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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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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又继续道:所以,这样的你,就算我还不敢言是爱或是什么,因为我知道,那不是能够轻言的东西,若是随便对你说这些,你也很难去相信我是否真心诚意。不过你也可以完全对我放心,如果当我说出口,那我一定是想好了我所应该奉献和保证的一切的。

但,我也心悦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宗明斐白皙立体如玉雕的面容沉静,但不是那种一贯冰冷疏远的淡静,而是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怀疑他所说的任何一个字的坚定和陈恳,泛蓝的眸子定定地如解冻的冰湖一样望着白芙蓉,好像要将白芙蓉溺毙在他漂亮的眼眸中,在他的注视下,白芙蓉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是她要跟宗明斐确认他也对自己有情意的,而不是自己在剃头担子一头热的,但当宗明斐真的说出来,白芙蓉又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没有说我爱你,山无陵天地合我不能没有你,但越是这样谨慎,似乎显得有些不够彻底、有些吝啬的情意,反而会因为没有什么突然而来的爱死爱活,却让白芙蓉感觉更真实。

她一下把自己的手从他在柔柔收拢的手中抽了出来,收回了裘毯里,拉高裘毯,整个人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但宗明斐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含着如水的笑意,就那样一直望着她,看得白芙蓉都想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她选择转移话题: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现在还是装作重病,准备过一段时间,就以死遁来离开国公府的话,那又何必多把我要过去这一步呢?

白芙蓉也确实是有些不明白,只要你把你死遁的时间提前一点,像你能够在路上把我弄走一样反正,我们干脆直接离开国公府不就好了吗?

皇觉寺

白芙蓉把带着我一起几个字省掉了,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说,但她想,宗明斐这么聪明,肯定知道自己说什么意思的。

宗明斐看着白芙蓉专注望着他的小脸,除了下巴尖尖收窄,脸部线条流畅柔和,肌肤莹白无一丝瑕疵,在房内的灯下,笼罩一层莹润皎洁的微光,让人很想去轻轻触摸一下。

他好似认真在思考白芙蓉的问题,轻轻地唔了一声,然后说:我可能暂时还是做不到什么事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像你保证,只要你愿意,无论我去到哪里,都会告诉你,然后带着你一起,好不好?

好。

*

白芙蓉一夜都在路上,和宗明斐差不多把话说开,再吃了些东西后,就听话地在暖炕上睡下了,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天色已亮,且丝毫没有雨声了。

虽然好像这个屋子也是临时备下给她住的,但白芙蓉一觉之间,两柜子的女子衣衫、妆台盆架、镜子钗环、笔墨书本等物,居然都已静谧无声地齐备。

白芙蓉简单洗漱一番,自己选了一套上白下青的袄裙穿上了,梳了一条松松的大辫子放在肩头一侧,起来问时间,回答她的是昨夜那个扮作车夫的健壮男子,昨夜已经回来的路上白芙蓉已经问过,叫做飞鹰的。

回姨娘,刚过申时。

好家伙,自己这一觉居然睡到了下午三点。

飞鹰这样一身朴素的短打,看起来又像一个山间的农夫或底层的粗使奴仆一般,平凡得没有一点让人注目的地方,但是昨晚的一切,又昭示着,他其实是一名不输于翼然的高手。

他又问白芙蓉:姨娘未用午膳,可要吃些什么?

虽然换了一个夫主,但白芙蓉现在的身份还是小妾,只是从宗明煜的、换成了宗明斐的,宗明斐这里的下人,自然就还叫她姨娘了,虽然听着没有那么美妙,但白芙蓉也不至于多纠结一个称呼。

白芙蓉摇摇头:不用了,就睡了一觉,一点没饿,等会儿直接吃晚饭吧。

白芙蓉披上里镶雪貂毛的大披风,穿上冬靴子,昨夜只是大概知道这是构筑在半山上的一套玲珑屋舍,今日雨歇了,她就自己在这半山上随便走走,飞鹰就默默地落后几步跟着她,她要是不问,他就跟隐形人一样默默地不说话。

一从屋子出来,走在仅两人并行的山道上,视线没了屋子遮挡,绕过一片积年的常绿树林,白芙蓉一下就望见山顶上有佛塔有寺庙,是个寺的样子。

有些眼熟但又有些不一样,白芙蓉问:这是檀香山?那是檀若寺吗?

初见宗明斐就是在檀香山,后来重阳节后他们都回了威国公府,宗明斐一行还在檀若寺住了那么久,如果把自己暂时安置在这里,好像还挺自然的,但白芙蓉眼睛微眯,手搭凉棚细看去,那座佛塔好似比檀若寺的佛塔更宽阔高耸些,寺庙的一圈院墙好像也更新更鲜亮些。

果然,飞鹰摇头:不是,这是皇觉寺的后山,主子的师父无为道人交游甚广,与檀若寺的圆净住持是莫逆之交,檀若寺的圆净住持与皇觉寺的妙法住持又多年同为京畿名刹的住持,这些年以来,虽当面相交的机会不甚多,但彼此早已以为道友知己,主子就托了圆净师转托,帮忙借用了这一处居所,此处清净,纵然是贵胄大家,也不能轻易进入皇觉寺所属范围之内。

哦,原来如此。

难怪备下的衣衫首饰,都并无华丽招眼的式样,就连这雪貂毛的披风,珍贵的毛料都是全嵌在里侧的,从外面看来,只像是普通的略绣了些通草纹的棉披风而已,毕竟是借住在皇家寺庙的庙产范围之内,总不好太过招摇。

到晚膳时分,宗明斐就出现在了桌前。

白芙蓉本来做好他今天不会再过来的心理准备了,但还有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你过来啦?

皇觉寺与宗明煜的泽蕤别苑大致算是在内城出来的同一反向,都在偏东面,只是具体方向自然有差异,从昨晚山崩的沿山小道到皇觉寺后山,飞鹰一行人带着白芙蓉,用时只有半个时辰多一点,但若是从威国公府到皇觉寺,就骑快马也得一个时辰有余了。

白芙蓉见他风尘仆仆的,额发都有些被吹得蓬松后翻起来,你骑马来的?从府里过来?

虽然知道他不是病秧子,但白芙蓉还是没把他和能快马奔驰几小时的形象对等过来,可能是因为他的外貌太美,总觉得他应该还是比起宗明煜翼然飞鸿他们,仿佛要脆弱易碎一些。

宗明斐答:是骑马过来的,骑马快些,不过我虽回了府里一趟,但方才不是从府里直接过来的,去了别的地方再过来的。

他伸手在莲瓣铜盆里浣了手,一边拿巾子擦拭他那手长白皙如雕刻工艺品一般的双手,一边说:我在府里住的时间,可能相比起来不是特别多。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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