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奶糕,两口入腹!
很快,一盘子奶糕,被人风卷残云,一块不留。
终于,慕容安然听见怀里人打嗝。
再次躺下,吃饱喝足的秦妍揉着满满登登的胃,十分满足。
此时,阳光、爱情、一切正正好。
慕容安然并肩躺下,她俩齐齐望着琉璃屋顶,落日橙芒色的斜辉拢着五彩斑斓的晶石,绚丽灿烂。
秦妍冲空中举起手,交织的梦幻色彩在指尖迂回,她忍不住道: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①
我可不要你修佛,慕容安然抓过对方的手,攥在心口,喟叹,我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陪着我,做一对鸳鸯,做一对俗人。
你真是俗~秦妍悄然红了脸,心里疑惑未解,和猫儿抓得没两样,她转过身躯,面对着慕容安然,小声问:你咋那么乐此不疲我觉得享受的人是我。
慕容安然爽朗一笑,她也侧过身,与人面对面。
谁说我乐趣不大的?大将军拿着指腹从左到右,揉着嫣红的唇瓣,时不时拨开,看里面两排洁白的贝齿,我可过足了手瘾和眼瘾。
看来看去就那样,有何好反复。
你不懂,慕容安然手指撬开对方贝齿,秦妍不愿让对方得寸进尺,用牙齿凶凶咬住,她嘟囔道:快说说,我好奇。
你一个含情眼神、一个放浪动作,一声xx,都能激起我极度的心里满足。慕容安然拿指尖撩着秦妍口中湿嫩的舌尖,忍着些呼吸道:居高临下乖乖见你雌|伏,庞大的征服欲上来,浑身的血不停沸腾,直冲脑门,晕乎、kuai感,满脑子都在想,你是我的!这比成就霸业激爽得多。
住口!羞死了!秦妍立马打断,双手捂住脸。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慕容安然拥着人,拍着对方的肉|股,逼迫自己冷下热血,咱们谈点正事,不然我又起火。
说。
你暂住将军府,我早上需前往军营处理政务,下午时候赶回来陪你,你若闲着无聊,可以让家丁陪着城里转悠,城里治安尚可,异族商贩较多,只要不触犯他们信仰一类,倒也相安无事。若出了事,尽管报我名字,也是相当管用的。还要一事,亦极为重要。
是啥?秦妍从怀里探出好奇的脑袋。
慕容安然笑眯眯盯着人,不放心道:异族年轻女子大多能歌善舞、貌美勾人,我怕你
你把我当什么了,见一个爱一个?我有你就知足了。秦妍顿了一下,随即给对方一拳头,不对你就让我吃不消,哪还有精力泡别人。
我看也是。慕容安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坏蛋~精气神好歹恢复大半,秦妍边穿衣服边道:安然,我与你商量个事。
你说。
秦妍穿好内衣,披好外袍,捋了捋凌乱的青丝,沉思半晌,开口道:你要不卸了大将军的职务吧。
卸了?慕容安然倍感诧异,她摸上对方肩膀道:你一日为女帝,我一日为你捍边关,有何冲突?
我不想再回去了,不想高高坐在龙椅上,离这十万八千里。秦妍仰着脸,略带祈求:你想一想,毒誓已发,你不可能再回京都,我若隔三差五的来,也极为不便,倒不如将皇位让给乔九幽,我一身轻松,做你的妻。而你卸任之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相守在一起,岂不完美?
慕容安然陷入沉思,一时没有松口。
秦妍知对方出自虎门,愿一辈子报效家国,因儿女情长浪费一身武艺,属实没了担当。
她也不愿看对方弃了长刀,改成锄头。
秦妍探身,仰着脸,红唇等在大将军下巴处,继续温柔规劝,安然,我知你拳拳报国心,如今天下安定,你能做的,年轻后辈,亦能解决。
我的做法,有些武断且过分,可我实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同你所说,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连在一起,吃饭走路都不分开
大将军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秦妍见对方有一丝松动,随即乘胜追击,假意哭唧唧道:还是你心里留恋乔御澜,即便人不再,也要替她守着江山?你对她倒是长情,于我,可谓辜负。刀剑无眼,若有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你当真乐意见他人代替你的位置,日日夜夜霸|占我、随时随地征服我?让我叫她相公,让我泪眼婆娑的求饶?
不!慕容安然抬起脸,气息混乱,一下子抱着人,气呼呼道: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有人替代我!妍妍,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永远是你的,唯你能占有,秦妍达到目的,内心窃喜,她快速道:尽快交接,写个辞呈,寄回京都,我让溪丛再上面落印。
好,就按你说的办。
高兴之余,秦妍有些感怀。
她这些说辞,尤其是责备慕容安然留恋乔御澜这条,就十分违心。
以前大将军属于女帝,她们相知相爱,自己无权评判一丝一毫。
即便慕容安然至今怀恋着乔御澜,这乃天经地义之事,毕竟深深爱过,忘却对方,才是真正的薄情和可耻。
用一辈子铭记消失的爱人,才是慕容安然该做的事情。
首次的,秦妍不择手段要人离开边陲、离开战场。
云鱼说过,慕容安然免不了一死,或迟或早。
秦妍算来算去,唯有战场能让心爱之人丢命,只要远离这里,怕是能躲过一劫。
还有一件事。秦妍神色央求,显得可怜巴巴。
慕容安然弹了对方一个脑瓜,我这都答应了,还有什么不肯听你的。
不是不是怕你吃醋嘛?
谁?!大将军随即紧张。
秦妍吞了口吐沫道:我俩在一起了,但我不放心、也不舍得放溪丛在京都,没有我的陪伴,晚上她又冷又寒,不如将她接过来?
好啊,原来惦记着情人呢!慕容安然挑了挑长眉,你这是得陇望蜀。
我是贪得无厌。秦妍笑了笑,拉着对方的手撒欢道:我知你不吃溪丛的醋,故意吓唬我呢。
我的确不吃后宫妃嫔的醋,她们又不曾将你压身下鞑靼。慕容安然刻意拿乔,补充道:如今,我是你相公,是你的天,我不答应,她别想进门。
好啦,你要我怎么做嘛~
喽~慕容安然拿起一颗葡萄,先喂我吃葡萄。
这个简单。秦妍坐上慕容安然大腿,将葡萄塞入对方口中,娇滴滴地讨好:来,相公,我喂你吃。
不甜。慕容安然苦皱着眉。
应该啊,这是西域的果,哪有不甜的道理。
秦妍疑惑,她摘了一颗,咬一小口,爆汁又鲜又蜜,哪里不甜。
慕容安然暴露野心,她笑眯了眼,手指点了点秦妍的红唇,不要用手喂,要用嘴。
秦妍本不想做轻浮动作,为了对方答应自己,只好顺其心意,她用牙齿咬住葡萄,垂脸而下。
一颗葡萄入口,她们顺势接了个吻。
慕容安然捏着怀中人细腰,继续无耻:本将军还想吃夫人喂的葡萄,这次需沾满口津。
无奈,秦妍咬一半葡萄,然后俯身喂食。
唇对准唇,舌头成了传输纽带,裹满口津的葡萄被送进大将军嘴里。
慕容安然先将半颗葡萄藏在左边,灵巧的舌头随即攻城略地,湿扫着秦妍洁白如贝的牙冠、舔过整齐有序的齿龈,舔撩着粉色的软|腭,霸道地将口腔掠夺一番,最后卷走所有的甘甜果汁和芳香口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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