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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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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笙有些意外他也在,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说到底庄莺偷的也是谢潇南的书,再者让庄家给他们姓温的赔礼道歉,说出去很丢面子,但要是给世子赔礼道歉的话,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温梨笙小声对温浦长道:爹你这爱迟到的毛病惹出事了吧,这回还让世子等着。

温浦长轻轻啧了一声示意她闭嘴,然后端上笑容抬步走进去,边笑边行礼道:下官见过世子,等很久了吧?

谢潇南站起身,长发在墨袍上徐徐滚落:温郡守多礼,我也是才到此处。

温浦长边走进来边道:我回去接我闺女,这才来得晚了,莫怪莫怪。

温梨笙:

行吧,反正这种场合小孩就是给大人担责任的。

庄莺坐在她爹庄毅的手边,看见温梨笙的那一瞬便满眼恨意,眼圈瞬间就红了,怕情绪泄露她又匆忙低下头去。

温梨笙佯装没看见,笑嘻嘻的走过去,很是没规矩的在谢潇南的右手边就坐下了:世子,环城河这一带的风景还不错的,吃完之后我带你去看看呀。

刚说完头上就被温浦长敲了一下:这是我位置,上一边去。

温梨笙梗着脖子撒娇:爹,我想跟世子坐一起,我们年轻人之间更有话聊。

这话往温浦长心口上扎了一刀,他险些吐血:你给我起来。

温梨笙只好起身,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庄毅便道:温家人便是向来如此,无拘无束。

庄毅长着一张方脸,粗粗的眉毛看上去很是凶狠,这话虽说像是开玩笑,实际上却是再暗讽温家人没规矩。

温浦长双眼一眯,笑着说:我这闺女行事散漫惯了,我平日里不怎么管她,只叫她不准偷鸡摸狗心生歹念,只求品行端正就好。

这话一出,庄毅父女俩脸色同时一黑,偏偏庄毅还要硬着头皮接道:确实如此。

温浦长反客为主: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开始上菜吧。

他唤来酒楼下人,吩咐上菜,不多时那菜就一道一道的摆上桌,很快摆满了桌子,等所有下人全部退去之后门又关上,房中静下来。

按照饭桌上的规矩,谁地位最高谁先动第一筷,即便是庄毅和温浦长年龄比谢潇南大上许多,却还是要等着他先动筷。

谢潇南似乎是有些不耐应付这种应酬,他动筷的时候问道:不是左郡丞请我来此处是为何事?

庄毅端上笑脸,先给谢潇南斟酒,并没有回答问题,只道:这荔枝酒是我岳丈亲手所制,几代的祖传秘方,三年才出一坛,世子先尝尝味道如何。

温浦长适时的抬起自个的酒杯:给我也倒一杯尝尝。

庄毅脸一黑,也只得给他倒,谁知一杯刚倒完,温浦长一口就全喝了,庄毅手中的小酒瓶还未放下,温浦长的手又举过来:味道确实不错啊。

庄毅只好又给他倒一杯。

温梨笙见他们往来自己也插不上话,便拿起筷子先吃起来。

几人喝了酒,也吃了菜,话才渐渐打开,起先唠了一些其他的事,等温梨笙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庄毅才提起了自己旁边坐的庄莺:我这女儿是正房夫人所出,头上就一个哥哥,打小把她给宠坏了,不舍得管教,谁知道前两日出了这样一桩事,我知道之后将她狠狠责罚了一顿,让她在祠堂跪两日,写了认错书,今日特地带来给世子赔个不是。

庄莺一说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低着头缩着肩,看起来委屈极了。

庄毅佯装严厉:哭什么哭,做了那种事还有脸哭,还不快给世子认错!

庄莺身子一抖,站起来,哭哭啼啼正要开口,却听谢潇南淡声道:她不该向我赔不是。

庄毅听闻眼睛一亮,立即说:世子不怪你,还不快谢恩。

庄莺感觉她爹是会错意了,一时间没有开口,果然下一刻就听谢潇南道:是该向温郡守千金认错,毕竟她是在温梨笙的桌子上偷的东西。

庄毅脸色一变再变,还没接话,温浦长就顺驴下坡道:是是是,你女儿肯定不知道那书是世子的才去偷来陷害我闺女,定然是以为那本书本就是我闺女的。

温郡守言重,莺儿只是好奇心过胜。庄毅冷声反驳。

若是好奇心过胜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这孩子心眼坏,品行劣呢。温浦长依旧是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谢潇南看在眼里,又看了看正一边吃一边看热闹的温梨笙,眼中也染上些许笑意。

庄毅自知争辩不过温浦长,就索性道:莺儿快给温家小姑娘道歉。

庄莺咬着下嘴唇,看起来极其屈辱,眼里还挂着泪,颤声道:温梨笙对不住,我一时糊涂不该偷拿你的书,还望你莫跟我计较。

说完庄毅抬手,递上一个木雕盒子:这盒子里是一对上好的玉镯,当时给小姑娘的赔礼了。

温浦长看了看温梨笙。

温梨笙也不是多喜欢为难别人,既已赔礼道歉,庄莺也被书院退学,那此事也可了结,她便点头道:下不为例哦。

温浦长抬手收下了木雕盒,笑道: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左郡丞莫在意,也别过多苛责孩子。

庄毅也笑得勉强:那是自然。

说罢就见温浦长举着空酒杯道:都在酒里了,都在酒里。

庄毅只得又给他斟酒,一脸肉痛。

接下来的说话内容又显得无趣很多,温梨笙吃饱之后坐不住,左看看又看看,瞥见窗外的石桥上挂着一盏盏灯笼,从高处看去还挺漂亮,她便跟温浦长说去周围转转。

温浦长准了,她便自个从房中退出去。

鱼桂还没吃晚饭,她先去周围找了个面馆,给鱼桂点了碗面,等她吃完之后两人便沿着拱形石桥往上走。

天黑得彻底,这个时辰搁在别的街上还是很热闹的,但在这里却基本上没人,由于这附近一带住的都是郡城里的富贵人家,所以隔一段距离便站着两个侍卫守着,隔段时间会来回巡逻,保证治安。

桥上无人,夏风一吹环城河两边的大树齐齐摇摆,空中都是树叶响动的声音,温梨笙走在前头鱼桂跟在身后,行过一盏盏挂在上面的灯笼。

停在石拱桥的中心处,温梨笙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时,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仿佛带着怒意,她一转头见是庄莺。

哟,这么巧?温梨笙心知她是故意找来的。

庄莺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大步来到温梨笙面前,质问道: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我!

温梨笙纳闷: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谁让你偷我的书?

庄莺道:打小你就跟我不对付,凡是我想要的东西,你全能抢去,不就是仗着你爹那个郡守的官职?私底下贪了多少银钱,脏了多少百姓的东西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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