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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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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胡镇停步对他对视,霍阳知道自己的意图已经暴露,他干脆猛地动身跑起来,手中的短刀也高高扬起,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惊到周围的百姓,纷纷惊叫着退让。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温梨笙心有刚涌起一抹着急,什么都来不及做,霍阳就已转眼奔到胡镇的面前,嘶声大骂一声:畜生,我要你的狗命!

胡镇袖子抬高,刹那间一只赤红的蛇就从他的衣袖里钻出了半条身子,张开大嘴两颗獠牙异常凶猛,奔着霍阳的手咬去。

这种蛇绝对是剧毒无比,只要咬上一口,神仙都救不回来。

千钧一发之际,温梨笙听见耳边嗖地一声轻响,就见那只羽尾缠绕着金丝的黑木箭如闪电疾风般飞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刺破寒风,裹着凌厉之气眨眼就飞至胡镇的手边,狠狠将探出半条身的赤蛇刺穿,钉在了对面的商铺门上,随着咚地声音箭头没入木门,就见那蛇疯狂的抽出翻滚,蛇身一圈又一圈的卷上黑木箭,却撼不动分毫。

胡镇也未曾想变故突来,措手不及间看到霍阳的短刀印面而至,他急忙向后仰着闪避,刀刃还是划破了他的肩颈,割裂华贵的衣裳,血霎时涌出,他痛叫一声。

胡家侍从见状飞快围来,一下就将霍阳左右压制住,照着腿窝一踢,他就跪在地上被按低了脊背。

胡镇勃然大怒,甚至都没工夫看是谁射出的那一箭,举起手中的木拐反握,也不知到是按了什么机括,噌地一下弹出一截锋利铁刃,对着霍阳的脖子凶残砍去。

沈嘉清直接从窗子翻下去,踩着一人的肩膀借力一跃,在空中翻了个很大的滚,一下就跨过半条街,动作粗暴的推开堆聚的人群,朝着霍阳奔去。

谢潇南正好架上第二支箭,拉弓瞄准松弦,动作一气呵成,精铁打造的箭头撞上胡镇木杖中弹出的利刃,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声音,利刃应声而断,胡镇只感觉手被震得疼痛发麻,木杖一下就脱了手甩到一旁,那支飞来的箭却又钉在木门上,上方还系着一张纸。

胡镇猛然转头凶厉地循着方向看来,就见谢潇南刚放下射箭的姿势,手持一柄黑木弓与他隔街对望。

少年世子唇红齿白,俊俏不凡,眼眸仿佛拢着腊月雪山的寒气,与他对望一瞬,就唇线上扬,露出一个嚣张桀骜的笑容,挑衅十足。

胡镇心狠手辣,老谋深算,活大半辈子害死的人能组成个村子,却在与这少年世子的几次交手中都吃了败仗,如今隔着吵杂哄闹的街道与他对望,当即就感受到了凛冽而直白的杀意。

那种肆意张扬的笑容,更是让胡镇心生寒意。

这少年世子的背后是皇权特许和整个鼎盛的谢家。

眨眼间沈嘉清就已到了跟前,上前一个飞扑将霍阳从两个人的手中给扯了出来,往路边的摊贩桌上重重一甩,凶道:老实待着!

随后一个转身,对着挥拳打来的胡家随从当胸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得飞出去,哪怕三人一起进攻,沈嘉清也能有条不紊的应对,路边打起来摊贩的桌椅瓢盆砸了个精光,周围人发出惊叫,当即乱作一团。

胡镇脸色极其难看,肩上的伤口剧痛,上面有谢潇南的弓架着,下面又是沈嘉清的拳打脚踢,他让人取下第二支箭上的纸,展开粗略一扫,当场脸色大变,喊了一声走,便瘸着腿带着人飞快离开。

除却被沈嘉清打得站不起来的几人,余下的都溜得飞快,眨眼功夫走了个干净。

沈嘉清赔了路边摊贩银钱后,一把拽住霍阳的衣领,吓得他缩着脖子想跑,但由于沈嘉清力气过于大了,霍阳挣扎了几下没挣脱。

沈嘉清纳闷:你这愣头青的傻子也知道怕?

霍阳不说话。

沈嘉清冲二楼招了下手:我先回风伶山庄了。

温梨笙冲他点点头。她也很想跟着一起去,去看看她爹,然后跟霍阳聊两句,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她若是与沈嘉清同行被看见了,极容易引起怀疑,所以暂时不冒这个风险。

沈嘉清走之后,谢潇南将手中的弓递给席路,带回去,找油重新擦一遍,连同箭一并给她。

席路接下后应了一声。

温梨笙下意识的小动作抓住了谢潇南的衣袖,仰头问:世子不回去吗?是不是还有事要忙,今夜回府吃饭吗?我能不能在府里练弓箭?

谢潇南低眼看了一下拽着自己衣袖的白嫩手指,一一回道:暂时不回去,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若处理得顺利回回府吃饭,你若是想练箭就让席路给你扎草靶。

说完又补充两句:若是觉得府中无趣,可以去我书房的书架南侧第二排,那里放着几本你先前看的那种话本。

温梨笙乖巧应下:那世子可一定要注意安危。

谢潇南点头。

若非屋中其他两人目光如炬,他都想伸手捏捏温梨笙的脸,那种隐隐含着失落与担忧的神色让人颇为动容,光是看着心就软了。

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温梨笙问。

谢潇南眉眼稍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温梨笙出去逛了一圈,见到谢潇南也算是非常值得的,回府之后她先找了乔陵,在乔陵的指导下卸下脸上的假面,虽说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摘下来之后却莫名的觉得一下变得很清爽。

摘下假面后去前院,就看见席路坐在树下的石桌旁扎草靶,一时半会也没地方找干草去,席路就把府中养得马匹的口粮全都抱来了。

乔陵看了看席路背上背着的弓,说道:弓取下来给我吧,背着怪累的。

席路道:不累,一点感觉没有。

乔陵说:都妨碍你扎草靶了。

席路说:没事,不妨碍,好得很。

温梨笙看不下去了:你俩至于这样?

乔陵就笑了笑:温姑娘见笑,这把弓是少爷去年生辰的时候老爷送的生辰礼,出自奚京詹家家主之手,詹家人世代铸铁造剑,是制造兵器的顶尖好手,詹家家主出手的兵器更是千金难求,他已有近十余年不曾售卖,是看在与老爷的交情上才为少爷打造的生辰礼。

来头这么大?温梨笙惊讶的看着那把黑木弓。

乔陵笑弯眼睛,从腰侧拿出骨刀,这个也是出自詹家之手。

乔陵自打得到这个生辰礼之后,几乎走哪都带在身上,哪怕他现在走路还靠着拐,压根就没有动手打架的机会,也足以看得出他对这把骨刀的喜爱程度。

温梨笙道:那等世子回来之后,我便将这弓还给他,既是景安侯给他的生辰礼,我是断然不敢收的。

席路将草靶找好,完善最后一步,而后起身:温老大就收着吧,少爷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

温梨笙随便应了声,实际上这弓在她手里也是没什么用处,只是图个新鲜拿来玩玩而已,也不会真的把弓带走。

草靶扎好之后立在院中,隔了十丈远的距离,温梨笙握着弓将箭搭在弓弦上。

这柄弓比温梨笙想象中的要沉,拿一下两下不觉得,但拿久了且还是保持着拉弦瞄准的姿势时,温梨笙就觉得双臂有些酸痛。

席路在一旁一本正经的指点:射箭就是把箭射出去。

温梨笙本来都摆好姿势了正瞄准呢,听到这话顿时所有气全泄了,少说两句废话,对学习箭术倒是有点帮助。

席路弯着唇笑了:这是乔陵教给我的。

乔陵道:当初教你的时候你连射箭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得从头教?且这句废话你能记那么多年,就说明还是有点用处的。

瘸子总有说辞。席路认真的给出结论。

温梨笙再次拉满弓弦:你们要是不好好教我,等世子回来,我要是不小心告了两句状,可别怪我说漏嘴啊。

席路一想到要回奚京养猪,立马就安静了。

温梨笙在乔陵和席路的指导下,练了小半时辰,最后感觉双臂酸痛明显,手也因长时间用力有些发抖,就放弃了继续连,跑去谢潇南的书房按照他说的位置找到了好些话本,各种各样的。

温梨笙选了个两本就在书房看起来,一时间看故事入迷,再抬头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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