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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官一愣,不敢多嘴,奉命而出。

人走后,香影出于职责,自然问个究竟,却被秦妍示意离开。

一阵秋风从窗入内,吹得纱幔打起柔波。

在三千佳丽中窥得天机,简直难如登天,女帝还真做到一碗水端平。

四妃侍寝日子差不多,嫔位上的美人,也是大差不离,贵人一类的美眷,倒也时长探望。

秦妍用胳膊将名册挥落,无助的抱着膝盖,郁闷起来。话说,偏爱就是真爱,这大和谐的场面,这TM要怎么找最爱之人?

如今是八月中旬,离明年二月二,不过六个月,真是要命了!

月色洒了进来,配合数支龙烛,殿内仿如白日。

不知何时,一道人影伫立于清冷月下,秦妍心中不免烦躁,以为香影又来提事儿,遂抬高嗓音,不是让你殿外等着吗!

没有回音。

细细看去,那道影子长挑匀称,肩骨宽秀,不似宫俾唯诺之态,待人缓步入内,冒牌女帝吓得肩头一耸。

是慕容安然!

你你怎来了,也不知敲门?

慕容安然白袍玉冠,七彩宝带松扣着腰,却衬得腰身紧窄柔韧,二尺长发用红绳子高高系着,末端青丝随风起舞,一副飒爽利落。

周身生冷松香乘风荡散,暗暗袭人,里外透着雌雄莫辨的动人神韵。

秦妍很没出息地低下头,悄悄咽了口水。

我进来,还需报备?

臣改为我,已将距离拉到一块。

冒牌女帝不敢做出激烈反应,她还不知正牌女帝和慕容安然的相处模式,万一言语动作引起对方怀疑,不用等到来年二月二,对方铁定将自己折磨至死。

一想到大牢里五花八门的刑具,秦妍两股克制不住地发颤,贪生怕死乃人之天性,完全是出于求生本能,她迅速改口,且跟着变脸,和颜悦色道:你来了。

慕容安然上前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侍寝记录,纤长白指捻着页,不急不缓简单翻阅,她边走边道:陛下真是精力旺盛,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几乎没怎么断这空白七天,定是你受了风寒,老老实实躺着吃药。这三天是玉琼祈福之日,焚香沐浴、禁乐禁淫粗略算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天不闲着。

见鬼!

秦妍只能点头附和,如今决计不能让对方看出破绽,女将军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慕容安然扔了册子,走上书榻,顺势挨着人坐下。

她很自然地贴近,一手轻搂人腰,深邃的眸,盈着无限柔情,还好,未曾消减。

腰上手指十分有力,紧握一下后,便轻轻骚骚小弧度游走。

秦妍再次吞了口吐沫,她料想不错,这女将军果真和正牌女帝有一腿,亲昵动作叫一个娴熟。

若断然抗拒定会遭疑。

但不抗拒也不行,不及时阻止的话,自己百分百被人压,毕竟,慕容安然不论从身材还是气度上,都是妥妥的美T。

秦妍僵着腰板,强压不适,打岔道:你昨日丑时进京,后又马不停蹄上朝,该休息几日再觐见的。

这不是心急见你嘛~慕容安然探首,将胸口贴上女帝肩膀,嘴唇靠近玉靥,眼神中的炽热几乎是毫无遮拦地往外奔泄,一年不见,身心早已不堪重负,如今重逢,岂能安睡

半包围下,秦妍尴尬捞头,苦思着局面如何破。

怎么?陛下不愿享受这小别后的干/柴烈火?

背后手掌探入袍内腰侧,陌生和刺激感来袭,过电一样的麻,秦妍只用余芒看人,就消受不起火辣辣的眸光,瞬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既视感。

慕容安然说得对,小别胜新婚,合该炙热地烧在一起,一味推脱,则太假。

走投无路之下,秦妍干咳几声,咬了咬唇,装腔作势道:雁掠十八州已收入囊中,接下来的人员安排你有什么提议?

哈?慕容提高嗓音,一脸不可置信,背上的手,赫然停下。

很显然,在这个暧昧的深夜档提这个问题,不是以往女帝作风。

但秦妍也敢断定,女帝和慕容安然之间的情谊并未如胶似漆,不然对方早就冲上来,按着她不由分说狠吻一顿。二人之间似乎还有那么丁点疏离。

慕容安然再次靠近,唇瓣已逼近女帝嘴角,打趣道:身子这么僵,不该啊

腰上的手已移到脊背,秦妍仰着脸,长舒一口气。

没穿越前,她算半个宅女,有约便出去耍,没约就家里蹲,但她是蕾/丝,想找人舒缓放纵,好比大海捞针,交友软件,她倒十分关注,只是并不可靠,日积月累下来,积攒的情/欲,浓厚深邃,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火星,就能燃起来。

然而,面前的女将军,侵略性很强,自己若是被把控,因是爽的。

秦妍的脸烧得像喜绸,但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个冒牌货,此等挑/逗和撩/拨,针对的是正牌女帝,一想到这,一颗心直坠谷底,片刻后,她不免开口:身子不适,不想那什么

哪里不适?

来月信了,肚子有点疼。

奥~

慕容安然垂头一笑,拉过拧巴在一起的手,薄唇轻轻一啄,笑道:下面不行,上面总可以吧。

啊?有点猝不及防,虽知对方想干嘛,但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欢愉,秦妍多少是抗拒的。

人是不会等人的。好比现在,慕容安然一个肘力,半秒之内,将人彻底塞入怀中。

秦妍猛得倾扑入怀,还没哼哧抱怨一句,嘴巴便被慕容安然的薄唇封个瓷实。本该是紧闭唇线的,但有人根本受不住对方的逗/挑,贝齿死咬不久,就被顺利撬开一条缝,且缝隙越来越大,至最后,几乎是放弃挣扎,转为承接。

某人呜呜咽咽着,连个解释推脱的机会都没有。

秦妍吻技也是够烂的,她只能随波逐流,瘫软在人怀里,任由对方狂热索取。

湿滑挑起的一波波燥热,为这肃秋添了把绯色火焰。

冒牌女帝已被强势压下,如此下去,有些当真要来,但她又怕又怂。

或者说,还没做好与一个陌生人做快活事,心里那道坎还在。

秦妍想以身份呵斥,奈何慕容安然根本不给喘息机会,她只好伸手推人,却触碰到一对柔软,刚想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按住,放在锦衣外侧,来来回回地摩挲如此,羞得某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好了,实打实成了一只羔羊。

凌乱急切的吻,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秦妍得了空隙,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可怜如斯,她不仅仅是双腿,浑身上下都在发软。

住手!

铿锵一句,好歹将人怔住,慕容安然喘息着,从人颈窝处起身,红着脸问:怎么?

秦妍将人推开,火速后退几步,退至她以为的安全距离,整好敞开的内衣,道:朕说过身子不适,你该有所意会,如此不知轻重,是为过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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