎么这样迫不及待,莫不是他看错眼了,这不是只纯良小白兔?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谁给你的

春满楼的大堂和二楼是全然不同的天地。若将大堂称为喧闹风尘的俗处,那么二楼瞧着倒更像是文人墨客该到的书斋,若不是若隐若无的脂粉香味提醒,都要让来客怀疑是否来错了地方。

宴落帆就差将茫然挂在脸上,虽说答应上来,可这和他想象中的纵情声色相差甚远,枉废了之前的心理建设。

瞧着割裂,但从楼上仍可窥见到大堂中殷辞月身影,他默默朝房间所在方向凑了凑,岂料听到几声不和谐的□□,又红着脸慌忙弹开。

着一袭竹青将人带上来的男子注意到这一系列的小动作,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弯成月牙,狡黠一笑:小公子这是在躲人?

宴落帆也不好隐瞒,信口胡诌了个借口:我实在太想见玉清小姐一面,借了他不少钱,这是过来讨债的。

说完,又担忧男子是个正义人士会将他交出去,赶忙找补了一句:我之后一定会还的,但今天不太方便,你不要

说到这里,男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回了一声轻笑:当然,我怎么会将春满楼的客人交出去,尽管放心。

心里却并没相信这番话。

这小公子从头到脚没一件俗物,就连这一身衣裳布料都是价值千金的云锦,更别提上面的绣纹又花费绣娘多少工夫。这样的人居然说自己欠了别人的钱,放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只是既然这小公子隐瞒,也不好过分追问。

依他看,楼下前来找人的俊朗公子瞧着不是来讨债,倒像是来捉奸的。

他将人引入房间轻轻合上门扉,似是无意提及:这么说来,小公子确实很想见玉清小姐。

自然。宴落帆回忆着小说中路人甲的说辞,仿照着回答,花魁玉清是让多少人都魂牵梦萦的人物,可想见上一面,可是要比登天还难,我也只能借一些钱又靠乞巧节的机会才能来碰碰运气。

说完他目光落到房间陈设上,比想象中要典雅许多,就是标准古人该住的阁房,瓷罐木桌,雕梁画栋,精雕细琢而不失古朴。

宴落帆响起一直都没有追问男子身份,你在这春满楼是管事、客人还是其他什么?

男子举手投足都带着惑人的味道,动作轻柔行礼,声音更是温润若清泉:奴名唤潮笙,哀思如潮的潮,凤管鸾笙的笙。说来惭愧,奴不过是一委身于人的卖笑小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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