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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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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煜也捞起骰子随手一抛,正好抛了一个六,得到了一张地图,自行拿了一张地图卡放到他的钱堆旁边。

怎的现在意兴阑珊的?听说那日你是颇感兴趣呢,你要到别处,还真听不到母亲亲述这样详尽的昔年旧事,听了那许多,作何想呢?

但他走的步数看得白芙蓉很不爽,要不是知道骰子是她买的,她还得以为他用的是传说中的水银作弊骰子呢,总是刚好掷到前方范围内最好的步数,偏偏他还都是轻描淡写地进银子、买城市,一点也没有春雨夏云玩儿时,随着棋局不时欢呼或低叹来得可爱。

白芙蓉只叫宗茗榴:你来。

才慢吞吞地回他:没什么想的,皇上和皇后皇妃们的事,陛下与贵妃郎才女貌天才一对,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妖魔鬼怪来反对?

她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又有意思,宗明煜就低低地笑了一声,嗯?轮不到?那就是有些念头,只是不好说了?

宗茗榴掷完她的骰子走完步子,闻言亦觉有趣,这有何不好说的,虽说大面儿上皆道不能妄议天子,但毕竟也不能究到咱们私密子言,只别到大街上酒馆里高谈阔论去,别说我们这些家里了,就是贩夫走卒在一家骨肉私下相聚的时候,少不得也得论上几句呢。

白芙蓉依旧只是摇头:无甚可论的,帝妃之事,离我太远了些。

后来宗茗榴都议论了几句,白芙蓉才顺口应付了两句:若说有些作想,不过也是因我身在府中,知晓我们府里原先有位嫡出小姐也在宫中为妃的,所以立场决定想法,虽那些贵人们我均不识得,也天然多站在先淑妃娘娘这面儿几分,就少于那面的情谊动容或如何些了。

小姑姑仙逝之后还有好几年,宗茗榴才出生呢,她所知也不过长辈嘴里的些许描述。

倒是宗明煜,因五皇子只比他长一岁,倒是多知晓些,听白芙蓉说她站在了淑妃娘娘这边,所以对贵妃天然不喜,心里也不觉得她是女儿家所以小家子气,倒觉得她这样虽宗府而喜怒,也颇可爱。

昔年淑妃仙游不久之时,父亲母亲倒提起淑妃娘娘多些,只说是外柔内刚,看似柔和似水,初见她的可能只以为是女训女戒读入心了的柔顺性子,其实姑姑却天资过人、从小便博览群书,在闺中时诗书均比父亲也不差,内里却是个锦绣不输男儿的。

宗明煜跟骰子长了眼睛似的,基本随手一扔即是好的点子,很偶尔才遇到不好的格子,玩了半个时辰,他就从原先起始资金最少的,变成了手里买下的城池最多的。

宗茗榴说他:哥哥倒不让着我们些。

不过其实这也是因为白芙蓉看宗明煜在,表面上看着不太说话,一副专心棋局勿cue玩得挺认真的样子,但其实一直都是懒懒散散地玩儿,想着早完事儿,大家早各回各家的结果。

宗明煜刚拿攻城令把白芙蓉买下的一个城市给攻打了,数了银子给白芙蓉,白芙蓉还没动呢,他就自给自足,从白芙蓉的钱和卡堆里,倾身过来自己把城市卡给拿走了:我的银子最少,若还不勤勉些,岂不一时片刻就输得下了棋局了?

他的身体和冷峻的面容突然凑近,对白芙蓉来说堪比贞子在她眼前爬出电视机,吓得白芙蓉忙忙后仰退开。

却仰得太猛,竹椅的前两腿悬空,整个人刹不住车地往后倒去,宗茗榴连忙要伸手:小心!

宗明煜却已经直接整个人探身过来。

他身长臂长,小桌子又不大,他左手扶着桌沿,有力的右手臂在宽松的袖下也看得出肌肉鼓动,发力直接把白芙蓉所坐竹椅一边的椅背竹栏拉住,把椅子和白芙蓉整个人一道拽了回来,输了一城心里有气,倒也不必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白芙蓉心想这高度,我摔也摔不出啥问题,但毕竟还是被人家救了下,现代社会刻入DNA的文明礼貌,让她一时惊讶之下,还是乖乖地近乎有些呆萌说:谢谢。

又玩了一会儿,宗茗榴忽然问宗明煜:祖母已起行了?

宗明煜点点头:老太太要返京过年,年纪大了船行须得缓着些,已上船起行有5、6日了,预估着约莫能赶在11月底运河上冻之前抵通州口岸。

他俩随口又提起一则新消息,白芙蓉听了两句就反应过来,说的是去南方探望外嫁姑太太的国公爷之母,府里的老太太要回来了。

宗茗榴:父亲前些日子还说,姑姑既已没了,万没有丈母在女婿家过年的道理,我就知晓祖母定要赶回京的。祖母纵然身体健旺,也难耐得一路上的舟车劳顿,现在起行则大部分的路途都能在水路上,虽则水路也有其晃荡难耐,但祖母她老人家又不晕船,倒比走陆路轻省些。

宗明煜又说:老太太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待她回返,这大富翁棋虽你我下着简单些,但变化和奇遇甚多,比围棋象棋到趣味些,你们俩也可带着她老人家一同顽顽,她必乐意的。

白芙蓉正以右手操作,伸长手臂拿着棋子走动,左手拿帕子拭了手指后,捻着宗茗榴这里做得特别剔透漂亮、吃起来又清甜不腻的水晶糕在吃,闻言只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后面宗明煜也意识到白芙蓉的出工不出力,也开始放水。

但是白芙蓉前期已经有了极大的劣势,最终还是赶在第一个输没了所有的银子,装作低落,实则微弯的美眸里毫无遗憾伤感之色地站起来,行了个礼,那二公子、五小姐,我就先告辞了,您兄妹二人决战紫禁之巅罢!

然后宗茗榴还没来得及留,白芙蓉就转身掀了帘子撤了。

她鬓边的流苏随她飞速转身离去的动作一甩一甩,脑后发髻上别的漂亮的芙蓉绢花,丝绢制成的花瓣都似是随着主人活泼的动作扇动了两下。

宗茗榴打趣她哥:怎的这次不使筷子了?

喏。宗明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了酒杯轻酌,眼神示意宗茗榴去看。

宗茗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芙蓉竟不动声色地轻挪悄移,默默地竟把筷篓挪到宗明煜伸手不能立时就拿到的她背后的位置去了。

不由笑了出来:这真真是个妙人儿。

真是风水流轮转,二哥,竟然还能得见你这一遭,实在是不妄今日啊。

她这一向矜傲,只有他对别的贵女闺秀避之不及,在宫里连八公主想见他,他都得设法躲开的兄长,今日却竟然换了白芙蓉对他像避洪水猛兽一般,实乃人间奇事也。

宗明煜却不觉有甚的样子,老神在在:无妨,女儿家的小性子而已,姑且让她顽顽罢。

这么说,哥哥不过是一时兴起逗逗她罢了?

宗茗榴给自己也添了一杯酒,举了杯就要去敬宗明煜,虽则她脸上从来也没有一般的少女那样灿烂的笑容,唇角此时也呷了浅笑,难得也做了两分妹子对兄长的撒娇讨宠之态,道:我倒觉得这小芙有趣得紧,哥哥若是没多少欢喜之意,不若就把她给了我吧,日后我出了门子,身边若能带个这样的丫头,日子少不得也多几分趣味。

给了你?

宗明煜摇摇头,她已是我的女人,哪有带着做亲妹之陪嫁的道理。

谁说我要带她做陪嫁丫头的?要是把她给了那些蠢碌,我还不舍得呢。

宗茗榴一向清冷高华的冷美人脸上,也流露出一二无奈怅惘的神色来,只未来嫁人了,必不得如现今在家一般任我自在,想不理人就不理,我欲如何就如何了,未来多少日子,想来纵不难受憋屈,也难免无聊无趣,也不用让她做些什么,横竖我拿嫁妆养着她就是了,就令她一辈子只在我身边陪我顽,让我能欢欣些就是了。

宗明煜眼波微动:何必说这些来,你必然是不会被选入宫中的,其余人家,我和父亲定会考量你心意来为你择夫婿的,不敢说定能找到合你心意之人,除帝王家之外,只要有我在一日,纵嫁到别家,也必无人敢欺你就是了。

只他自然还是只把宗茗榴讨白芙蓉,当做排遣眼看最晚明后年也将出阁之苦闷的一时顽笑,随意应付道:她也就有这几分活泛机灵劲儿罢了,规矩礼仪一概是不通的,哪里能随你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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