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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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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今日的什么事有不开心的吗?他又问。

没有啊,挺开心的。温梨笙道。

那何以搞成这副模样?

我方才跟沈嘉清在路边玩,我输了不少。温梨笙用下巴指了下身边站着的沈嘉清: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谢潇南抬眸,就见沈嘉清将面具斜戴在头上,顶着一张黢黑的脸,一边摇着糖人一边冲他故作熟络的打招呼:哟世子爷,又在这遇见了,缘分啊,妙不可言。

这倒不是没好到哪去,简直是完完全全更惨。

就是他亲爹娘来了,估计也认不出这人是他们儿子。

谢潇南突然不想说话了。

他低头看一眼手里拿着的凶兽面具,抬手想给温梨笙再戴上,温梨笙却扭着头不愿意戴了。

不戴就不戴吧。

谢潇南立马放弃了。

那后来世子的名字为什么改成潇南了呢?温梨笙小声问。

谢潇南一听她说话,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去看她,于是目光又落在那张乱七八糟的脸上,这次他看得仔细了,左脸颊有小兔子小王八,右脸颊是小猫小狗,鼻尖上有花朵,脑门上画了铜板元宝还写了吉祥如意四个字,眉毛粗粗的,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四周却是干干净净。

他竟能从这样一张脸上看出了温梨笙的好奇神色。

谢潇南回答:后来有人若是以晏苏做我的名字,以后会挑起举世动乱,便改为了潇南,将晏苏变作乳名。

这跟名字没关系吧?温梨笙说。

就算是改成谢潇南,他日后也是挑起了举世动乱的。

谢潇南说:家中长辈比较信此说法。

温梨笙其实明白,不管谢家人信不信,这说法若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他们就必须要给谢潇南改名。

不管是哪个名字,都好听。温梨笙轻声说着:不过我有个问题,我小时候在奚京见过你吗?

谢潇南侧头盯着她,沉吟片刻后才回道:没有。

也是。温梨笙道。

当时她爹也只是个几品小官而已,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谢潇南,只是她想不明白谢晏苏这个名字带给她的熟悉是从何而来。

温梨笙想着,将双手一松,把天灯往上推了推,就见天灯缓缓望天上飘去,融入万千灯盏之中,如星河一般慢慢流向天际。

世子放灯了吗?

谢潇南摇头:我的祈愿与你相同,不必放了。

那可不行。温梨笙去买了一盏新的天灯,然后拿来一支笔给他:你的祈愿是你的,我的祈愿是我的,不能混作一谈,且这是你在沂关郡放的灯,以后的每一年,每一个节日里放的天灯,都与这盏不同。

谢潇南接过笔,低眸在上面书写与温梨笙方才天灯一样的八个字,温梨笙把头凑过来亲自点燃蜡块,然后递给他。

沈嘉清也吃完了糖人,从温梨笙手中要了笔,将愿望写在天灯上。

他每年的愿望都一样:愿有一人用剑打败我。

谢潇南静静的举着灯,上面的光照在他俊俏非凡的脸上,将他眼上的睫毛都勾勒得很清楚,温梨笙看得出神。

若不是她脸上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这画面应当是十分美好的。

天灯放飞之后,谢潇南站着沉默许久,目光在一盏盏飞上夜幕的灯上眺望,最后停在那一轮悬挂在当中的圆月上。

温梨笙心想,谢潇南是不是想家人了。

站了很久之后,温梨笙有些困了,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谢潇南听声回神,见她满眼的困倦,便把手中的面具给她:回家去吧。

温梨笙点头,将面具戴在了脸上,对谢潇南道别:祝愿世子早日与家人团聚。

谢潇南没应声,看着她转身离开。

与沈嘉清和杜瑶分别之后,几人各回各家,各找各爹。

温梨笙回到谢府的时候,沈雪檀还没走,坐在院中与温浦长喝酒,两人温声细语的坐着聊天。

温梨笙一看就知道温浦长喝醉了,他酒量不大好,也只有每回喝醉之后会对沈雪檀和颜悦色的,若是平常估计早就暴跳如雷地的他滚蛋了。

沈雪檀冲温梨笙笑笑:梨子回来啦?玩得开心吗?

温梨笙点点头:开心,沈叔叔我告诉你个事情,你们给沈嘉清安排的那个姑娘,可能是成不了了。

沈雪檀笑着说:无妨,成不成无所谓,玩得开心就行。

温梨笙笑着回应两句,然后回了后院,换下狼藉的衣裳洗澡,将脸上搓洗了很多遍才洗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每回她在心中念起谢晏苏这个名字,就会有一种很浓烈的熟悉。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梦中她在恍惚间听到一直有人喊谢晏苏,却始终分不清男女,看不清样貌。

再说那边沈嘉清回到山庄,顶着一张黑脸被拦在了山庄门外,他出口说话护卫才将人放进去,沈夫人见了他这模样,提着棍要把他打出去,直喊自己没有这么丢人的儿子。

而杜瑶那边则是一回家就直奔着去见父亲,立马要求跟沈家的结亲解除,问及原因,她给出的答案是:我想嫁个脑子稍微正常点的夫君。

总而言之,拜月节在欢欢喜喜的团圆之中悄然过去。

温梨笙在家又闲了几日,然后收拾了行李喊着沈嘉清一起去峡谷上的山庄了,温浦长起初还不同意。

一来是因为那个山庄温梨笙从没有去过,那是沈家以前的老宅,自打温浦长回沂关郡后,沈家就搬到了城中的新宅,所以她只去过新宅。温浦长年轻那会儿,约莫十几岁的时候曾去过老宅,他说里面处处是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中毒或者被莫名其妙的生物咬一口,轻点会肿上好几日,重些半边身子都瘫在地上。

二来是这次去的江湖人太多,来路杂乱,非常不安全。

但温梨笙觉得他的担心纯属多余,前世她也是因为这样,没有选择在峡谷山庄上住,但今世不一样。

两人在家中吵了一会儿,温梨笙还是背着小行囊出门了,毕竟也是沈家的地盘,有沈嘉清在,还有席路鱼桂等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动她。

带着换洗的衣物和两个随身侍女出门,蓝沅被留在了温府。

吃完午饭之后出发的,到峡谷的时候已近日暮,太阳还有些烈,照在身上汗一会儿就出来了,温梨笙用扇子遮面这次不肯走路了,直接坐着马车来到了山庄的门口。

之前挑选的庭院已经安排妥当了,里面的基本用品都添置,庭院里的五个屋子温梨笙和沈嘉清各住一间,然后给席路单独安排一间,鱼桂则与剩下的两个侍女住一间,还有一间是沈嘉清带来的下人住。

把东西休整好之后,温梨笙朝旁边的庭院看了看,见那院门还挂着锁,门口站着守卫,想必谢潇南还没来。

而后温梨笙在房中发现,她的那间屋子挨着竹栏,从窗子翻出去再翻过竹栏,正好就能翻到隔壁庭院里,连路都不用绕。

他们将东西放好之后,一起出门转转。

巧的是这样一转,就在擂台上看见了索朗莫正和一人比试,闽言站在下面给他加油。

温梨笙高兴的走过去,拍了下闽言的肩膀:好巧。

闽言看见她面上顿时浮现喜色,说道:温姑娘,先前我们本打算去找你,只不过要赶着来此处报名,所以一直没时间去。

温梨笙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这不就遇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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