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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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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笙敏锐的察觉到他话中的不爽,长长的叹一口气,佯装失落:世子根本不明白我心中之苦?

你心中之苦?谢潇南还真的很疑惑:什么苦?

温梨笙捂着心口,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相思之苦啊。

谢潇南神色一怔,那染在眼角眉梢的不高兴一瞬间消散殆尽,他盯着温梨笙,仿佛想从她的表情里辨认这句话是真是假。

温梨笙继续道:我已经有足足五十四日没见到世子了,想得做梦都能梦见,日日盼着能从温府里出来,就算不能够与世子说话,哪怕远远看上一眼我也知足了。

谢潇南问道:这就是你看到我之后不仅没有找我,反而先来找那个孙公子的原因?

温梨笙又开始嬉皮笑脸了,她伸手钻进了谢潇南的大氅里,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冰凉的手指瞬间摸到温暖的热源,他的手干燥温暖,掌心柔软:我只是有点小事找他。

什么事?是问他年岁几何,还是他表叔在京中任什么职位?

啊?这你都知道?温梨笙惊讶地瞪眼,继而疑惑的皱眉:为什么呢?是席路告诉你的吗?这人难不成不是保护我的?而是世子故意安排在我身边的内应?

谢潇南的手指一收紧,将她冰凉的手掌整个握在掌中:你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温梨笙眉眼一弯,又笑起来:我说笑哒,我问孙鳞那些问题,只不过是听哪些人都这么说,所以才好奇的。

那些人说了什么?

无非是说孙鳞的表叔在京中是武将,品阶不低,还有温梨笙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谢潇南看着她,而后帮她补齐了剩下的话:还有就是孙鳞日后极有可能被他表叔提拔,入朝为官,若嫁他为正妻,日后极有可能定居奚京,成为官夫人,对吗?

差不多是这么说的。温梨笙道,外面人确实都这么传。

谢潇南微微俯身,凑近了她的眼睛问:那他们没说,若是嫁给我,攀上谢家,便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吗?

温梨笙见他突然靠近,头下意识往后仰了些许,咽了咽口水,老实回答:说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孙鳞呢?谢潇南又向前些许。

太近了。

温梨笙的心跳猛地加速起来,一下下用力的撞击着心口,让她瞬间感觉口干舌燥,头脑发热。

这样的距离,温梨笙又闻见他身上那股甜香,左脚没撑住后撤了半步,在他的盯视下,磕磕巴巴道:我我找他又不是为了这事。

那是为什么事?

就是一些小事。温梨笙知道这些东西不能说,为防止谢潇南一再追问,她转移话题道:世子的伤好了吗?那日我醒了之后本想去找你的,但得知你已经回城了,回去之后我爹又不允许我出府,所以这好些日子我都在府中惦念着你的伤势。

谢潇南眸光微动,良久之后才低声问:你真的担心我,为何一声问候都没有?

我派了人去谢府打探消息的,但是守卫太森严了,我的那些小弟不敢靠近,怕挨揍。温梨笙无奈的表示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

谢潇南朝她走了一步:我也是。

什么?温梨笙险些与他撞上,后退一步。

心中苦闷。谢潇南说。

苦闷?为什么?因为受的伤还没好吗?还是有什么事为难?

跟你一样。谢潇南看着她说:相思之苦。

温梨笙的心尖好似被一把小锤轻轻敲了一下,那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她的脸上浮现茫然。

谢潇南见她好像不明白,便说:我在谢府养伤的时候,时常会想你在何处,在做什么?有没有吃饭,是不是又惹事了,后来得知你在温府不得出,又在想你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觉得烦闷无趣。

温梨笙很快明白,谢潇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自己在谢府时,用了很多的时间来思考她在做什么,但这些问题都得不到答案,因为她在温府,他在谢府。

时常思念却不得见,这便是相思之苦。

温梨笙心中震惊不已,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潇南,耳朵却飞快的红了,给她白净的脸染上一层绯色,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变得小声:世子也会挂念我吗?

经常。谢潇南说。

为什么呢?温梨笙问。

谢潇南思考了一下,而后一本正经道:或许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虽然温梨笙已经隐约察觉,但谢潇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像烧起来一样,被他攥在掌中的那只冰凉的手竟冒出了汗。

谢潇南说的喜欢,是她理解的那个喜欢吗?

他是说笑吗?

可是他的表情好认真,一点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温梨笙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超出常规的快,快到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仿佛破土而出,从起初的小嫩芽迅速拔高成长,长出的枝芽儿布满了她一整颗心,将所有空隙都填得满满的。

速度过快的心跳好像把她脑子撞迷糊了,只感觉到浓烈的欢喜,却不知如何回应。

什么时候?她问。

在来沂关郡之前,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谢潇南语速不徐不缓道:你狡猾又愚笨,喜欢骗人,几乎满口谎言,跟你说话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你欺骗。胆小却又蛮横,当着我的面乖巧胆怯,背着我的时候却不留余力的编排我,没见你在沂关郡里怕过谁,欺负起人来也相当理直气壮。

温梨笙听了,手下意识往外抽,想与他拉开点距离为自己辩驳一下。

却不想谢潇南不松手,反而将她往前拽了拽,声音低了些许,显出几分温柔来:但是你有时候像一只蝴蝶,不受约束的翅膀不断扇动着在我身边围绕,有时候又像一直小狐狸,灵动活泼,不管什么时候看你,你总是一副笑着的样子,好像没人能剥夺你的快乐。

一个总是浑身充满着快乐的人,在任何地方都像是太阳一般,耀眼夺目。

温梨笙就是这样的人。

人生在世,不管什么年龄,什么身份,总有烦恼,但温梨笙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抛却自己的烦心事。

谢潇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只是慢慢的自己想起她的次数逐渐增多,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间也逐渐变长,到后来开始挂念,开始寻找,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扬起笑脸对他喊一声世子,谢潇南就觉得心情舒畅。

有一日他再回想起当日在峡谷上的初见,喧嚣的风卷起温梨笙雪白的长裙,发上的蝴蝶金簪折射着阳光闪进他的眼眸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猛烈地撩动他的心弦,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心动多时。

他就是喜欢上这样一个狡猾的小骗子,不管是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成月牙,还是生气的时候双手叉腰横眉瞪眼,都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他不曾心动的时候,对于和温梨笙的第一次的相遇他只觉得烦躁,但是当他心动之后再想起那一日,只觉得连她头上戴的那只蝴蝶簪都是美丽的。

谢潇南的眸光炽热而直白,温梨笙露了怯,低下头将视线落在他大氅上垂下来的流苏上。

所以,放弃那个孙鳞谢潇南凑近她,声音低缓轻柔,仿佛带着哄骗的意味:来攀我这根谢家的高枝,好不好?

温梨笙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脸颊热得仿佛能烙烧饼,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潇南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回应,就低下脖子,歪头去看她的脸,用低低的声音催促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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