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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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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蓉以为自己的桀骜不驯、满身反骨会进一步的激怒宗明煜,宗明煜确实也还是一脸愤怒之色,但是这段话说完之后,她忽然觉得宗明煜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不止是纯粹的被顶撞被冒犯的怒意了,而是带上了一种带着无奈的复杂。

他没有立时斥责,而是好像从头认识她一般看着她片刻,才问:原来,你其实还是在意的这个?

麻将的魅力

白芙蓉感觉都要猜到他要说什么,连忙先解释试图堵住他的嘴:别往奇奇怪怪的地方想啊!只是确实嫌弃你的东西脏而已,但就算你没有昨天刚睡过她,我也不准备和你怎么样的。

我不是我没有!

就因为我昨晚去了余沛宁房里,所以你才这样浑身是刺,才这样更不想与我亲近?宗明煜的声音中几乎带了一丝笑音。

尽管白芙蓉的语言和表情都在否认,宗明煜却好像已经认定了什么,又气又笑,白芙蓉,你怎么这么贪心啊?

余沛宁是我的正妻,你是妾!我已经很偏宠于你了!余沛宁都不嫉不骄,从来没有要求我不许亲近于你,你难道还要我为了你,反过来一直晾着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来的妻子?

宗明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啊?!

白芙蓉都要抓狂了,她觉得跟宗明煜这个人好难沟通,我不是都说了,虽然你昨天刚睡了别人今天就想睡我,这种无缝衔接还自以为是雨露均沾确实让我觉得很恶心,但重点也不是昨天今天的问题

重点是你没有那么王霸之气、魅力无限,你抖一抖腿我就要拜倒在你的官服裤下啊!!

我昨夜和余沛宁什么都没发生!!宗明煜的声音却突然盛怒地提高,常年练武男子的中气十足的嗓音,一下就把白芙蓉的女子声音盖了过去。

宗明煜的凤眼中带着丝丝的红血丝,用面色紧绷的怒容掩饰自己的难堪,对于他来说,对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只是他的一个妾室,开口解释他昨天和自己的正妻什么都没发生,简直是他往日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想过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这让宗明煜咬牙切齿,感觉到一种耻辱。

就算是昨夜余沛宁几乎已经态度软化地请求他,他也想好了先给余沛宁一个嫡长子,然后就可以宠着白芙蓉些,以后爵位和国公府的家业可以让嫡长子继承,也算是对余沛宁的安抚和补偿,至于他和白芙蓉的孩子,他会留下自己个人的私房给孩子,并好好教导孩子成才,就算孩子万一稍微平庸些,自己现在还年轻,他也有信心有底气再在今后的日子里再挣出一个爵位来留给孩子。

但想得再周全也只是想法,当他和余沛宁并肩躺在床上,深呼一口气之后准备翻身过去抱他的妻子,行使他的责任,但当他翻身靠近更嗅到余沛宁身周馥郁绵长的熏香味道、感受到余沛宁身上细微的紧绷和颤抖。

脑中却是白芙蓉清爽的鬓发和明媚的笑颜。

他终究只是抚了一下余沛宁的肩:今日回府有些累了,你也没准备好,改日罢。

白芙蓉又是震惊又是惶恐:你说你你没有?

他盯着自己,眼中带着一种择人欲噬的癫狂和狠意,今天其实他之前也一直在生气的样子,自己都和他中门对狙、互刺互骂了几回合了,但此时看着他的神色,白芙蓉才第一次感到发自内心的悚然,有一种不敢再去拔老虎的胡子,不敢再去触怒这样的宗明煜的感觉。

宗明煜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是啊,我没有碰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是因为想着你!你满意了吗?!还要我如何?

满意?我为什么要满意?

你只是少睡了一次你老婆而已,又不是我不许你睡的,难道我还因为这样就欠了你的?又不是你这辈子都不睡别的女人了!

而且就算你不睡别人只睡我,我难道就要受宠若惊、欢欢喜喜地接受你的宠幸吗?

你的老婆你想怎么亲热怎么亲热,我的意思是让你和余沛宁好好的,然后别来碰我就好!而不是不许你睡女主啊,你们是男女主想怎么睡怎么睡!!白芙蓉有一万句MMP想要说,宗明煜却已经拂袖而去。

留下白芙蓉一个人无语看屋梁,气得准备加餐的夜宵都不想吃了。

*

木麻将当天做好、打磨平滑了,第二天老太太就迫不及待,本来准备清早用完早膳就开干,让丫鬟去召集了内宅中她最中意的两位牌友:大儿媳妇廖巧云和小儿媳妇孟姨娘,加上一个懂得这种麻将牌怎么玩儿的白芙蓉,因为白芙蓉上午要练武,改为接近午膳的时辰开始打。

静漪来教白芙的时候,一直隐隐约约欲言又止的感觉,她虽然沉默寡言,但实在不是一个能将心思藏好的少女,脸上都带着纠结的神色,白芙蓉蹲着马步,看她这神色看得实在难受,只能主动问她:怎么啦?有什么事想问我?

静漪有些支吾:听说你惹二公子生气啦?

你搁哪儿听说的?宗明煜也是要面子的好吧,不可能拿个大喇叭说白芙蓉不让我睡所以我们吵架了,府里都没什么人知道自己昨晚和他互喷了一顿啊。

我哥听亭然说的静漪似乎有些担心她的样子:他说让你别太和二公子对着干

白芙蓉蹲马步本来就够累了,闻言额头上都冒出一个无语的井字,看不出啊,你哥看着冰冰的一个酷哥,居然还简直拉皮条的?

她抬头看屋檐上的冰凌,不再看静漪:谢谢他啊,不过不用了,稍微说晚了点,我已经没少对着干了,也不在乎再多两回少两回,暂时可能还死不了。

不是不是!武力值不错,但心性其实相对单纯的静漪眼中都带上焦急之色:哥哥是说,让让你别直接老言语和二公子争锋,你可以嘴上柔和些,实实际上不顺着他就是了,二公子是面冷心软好面子的,只要女孩子软和些,他就硬气不起来的。

白芙蓉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这么多话,说的时候一边说一边思考,好像在背诵别人教的话似的,问她:是你哥让你这样和我说的?

她可没有形容假的,翼然确实是酷酷的冷冷的,如果是宗明煜的冷是世家公子的骄矜冷傲和距离感,翼然就是冰冷锋刃一般的冷,沉默如冰地跟着宗明煜来来去去,来去通州口岸的几天里,白芙蓉加起来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还会关心自己?

静漪重重而松了一口气地点头:嗯!

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放松。

为了简便,木制的这副新麻将,白芙蓉没有让他们做东南西北风和红中发财什么的,只做了最基本的108张的万筒条,但是当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一圈之后,白芙蓉果然有些无从下手,麻将的规则说简单也简单,但是有时候又没有那么简单,她在现代就有朋友看了不少回,也试图让人教过,但是也没有学会的。

何况这还是在古代,只有白芙蓉一个人会打,要是有四个人已经在打,一边打一边教一个旁观的人,或者三个老手加一个直接实战的新手,一边打一边教这个新手,那都还挺好说的,有时候都不用多动嘴教,看得了几圈就大概知道什么是句子、三个、对将了,而现在规则只有白芙蓉一个人知道,她得一个人从零开始教会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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