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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人夺娇记-御史大人夺娇记湘也(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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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日后。裴彬垂下头去看她,不管蓁蓁能生还是不能生,蓁蓁便是蓁蓁,是我的娘子,这一点不会变的。

嗯!安知珺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去搂他的腰,夫君,我在这里睡不着。

啧,今日是会撒娇的蓁蓁!

裴彬眸子弯了弯,用鼻尖碰了碰她,左手搂得她紧紧的,带着笑意问:所以,娘子想睡哪儿?

流泉院!

安知珺才说出口,便觉得屋子里的景象变了,她抬头探出裴彬的怀里,看到真到了流泉院的寝室,不由得笑了笑,躺会夫君怀里:夫君是怎么做到可以自由进出流泉院的?能教教我么?

现在不行。裴彬看娘子笑了,也拥着她笑了起来,侧翻过身子正面对着她,还得等上一段时日。

是因为奉给系统的贡品不够么?

裴彬点点头,宠溺的圈住她,以后,等时机成熟了,我便教你如何自由进入流泉院的法子。

嗯!

能安心睡了么?

安知珺点头。

若娘子喜欢,日后我们夜夜来这处安寝也行的。裴彬将娘子拉进怀里,盖上被衾,拍了拍,好好睡,明儿

明儿,他会好好给她讨回公道的。

*

念头打定后,第二日一早,出门前,裴彬就叫李信去随便找个借口,把韩氏身边的常嬷嬷叫出国公府。

于是李信就随口诌了个采办出事的由头,在玉华堂外头截住了常嬷嬷,因李信确实是三爷身边的管事,常嬷嬷也就信了,谁料出了国公府,李信才说是三爷找她。

对于这位自家夫人唯一的嫡子,常嬷嬷是打从心里喜欢的,不虞有他,跟着李信上了马车,谁料到马车却是停在了刑部,等进去书房见到裴彬跟范侍郎时,她才惊觉,三爷找她问的事情不简单,不免心里忐忑:三爷,您找老奴有甚么事?

常嬷嬷,你跟着国公夫人几年了?

回三爷,从国公夫人十岁时起就一直负责伺候她,到如今,也有二十六个年头了!常嬷嬷不知道裴彬为何忽然问起这事,而后觉得裴三爷说起自个儿母亲的口吻怪怪的。国公夫人?不是该尊称为母亲么?可想到昨日玉华堂那一幕,又没细究。

所以,她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三爷,您这么说,老奴真不敢当。常嬷嬷谦辞,但凡三爷有什么想问关于夫人的事,只要老奴知晓,必定知无不言,只是,希望三爷日后,与夫人母子和睦,毕竟,当年夫人为了生你下来,九死一生,她亦是最疼爱你的

什么时候疼爱过我?裴彬蹙着眉头问。

这话把常嬷嬷问到了,您怕是不知道,当时生产的时候,夫人差点没撑住,危险的时候,那稳婆问国公保大保小,夫人毫不迟疑的就选了保您活着,后来幸亏保住了性命,还天天让奴婢把你放在咫尺可见的地方,身子骨好点儿了,就给您做小衣小鞋,盼着您平平安安长大常嬷嬷回忆着,眼泪都湿了,便是因为前头两个姐儿都去了,怕您出事,天天念佛吃斋

裴彬听着,阖下眼帘,默然,听到这儿的时候,才问:那是什么时候起,夫人不念佛吃斋了?

常嬷嬷擦了擦泪,这是责怪夫人没再给自己祈福么?

是,一年后

裴彬冷嗤了一声,常嬷嬷赶紧解释:三爷您别怪夫人,她身子本来就弱,要长年茹素,本来便有伤身子,何况还想给国公爷开枝散叶

裴彬不语,看向了范怀骥,范怀骥问:那怀上明哥儿之后,裴三的身子如何?

常嬷嬷看了一眼裴彬,又垂下头去:三爷您打娘胎出来就身子骨弱,夫人老爷找了好多大夫,才帮您调理好身子,只是后来病症复发,时好时坏,也说不准儿,您身子是好是坏。

旁人不知道,裴彬跟范怀骥却是明白,他的病之所以时好时坏,是因为有人暗中给他投毒的缘故,寻到对症下药便是好,被人下毒便是坏,如此反反复复,便是时好时坏,成为了难治的怪病,一直折腾他到十岁。

可其实,在他八岁那一年,便知道了,自己所谓的病,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也一度以断绝喝药为抗衡手段。

但他那时候年龄毕竟还小,毫无力量,偌大的国公府,除了一个忠心耿耿的李信,祖父跟父亲远在边疆,并没有人帮他,下毒的手段却防不胜防。

所以,八岁那年好了一阵子,而后没多久,他不慎吃下了投毒的药,又开始病发了。

甚至一日日严重起来,拖到十岁,若没有系统帮忙,他也便如预言那般,没了性命。

这些年,他怀疑过归彤轩的人,清查过归彤轩里的奴婢,便连那宋妈妈,发现她动过手脚后,审问过,却始终不知幕后肇事者是谁?

他是碍了谁的眼,从他那么小开始,就谋划着要除掉自己?

权衡维系在自己身上的利益,能够继承国公府爵位的嫡子,一开始他以为是长兄。

他是国公府的独苗,却是行三,若他死了,那长兄便顺理成章成为继承人,并且也正是因为自己体弱病重,原本行伍的大哥从战场退回京城任官,便是为了这个目的,但他暗中调查过,最终排除了大房的嫌疑。

而后他也怀疑过二房,甚至是五弟。发现他们并无作案条件后,他不得不作罢。

国公府上自然还有一个他隐隐怀疑的人。

但这事太荒谬,他不敢去想,所以一直隐忍着,不敢去查。

而后,前些天听得蓁蓁说起韩家的事,他忽尔便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若是,韩氏并非自己的生身母亲呢?

第74章

常嬷嬷也知晓,韩家那个稀奇的血脉传承吗?

听得裴彬提起这个隔代传承的双生血脉,常嬷嬷眼皮跳了跳,三爷?

夫人,是不是也是双生儿?裴彬淡淡地问,是还有一个妹妹么?

常嬷嬷终于明白三爷叫自己过来是为了何事,一下跪了下去:三爷,夫人的事,与二姑娘无关,请您不要将二姑娘的事怪罪到夫人头上。

二姑娘的什么事?裴彬懒洋洋地靠到了椅子上,说来听听。

原来,当年承安候府还没有起复返京,远在扬州时,生下的嫡长女跟嫡次女是一胎双生,可是嫡次女从小性子骄横,在十四那一年,因为爱上了一个戏子,弃家族于不顾,与人私奔。

那之后,承安候府便当做这位二姑娘死在了外头,再不承认她的身份,等到进了京,更是将这有辱门楣的事瞒得严严实实的,就怕败坏了承安候府其他姑娘的名声。

所以京城里甚少有人知晓承安候府嫡长女是双生儿的事,府上的忠仆也闭口不提,韩氏与国公府的姑娘交好,也是略过此事的,若非有心人专门去扬州承安候府旧址打听,断不会出岔子。

夫人并不是有心欺瞒,毕竟,总不能,让二姑娘犯下的事,让承安候府的所有姑娘都遭罪吧?常嬷嬷说出隐情,替夫人抱不平。

二姑娘是恬不知耻,可她伺候的大姑娘可是心善仁慈,要因为二姑娘的原因,害大姑娘没得相看好夫家,这太冤枉了。

那你们可知,二姑娘私奔后,去了哪儿?还活着吗?

常嬷嬷摇头,那等厚颜无耻的人,谁会再去留意她是死是活!

便是孪生姐妹,也该有分辨两者的法子吧?裴彬眯了眯眼,压下满腔怒意,你们以前承安候府,怎么辨别谁是大姑娘,谁是二姑娘呢?

常嬷嬷惊疑。她不明白裴三爷问这话是何意。

范怀骥却已经听清楚了。昨儿裴彬便是要他去承安候府打听这事,他一开始还纳闷,为何裴彬会去调查自己生身母亲的事情,如今全明白了:裴三啊,你这,这怀疑,可是全无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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