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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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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点将那什么殷辞月给我找出来!

齐长老不知发生什么,严肃的脸上就满是怒容:何人在此闹事?

段安平在这个工夫已经不顾阻拦地将门一脚踢开,视线先是落到蹙眉的宴落帆身上,有点痴态,而后再看向他今日准备对付的目标,露出嘲弄一笑:长老,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神情转变速度说成变脸大师一点也不为过,刚说完这话便挂上了委屈,甚至还能抽噎几声以表苦闷。

临谷峪让这些阿猫阿狗进来得实在过分轻巧了。宴落帆看得一肚子气,明明昨天还是一声生硬冷漠的旁系,今日就成了什么自幼一起长大,又听见段安平接着说道:

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妹妹,居然因为一株花丧了性命!而那罪魁祸首便是你们临谷峪的弟子殷辞月我知道齐长老最是刚正不阿,一定不会徇私。

齐长老本来就因为前几日余步庭做的错事而心怀愧疚,没有直接盖棺定论,而是很客气地询问殷辞月: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顾恭如先开了口:以我对殷道友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有误会。

金舒荣闻言面露古怪,这笑面虎难道真是突然转性?

殷辞月只是垂眼简单陈述:她是被守花灵兽所伤。

段安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怒目而视,顺便将腰间灵佩取下,重重拍了两下案桌:说的倒是毫不相干,可若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被凶兽所伤?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罚为杂役

段安平昨日被关在厢房内整整三个时辰,可是半炷香的时间都不落下,等出去后一问管事,人家说以为他是在闹着玩?

不用多说就知道是哪两个人的手笔,他这次可是憋着一肚子火过来的,绝不善罢甘休。

你忘记了,那没关系,这泉源灵佩内可是将你的作为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段安平朝着紫色玉佩内输送灵气,看到的场景竟是那三人正在苦苦逃生,眼看着马上便能逃走,这时不远处的殷辞月却出手将挂在赤鹰上的人打落,因此那三人葬身凶兽之口。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人临死前确实将矛头对准了殷辞月,诅咒刺耳。

殷辞月眼神淡漠,薄唇轻启:他们祸水东引,我不过反击,又有何错?

段安平只打算听自己想听到的,阴恻恻道:那你这是承认动过手了?

说完这话,他再度转过身面向齐长老,言语极度恳切,长老这话你都听到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怜的堂妹不过是慌了手脚,正好看到他所以想寻求帮助,居然被理解成祸水东引?要知道,我堂妹从小到大可是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

这人嘴里实在没有半分实话,悟阁内的同门大多都面露反感,他们虽是有些看不惯什么好事都到殷辞月头上,却也不允许这样的宵小之辈踩在他们临谷峪的头上。

南殷辞月他不是这种人。我倒是认识你这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堂妹,当时她可是正在虐杀狸奴,手段令人发指。

这时金舒荣一拍桌子开口:看什么看,你若是还敢将心思打到落落身上,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

众人恍悟,啊,这人原来是觊觎他们的小师妹,实在可恶!就算现在的殷辞月失去了浑身经脉,配不上他们小师妹,却也轮不到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垂涎。

当时段安平就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突然如同尖刺般,让人难耐,只能张口结舌,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回事。

齐长老活了那么多年,什么弯弯道道没见过,知晓这人口中一定为假,可若是这灵佩景象被修真界众人知晓,那他们临谷峪的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又该如何同闭关的掌门交代?

先不论事情真假,你此次来的目的是?

身后侍从使了个眼色,段安平摆出被折辱的姿态,几乎声泪俱下:难不成齐长老还真以为我是借机来挑事的?我不过是想给堂妹寻个公道,你若是这样说,岂不是将临谷峪摆在不义之地!

宴落帆敲敲桌案,据我所知泉源灵佩是可以随意更改其中记载的,只要稍微检查一番,就你发现你所谓的证据经过篡改。

段安平咬死一句话:他确实动过手从不是假的。

宴落帆并不否认这一点,那我说是你堂妹为抢灵株所以先动的手呢?

段安平心虚暴怒:你居然信口雌黄,齐长老也任由临谷峪的弟子就这样

你说我在说谎。宴落帆一摊手,很是无赖的姿态,证据呢证据,你有本事就将属于你小堂妹的那块灵佩复原,将真正的因果给大家看。

泉源灵佩虽能更改,但只要是再经过一定术法,还是有复原可能的。

虽然宴落帆并不能做到这种程度,但他确定这位段少爷不敢冒险,也别说什么没改过,刚开始你堂妹分明是冲着东北太阳方向,怎么一掉落那太阳就到了身后?

段安平被堵得哑口无言。

不对,就是殷辞月

他说不下去了,说实话泉源灵佩很不方便,要具体知晓死前景象还需要得意将分支玉佩取回,然后和主佩放在一起才行,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旁系,死便死了,谁又会花那么大工夫去调查?

仔细想来这灵佩出现得也蹊跷,到底是谁放到他们段家祠堂的?

段安平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当了出头鸟,脸青紫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他来之前真以为是殷辞月杀了他们段家的人,没打算诬陷什么的。

宴落帆站起身,板着小脸追问:你是不是打算破坏我们临谷峪弟子的声誉?

是的,这句话就非常有技巧,关键点就是将殷辞月一个人的事情扩大到整个门派,在临谷峪的地盘还能吃亏不成?

段安平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不是,我这灵佩是在祠堂

落落。顾恭如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劝告,他所言非真,可殷道友出手不假,为了不影响殷道友的名声,还是小事化了比较好。

宴落帆听着有点道理,可就是哪里不太对劲,现在这样才是真的影响。

可段安平已经迫不及待地顺杆往上爬,好,那我也不咄咄逼人了,让殷辞月

他挠头随口说了个轻但是在众人观念中蛮侮辱人的惩罚,让他和杂役弟子一样扫两个月的大街好了,总归也是废人一个,我还帮忙找了个事做。

宴落帆想骂人,也没憋着:你脑袋没问题吧?

段安平不管,他已经够丢人了,你真觉得有那么多人在意真假,别太天真了,第一美人。

确实,要不然也不会有空穴来风这一说了,宴落帆语塞,他想起最近那些有关邪术的谣言。

毕竟确实动了手,齐长老最后站出来主持大局,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一个月如何?

段安平迟疑片刻,行。要不说旁系的命可真不值钱,人都死了居然只能换一个月扫大街。

最后对殷辞月伤人的惩罚是当一个月的杂役弟子。

其实这在肉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又没有被打,从表面看要比关到思过崖好上千百倍,可从尊严层面来讲,昔日高高在上的掌门首徒竟成了最为低微的杂役弟子,受人冷眼,这落差一般人肯定受不住,段安平打的就是这种注意。

这剧情,宴落帆真是够了,被罚为杂役小说中不是殷施琅使坏后的结果吗?本以为会被蝴蝶掉,居然以这种形式重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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